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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沉默了。
莫老抽上一支菸,他說:“你這傢伙就是好啊,什麼事情都是無憂無慮的,我沒有時間回到我的大學時代了,所以你們的感情生活是很寶貴的,你應該好好珍惜周可冰。”
我聽出了他話裡的味道,於是我馬上說:“莫老,我不無憂無慮,我發愁你又不懂,不明白,你不要轉移話題,你說肖囈語說的什麼話,我想聽。”
莫老見“陰謀”沒有得逞就只好繼續說:“她媽媽說我們在一起根本不會合適,更不用說什麼幸福了!她女兒是什麼樣的人啊,從小到大都是家裡的寶貝疙瘩啊,含在嘴裡怕化了的習慣了。人呢,又積極,一路學校裡都是尖頂尖的學生幹部,怎麼會與一個老頭在一塊啊?我明白了,可是肖囈語說她自己就不明白。”
我知道,肖囈語是不願意明白,明白那麼深透幹什麼啊?做人不要累死才怪呢!
我說:“莫老啊,你抽時間打個電話給肖囈語的媽媽,如果不小心是她爸爸接電話你就講:喂,請問本·拉登在家裡嗎,我是布什,要找他接電話!”
我又說:“估計肖囈語的爸爸會瘋掉的。”
我自己說完了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見莫老也笑,但是他笑得沒有我燦爛。知識分子就是這麼的“羞赧”,我感覺到他的周圍已經瀰漫了一種幾乎是夏日午夜裡面的夜香,我喜歡夜晚的味道,就像葉子在酒吧裡面自己調製的一種叫“反叛的性格”的酒,都是一種溫馨。
我沒有神經病啊,我就是感覺到夜晚的香味了,浸透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休假的日子終於到了,我們寢室的人顯得格外興奮,這十幾天他們可以與他們的老婆好好地度過一段難忘的時光了,我給咖哩說:“你們不要得意,我在夜裡12點的時候會打你電話的,到時不要以為是輔導員檢查寢室啊!”
咖哩說:“不要緊,我們到時會將寢室裡的電話線路給掐斷的,再說這也是與老婆和好的大好機會,我怎麼可以輕易地浪費呢?”
我說:“我就怕回來的時候你連腰桿子也直不起來了!”
我不用猜就知道十幾天對他們來講簡直就是愛情的世紀,咖哩不用再去天堂之路了,阿絲也可以與大旺財好好地溫存一次了,只有小旺財是惟一不近女色的。
“我終於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時間了,我要將政治部分的考研題做一遍,你們不要打擾我啊!”他說。
於是大旺財與咖哩就一塊抗議:“不行,你不能在宿舍裡面上自習,我們要進行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我們就求你不要打擾我們了。”
大家就開始開會,由我主持公道。
我說:“這個嘛,要從長計議啊。這樣吧,自習可以到教室或圖書館去上,不過這地主之誼還是要盡的。”
我的意見大家很快就形成了一致,晚上大家又去了老革命飯館,由大旺財與咖哩做東,請了我與小旺財吃蔥油爆蝦球,心疼得他們兩個一晚上沒有睡著覺。
我與小旺財由於吃了太多的辣椒,所以第二天兩個混蛋還蜷縮在被窩裡的時候,我已經蹲在廁所的茅坑裡了,於是就自己加了酒精放在酒精爐裡面煮麵條。
一個早上我沒有閒下來。
從九點開始到十二點就是準備備用物品,將牙膏、牙刷、毛巾、藥片、洗面奶、護手霜、唇膏、襪子與內褲塞進一個登山用的旅遊包,然後就是裝飾自己的櫥子櫃子與書架,之後再將自己的被子捲起來。
命運安排一場廬山之戀(7)
掏出手機給林欣發簡訊:
林欣,我去廬山了,今天下午2:30的火車,10天后再見,我會想你的。
之後又給葉子發簡訊:
傢伙,衣服沒有扔了吧?我下午去廬山了,10天以後見。
我坐在座位上,頓時有一種失落的感覺,心裡是一股壓抑的味道,就像我當初離家來武漢的感覺。我的爸爸媽媽,我就要去江西了,再見!
幾乎同時看到了林欣與葉子的回信。林欣說:痞子,路上注意身體,與周可冰玩得愉快一點,我會想你們的。
葉子的簡訊是:
你這個傢伙,那天在猶豫了一秒之後我決定用你的衣服做一個拖把,主意也不錯啊,去吧,不帶禮物我就殺了你。
兩個人就是沒有毛病找毛病啊,真是的。
我忽然很奇怪:林欣怎麼知道我會與周可冰一起去廬山?因為她是女人?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