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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
聶風淡淡的答:“若能犧牲我兩寸筋脈便能扭轉一個孩子一生,我不怕。更何況,小南已是我的徒兒。”
乍聞此語,明月彷彿為之一呆,訝然問:“什麼?聶大哥,你已收了小南為徒?你……懂武功?”這是明知故問還是當真不知?
聶風依舊面色不變地說:“是的。”
明月語氣無比認真地說道:“那我更不能讓你這樣做了。聶大哥,所謂‘一寸筋脈一成功’,你犧牲兩寸筋脈,便等如廢了兩成功力呀!”
然而聶風兀自堅持道:“明月姑娘,在下不認為這是犧牲。區區兩成功力能挽回一個孩子的一雙手甚至是一輩子,實在划算得很……”
明月牢牢地看著聶風,像是想真真正正的看清楚他,良久良久,她終於展顏一笑,仿若神女絕色,只聽她如黃鶯般清麗地聲音認真地說道:“好!聶大哥,那我便代小南先行多謝你……”這話中有幾分輕鬆、幾分凝重……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我們這就開始吧!”
看著毫無懷疑喝下麻藥的聶風柔和英俊的側臉,明月忽然握緊雙拳,眼中也泛起了盈盈的波光——她輕輕俯下身去,在已然昏睡的聶風額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用細弱蚊蚋的聲音說:“怎會有……你這樣傻的人?用不著你的兩寸筋脈我也可以救小南……唉……對不起……”
明月靜默半晌,終於從床邊取出一個盒子,拿出一個一掌大小的白瓷瓶以及一柄薄而鋒利的七寸小刀——她把瓷瓶放在床沿,又抬起聶風的手對準瓶口,舉刀就要劃下——這分明不是什麼“接骨續筋”,倒像是……
就在此刻,房外忽地傳來一聲劍吟,一把薄劍已然蛇卷而入,直擊在那七寸小刀上——“當”的一聲——明月瞬時折身躍起,站在床前一丈餘處,對霎時間破窗而入立在床邊的少年對視——兩人的眼中都有凝重之色,氣勢也不斷上漲。
明月肅然地看著對面的少年,淡淡地說:“你是……斷浪?”
斷浪神色一凜,並不答話,只微微偏了偏頭掃了昏睡的聶風一眼,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劍,眼中殺意駭人。
明月眼中流光閃爍,卻看不出心境,她只依舊淡然地說:“既然一起來了……也只能……一起留下了……”
霎時間劍影交錯!
正文 姥姥
這裡,不知是在無雙城外,還是無雙城內。
只知道,這裡是一個山洞,很大很深的山洞——洞內每隔一丈均置著一盞油燈,明顯是有人刻意而為。但見洞中十數丈內深處,正有兩個女子斜斜地躺在地上的毛皮軟墊上,手中還分別拿著幾卷畫像。
兩名女子均是年約十九,一女額上有一硃砂紅痣,另一女的硃砂紅痣則是點在了嘴角;二人俱是天姿國色,然而衣著暴露,眼眸更極端妖嬈,眉梢眼角孕合無限媚意,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妖女狐精。
但聽那個額上有硃砂痣的女子歪嘴邪笑道:“嘻嘻,二妹,你瞧——這個步驚雲長得多俊!”
那個被喚作二妹的女子卻笑道:“步驚雲長得倒還算俊,可卻實在是太冷了一些,這樣的男人可未必能知情識趣呀。”說著攤開她手上的另一幅畫像,媚眼如絲地說道:“還是我看上的最實際——你看,十六歲的聶風,是否已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那大姐調笑地說道:“嘿!什麼天下第一美男子?你這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步驚雲也不比他差呀——就是這個斷浪不也俊俏得很?”
二妹捂著嘴浪笑著說:“哎喲,這斷浪才不過十三四歲,你居然也能看上,大姐你還真是不挑吶。”
那大姐也不惱,反而嬌嗔無限地說道:“那有什麼,等過上兩年不就長大啦——你要是看不上這些小的,那他們的師父豈不是更為合適?”
二妹扭著腰肢媚意無限地說:“哎,我是看得上他,可他卻未必看得上我吶……他人長得俊,武功高絕又是天下第一大幫會的主人,要什麼美人沒有——再說了,這種老狐狸我可不敢惹——還是聶風好……這種俊俏溫柔又單純得傻乎乎的男人,稍稍使點兒手段可不就能勾上了嘛。”
大姐嗤笑一聲,怪聲怪調地說:“聶風確實是最好上手……可他偏偏輪不到你喲……”
二妹蹙起了眉頭,聲音裡帶著點兒狠意地說:“啊呸!那個小賤人哪裡比得上我倆?偏偏姥姥就是最疼她——要是換我出馬,此時聶風早就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欲仙欲死了,哪兒還用得著拖拖拉拉的……”
“夠了!”一聲蒼老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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