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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仍然在床上卻已經安靜地睡著的盧月,安無憂這才去開 門。
“我來給你換藥。”陸硯舉起手中的布帶和藥膏道。
安無憂側身讓他進門。
換完藥,陸硯看了一眼盧月,他已經從安無憂的口中得知這個女子對於赤炎霜十分重要,他想了想,道:“我查了一些醫書,有些事情我想告訴你。”
安無憂看向他……
聽了陸硯的話,他才知道,原來,這女子不是天生的瘋傻,竟也是遭人毒害的。安無憂對於猜測這女子的過去沒有半點興趣,但是她畢竟和赤炎霜關係匪淺,安無憂不得不猜想她的瘋和赤炎霜是否有關。她。到底是誰?
燈下,兩人都默默無語,突然,一陣急促地孩子的哭聲從對面傳 來。
不好,是安狐!陸硯和安無憂幾乎同時向外衝去。但安無憂只到門外,卻又頓住了腳步。陸硯知他是怕中了別人聲東擊西的把戲,略微朝他一點頭,就立刻朝自己的房間奔去。
他之前明明是將安狐哄得睡著了,這才來找安無憂的。而且。依著安狐的性格,很少有哭得這麼慘烈的時候。
來到房間前,陸硯推開門,急匆匆地向床邊走去。
安狐一張小臉已經哭得通紅,額上也全是汗,小拳頭攥得緊緊的,不停地上下舞動。即便陸硯將他抱入懷中,他也不停地扭動,哭得幾乎要接不上氣。
陸硯將手輕輕覆住安狐的額頭。奇怪,沒有發燒啊。怕安無憂擔心,他抱著依舊啼哭不止地安狐朝安無憂的房間走去。
安無憂一見安狐還在。一顆心這才放下。
“怎麼了?”他伸手接過安狐。問站在一旁的陸硯。
“不知道。不像是餓了,也沒有生病。”陸硯不解地搖了搖頭。
安無憂四下看了看。小雪狐吱溜從陸硯的腳後面探出腦袋來。眼睛轉來轉去,似乎也很不安似的。
陸硯不知怎麼地突然冒出一句:“別人說。小孩子剛脫離母體,在會說話前,和孃親的感應是最強烈的,安狐在哭,是因為若素在哭 嗎?”話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不該這麼說,但是,卻哪裡還有心情去補救?
安無憂面無表情地皺起眉,眼神卻洩露了心中地擔憂。
姐,小狐在哭,真的是因為你在哭?
是的,林若素現在在哭。準確地來說,她現在應該屬於不自覺的哭泣。她早就被鬼醫給“全麻”了,現在身上被扎著很多根中間空心被注入藥汁的銀針而不自知。
赤炎霜看著林若素地眼角滑落一滴淚,低聲問依舊在把脈,扎針,忙個不停地鬼醫:“她怎麼了?”
鬼醫看了一眼林若素眼角地淚,不關己事地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聽著鬼醫如此乾脆地回答,赤炎霜眯起雙眼,顯然很不滿意
答。
鬼醫涼涼地一笑:“她現在說好聽些是昏迷了,說難聽些大概和夢魘差不多,要想問她怎麼了,赤莊主何不問問你自己,她過去怎麼了你不是最清楚嗎?”
赤炎霜不搭理他地話,只目不轉睛地看著林若素臉上地表情。心中騰起陣陣疑惑,她到底看到了什麼?會哭,難道……是那天的事情?那件她不該看到地事情。
赤炎霜面色忽然便寒霜冰雪迎面而來。他走到鬼醫身邊,問道: “她還要多久才會醒?”
鬼醫擦了擦手,漫不經心地道:“不知道。”
下一秒,赤炎霜的劍已經劃破了他的臉頰,一滴血順著劍尖滴落在地面上,那“啪”的一聲卻也好似特別響亮。然而,他的聲音卻分外的優雅動聽起來:“我不喜歡殺人,但是也不排斥。不過,要是鬼醫先生就此仙逝,倒是江湖一大損失。”
鬼醫看了一眼情緒忽然陰沉下來的赤炎霜,冷冷地笑了笑,這才回答:“待到半個時辰之後,我替她除去身上所有的銀針。她要是能醒,就是她的造化,赤莊主你希望的事情也算成功了一半;她要是醒不了,那就看老天爺的安排了,或許就一直這麼睡著,指不定哪天突然醒過來就成了個女瘋子,或許挨不了幾天就去見閻王了,倒也是個解脫。”
赤炎霜無聲地看了一眼平躺在床上的林若素,這個雖然穿著冬衣,身子卻還是單薄,雖然沒有蜷縮,卻依舊那麼嬌小的女子,眼前忽然閃過她一雙眼睛靈動精神地瞪著自己的樣子。現在的她,了無生氣地躺在那裡,不會說話也不會動彈,這樣倒是很好,赤炎霜對自己說,這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他還是喜歡安靜一點的她,聽話得和小白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