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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看上去年紀也不大,叫叔祖好像不大對勁,一時也沒有喊出口。
這時步婷捧著玉佩歪著頭,糯糯地說道:“叔祖,婷兒最喜歡叔祖了。”
138、出海
在這個臨近海邊的小山坳裡,有一個佔地廣大的豪華庭院。而就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整個中原武林最頂尖的一群人都逐漸匯聚在了這個人煙稀少的地方。
斷浪和聶風是最先入住此處的,這裡應該是帝釋天的一處別院,也可以當作天門的分舵,僕人們都是身懷武功的天門弟子,各個臉戴面具身穿白袍,令整座庭院的氣氛都有些詭異。
聶風已經知道帝釋天的目的了,那就是聚集高手屠龍。而對於聶風來講,他本就不喜歡這等有傷天和的事,不過由於火麒麟的事,聶風對於這等異獸也沒有多少憐憫之意,屠龍之事也不是不可接受。然而聶風卻因斷浪的所作所為而心煩意亂,下意識地便多了幾分抗拒。
住在這別院裡的幾日,聶風和斷浪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可偏偏聶風一看到斷浪便是一副欲言又止痛心疾首的表情,弄得斷浪哭笑不得萬般無奈。
所幸兩人這種尷尬的景況很快就被打破了,第三個人的到來讓聶風和斷浪隱隱有了種同陣營的感覺,矛盾也就緩解了。這第三個人,就是破軍。
破軍曾經投靠無神絕宮,一直被天下會當做東瀛餘孽搜捕,此時與聶風斷浪在這等情況下相見,雖也算得上都是被帝釋天鉗制的人,但還是無法互相接受。
而聶風又偏偏是顏盈的兒子,破軍對此事的感覺很複雜,三個人同在一個屋簷下住了那麼一兩天,都覺得憋屈得很。
而第四個人的到來險些把矛盾給激化了,這第四人自然是劍晨。
要說劍晨對破軍真是十分痛恨,當初破軍對劍晨下舍心印等一系列事給無名和劍晨師徒二人都帶來了很多痛苦,再加上破軍與無名的多年恩怨糾葛,雙方的關係實在堪稱仇敵。
眾人都礙於有把柄落在帝釋天手裡無法當場撕破臉,但小的衝突和摩擦著實是難以避免。
偏偏這四個人之間的糾葛還真是不少,當初在拜劍山莊斷浪執火麟劍把劍晨的英雄劍給折斷了,這可算不上什麼小過節。再加上劍晨在無名的教導下,自是最恨斷浪這種叛離師門,恩將仇報之徒,劍晨簡直已經把斷浪和破軍給歸到一起成了“邪惡”的一派了。
而聶風和劍晨卻是相處得很好,兩人的師門有交情,各自也有交情,又都是正道少俠,很自然地便成了同一陣營,相處甚歡了。
殊不知斷浪遠遠地看著聶風和劍晨說說笑笑,對自己卻是不理不睬,牙都快要咬碎了,簡直是無比鬱悶卻又無計可施。
然而這還不算完,等到第五個人,也就是懷空來了之後,斷浪就更鬱悶了——聶風、劍晨和懷空的本性都偏正義一方,互相交流起來越發惺惺相惜,三人簡直都到了同進同出的狀態了。
於是斷浪每日不是看著破軍蕭索的背影就是聽到三人爽朗的笑聲,心裡積壓的火氣也越來越大。
終於這一切在凌傲天和步驚雲到了之後就告一段落了,這時斷浪覺得就是步驚雲冷冰冰的樣子也變得順眼很多了。
“師父,雲師兄!”這天聶風和劍晨與懷空正在一處交流切磋,不期然遠遠地看到天門弟子接引進來的兩人,立時就喊出聲來,急忙起身往那邊而去。
“風兒,”凌傲天微笑著點點頭,溫和地說道:“看到你沒事,我便也放心了。”
步驚雲微微點頭算是和聶風打了個招呼,又不著痕跡地遠遠看了一眼另一邊斜靠在樹下一副懶散樣子的斷浪。
聶風有些慚愧又有些侷促地說道:“對不起師父,宸兒他……”
凌傲天輕輕地拍了拍聶風的肩膀,淡笑著說道:“風兒不必自責,此事避無可避,坦然面對便可。”
劍晨和懷空都跟在聶風身後,聽聞此言頓覺得凌傲天實在是氣度不凡,隱隱又多了幾分敬佩之意——要知道他們都因被脅迫而心生不安與怨憤,凌傲天至親被擄還能說出“坦然”二字,自然令人心折。
聶風連連點頭,又連忙側身讓出位置,對凌傲天說道:“師父,徒兒這些日子與劍晨還有懷空相談甚歡,他們也都對師父十分尊崇。”
凌傲天微微頷首示意,略帶笑意地對劍晨說道:“我記得劍晨小時候可是總怨我搶了你師父,現在倒是不介意了?”
劍晨頓了頓,臉頰微紅地說道:“當初都是劍晨年幼不知事……”
凌傲天和煦地笑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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