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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味,不自覺地小聲議論起來。
陳兵聞言,知道這二人是品酒高手,再觀其氣質不俗,他見整個樓層除他們師徒外,只有鄰桌這兩人,覺得也是有緣,便起身走過去笑道:“兩位請了,我無意中尋得一點好酒,聽二位言語,也是此中知音,但因酒不多,只能請二位嚐嚐,望勿推拒。”
他邊說邊示意堂官取來兩個小酒杯,給兩人各倒了一兩左右。
那兩人沒想到陳兵如此豪爽,忙齊齊站起來要推託,但近距離聞得酒香,已溜到嘴邊的話又被唾液咽回,便打著哈哈接受了饋贈,先端起酒杯略拱拱手,然後就淺咂了一小口。
那邊玄真子、小五子等人瞪圓了雙眼,看見鄰桌兩人酒才沾唇便是一副眯眼陶醉、飄飄欲仙的樣子,立時急得抓耳撓腮,卻又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出聲吆喝,只覺渾身難受,暗恨陳兵多事。
小五子甚至心想,好,陳兵這小子故意吊我們的胃口,今晚一定要拿襪子放在他的嘴上。
茅臺酒果然是酒中極品,不是修真界的淡水“馬尿”可比。一瓶酒喝完,玄真子和小五子等人就都成了話婆婆,一籮筐一籮筐的往外倒,但主題卻很集中,那就是茅臺酒太好喝了,非要陳兵再來一瓶。
陳兵無奈,只得又拿出一瓶。
第二瓶茅臺才喝完,玄真子等人就成了醉仙,等離開夢百回時,哥幾個東倒西歪,都直喊路太窄,這個伸手推桌子,那個抬腳踢板凳。
王士貴還揪著堂官的衣領說:“你們夢百回是咋的了?什麼時候搬到了海上,搖搖晃晃站不穩。”
眼看堂官要發火,陳兵趕緊塞過去一點碎銀,並貼耳告訴他,“你趕快去把酒瓶收了,晚上把上半截敲開,總能倒個一兩杯。”
堂官聽了陳兵的話,也悄聲笑道,“改天你和那個小哥想來,提前給個眼色,我給你們守著門。”說完便快步去收拾陳兵他們的桌子,當然最先收的是那兩個酒瓶。
出了夢百回,玄真子與幾個弟子稱兄道弟,勾肩搭背,只要有一人不穩,其他人也就跟著趴下,然後就一起哈哈大笑。笑夠了爬起來又走。陳兵顧得了這個顧不了那個,乾脆誰也不管,讓他們自出洋相去吧。
一些路人開始見了他們的模樣,都道是酒鬼唯恐避之不及,可當聞到從玄真子等人口中撥出的酒氣後,竟不自覺地跟在後面抽動鼻子,連道好香、好香,這幾人喝的是什麼好酒?走,我們也去喝去,等走出一大截,才想起忘了問人家是在哪裡喝的酒,想再追過去,又覺得不好意思,只得一家家酒店去聞,但最終都只能失望而歸。
陳兵將後來已變得又哭又鬧的玄真子等人送回百乞門,卻沒有回自己的養身齋。
他雖然不是很愛喝酒,但這點酒還不在話下,於是就起意到龔心媚那兒去坐坐,然後再順道去給王思思留個暗號。正閒散地走著,見身邊有人在往前跑,凝耳一聽,說是前方發生了打鬥。他是個好事的主兒,有熱鬧那會不看,也便加速前行。
在離集鎮不遠的拐角處,果然有四人正在打鬥,而且是三打一。
這幾人他都不認得,便站在一邊冷眼旁觀。旁邊有人小聲議論,說這四個傢伙都面生得很,估計是遊修互相尋仇。
落單的是個精瘦漢子,人雖瘦小,手腳卻非等閒,不時在房屋和樹間飛來竄去,揀空子就發動快速攻擊,不讓那三人對他形成包圍。
圍攻他的是兩男一女。男的兩個長相普通,沒啥好說的;那女的卻是一副母夜叉的嘴臉,尖長臉上掛著個巨孔朝天鼻,看了就讓人噁心。
也許是人的共性,旁觀者不少,但大多數人都偏向精瘦漢子。陳兵也覺得他既瘦小,而且落單,卻能遊刃有餘,巴不得他把那三人都打趴下。
這四人開始時都沒有使用道器,只是拳來腳往,隔空發力。但打著打著,那“母夜叉”率先掏出個黑球來,丟手就向精瘦漢子射去。
那黑球初時速度不快,緊接著卻一變二、二變四,到最後幻成八個黑球圍向精瘦漢子。
“小心。”
“後翻。”
旁觀者見“母夜叉”出手兇狠,都不由低聲給精瘦漢子提醒和支招。
出乎大家的預料,他先是拔地而起,縱在一棵樹上,緊接著便向空處連劈八刀。
“啪、啪、啪……”一連串脆響,母夜叉的黑球全被精瘦漢子拍開。
“好……啊!”
大家見精瘦漢子應變得精彩,都不由低聲呼好,但緊接著又發出一聲驚呼。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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