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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別走呀,要走也要交了銀子才行。”
“怎麼了,咱們一家人吃飯還要錢,這是哪裡的規矩?!”
“陳師弟說過,誰來都要交銀子,飛銀酒樓歷來如此。”
“媽的,我是他師兄,他也敢找我要錢,你把他叫來,讓他來向我要。”
小五子剛把髒衣服脫下來,就聽得當酒保的師弟和楊紹武發生了爭執,趕緊提著乾淨衣服跑了出去,“楊舵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吃飯交錢,天經地義,這是飛銀酒樓所有股東商定的規矩,連師傅也不例外。”
楊紹武聽了小五子的話,振振有詞地笑道:“嗬,這個陳兵真是厲害,連師傅來吃飯也要交錢?我說五師兄,你就不要騙我了!這酒樓是百乞門的,也就是我們大夥兒的。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那是當然!”
“飛銀酒樓是我們大家的。”
楊紹武的話聲才落,黑三那幾個傢伙立即出聲附和。
“住嘴!”小五子再也忍耐不住,“當初叫你們入股,公議大會還沒開完你們就先退場而去,現在見酒樓火了眼紅是不?陳師弟早就防著你們這一手,當初辦這酒樓時就跟師傅打了借條,而且早已連本帶利一起還清,你們不信就去找師傅查查帳。現在我明確告訴你們,這飛銀酒樓屬於所有入股的股東,跟你們沒半點關係。”
楊紹武又說道:“那飛銀酒坊不就是用師門的錢辦起來的嗎?這可是陳兵親口說的。”
“楊舵主,你是裝傻還是怎麼著,飛銀酒坊早已納入飛銀集團,當初的錢也早就連本帶利還給了師門,這些事兒師傅都公佈過,你今天還拿出來說道,是什麼意思?”
小五子不得不佩服陳兵有先見之明,當初大家還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急於歸還師門的公款,以使飛銀酒坊和飛銀酒樓跟百乞門的帳務截然分開,今天才懂得了他的深意。
“不管怎麼說,這飛銀酒樓總是先用師門的銀子啟動起來的。哥幾個吃頓飯總該可以吧?”楊紹武還不甘心認輸,但已有些色厲內荏。
“好,大家師兄弟,今天這桌酒就算我小五子請你們了。不過,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面,你們若是再來吃白食,可別怪我不給面子!”小五子說完,便冷著臉要楊紹武等人離開。
晚上,陳兵和玄真子、何家慶來酒樓盤點,小五子及文仲達將早上發生的事給他們講了一遍。
玄真子一聽就心中來火,說你們放心,明天我就去找楊紹武那小子算賬,我看他還反了!
陳兵沉吟道:“師傅,你別急,這事兒草率不得,搞不好要影響師門的團結。”
玄真子氣還沒消,怒道:“媽的,那有這樣自己人整自己人的?這種攪屎棒不要也罷。”
何家慶也不同意玄真子去找楊振武,說是飛銀酒樓已不歸百乞門管,師傅再去的話便顯得名不正言不順。
“哪你說怎麼辦?”小五子問道。
何家慶說:“要不我們先觀察一陣,萬一這是一個偶然事件呢?”
“我不認為是偶然。”陳兵思慮片刻,覺得何家慶說得部份在理,便說道:“我看這樣吧,師傅你明天把張天叫來,由我和他來解決這件事情。”
“不行,我明天也要來,看他們誰敢鬧事。”玄真子擔心陳兵壓不住場子,便想來親自坐鎮。
陳兵說道:“師傅,你最好還是不要出面,否則一旦鬧僵,連轉寰的餘地都沒有了。”
他心想在沒有摸準實情之前,最好還是以守為攻,免得師傅壓得住一時,壓不住一世。
何家慶和小五子等人聽了陳兵的話,也覺得玄真子暫時不出面的好。
陳兵最後又加了一句,“師傅,如果我們實在不行,再請你老人家出馬。”
玄真子的面子被陳兵捧足,再說他本就有心栽培乖徒兒,見其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當然也樂得在一邊逍遙了。
第二天一早,張天來到飛銀酒樓,與陳兵共同坐鎮,但一天過去了,卻沒人來吃白食,此後接連兩天也是如此。
陳兵和張天覺得奇怪,據他們分析,這些來吃白食的師兄弟是有備而來,不可能只來一次就善罷甘休。
陳兵和張天正說話間,有個師兄從飛銀酒坊跑來,說是有七、八個百乞門的弟子賴在那裡討酒喝,完了又不給錢。
陳兵聞言站起來笑道:“果然還是來了。”說完便與張天一起向飛銀酒坊奔去。
他和張天趕到酒坊,卻不見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