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的
浸著寒冰的味道
從來沒有一個溫馨的日子
就像陌生的路人
我知道你就在牆的另一邊
歲月蒙上了灰塵
是眾人世俗的眼光
殺死了推倒牆的力量
有顆定時炸彈藏在早晨的鮮花裡
我的心就是子彈“唸完了!”肖囈語坐到了座位上,將紙條往筷子上一插,無語。
我很驚訝於她的膽量,就如一個少女脫光了她所有的衣服鑽進了一個從未接觸過女性的男人的被窩裡的感覺。
她竟然叫我青春埋葬派,我是一個將文學結局灌注了悲劇的人,那是一種對現實世界的吶喊與反抗。但是我是一個樂觀堅強的人,而且我很勤奮。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又想起了囈語的話,我真的是埋葬青春的罪魁禍首嗎?但是現在我埋葬誰了?
我沒有仔細品味囈語的“大作”,我問莫老:“莫老,你看!”
莫老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地倚靠在椅子裡,彷彿外面的世界與他無關,這時間肖囈語靠上前來對我與周可冰講:“來,我敬你們一杯,莫老醉了,不用理他!只有痞子與可冰在聽我的破詩呢!”
說完這些,她已經將酒杯的底子朝了天空的方向。
我見桌子上面已經開始瞧見飯菜貧窮的樣子,就朝門外喊道:“陳哥,陳哥!”
陳老闆急忙跑了進來,他問我們還需要什麼,我看了一眼肖囈語說:“你是主角,你點!”
周可冰拉了一下我的手臂,我還沒有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肖囈語已經開始大聲說:“誰是主角啊,誰是主角啊,我說過了嗎?痞子,你不要害我啊!”
我於是不再理這個不聽話的女人,我又叫了一道大炸蟹與一盤蔥拌鯽魚。
周可冰沒有說什麼話,她靜靜地躺在我的肩膀上,乖巧得像一隻春天的小鳥,唱著歡快的歌曲。看著莫老與囈語我突然萌生了一種莫名的情緒,於是我將可冰索性緊緊抱住。
肖囈語罵我:“你發春啊?!”我就是懶得理她,我們不是一道的人,現在沒有共同的話題。
為什麼愛是透明的顏色,想抓住時卻沒有絲毫的機會?這一刻,躺在秋天的風裡,就突然感覺到生命的冰冷。我想,有一天我會突然死亡,寂靜得聽不見天使扇動翅膀的聲音,也不會見到任何一個愛我的人與我愛的人,我是孤單地離開這個世界的,因為它與我孩提或青春時代夢境裡的世界屬於不同的宇宙,有時候我能聽見奶奶在一個叫做天堂的地方向我親切呼喚的聲音,而這一切,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們的愛情是多麼毀人(1)
1
早就商量好去小靈學校解決一下咖哩的感情問題的,於是實行民主集中制,寢室四個人一致同意,也就是零反對票透過了“關於去小靈學校解決一下某個問題的決議”,大家週日一早就起床了。
走在路上,我問咖哩:“你準備對那傢伙怎麼樣?”
大旺財似乎義憤填膺,他說:“要是我,就要將那小子的睪丸卸個零件下來,要不然就讓他請客,咱們好久沒有大撮一頓了。”我十分同意他後一條建議,至於卸人家的睪丸,我不贊成,面板毛髮生於父母,不能輕易取之。
小旺財一邊看研究生英語詞彙,一邊說:“我十分贊成K一頓!”
咖哩說:“我怎麼越瞧我們就越像土匪呢!”
然後大家都相互看看,無語。
咖哩說:“今天大家看我的眼色行事,千萬不要魯莽,我們怎麼說也是新世紀的大學生,就為兒女情長的事情動武,似乎沒有知識分子的風範。”
我搶過話說:“其實大家就是談一下嘛,不過咱們是客人,總不能去了還要請東家吃飯吧,所以這一頓,我們是吃定了,OK?”
OK!於是大家一塊兒歡呼。
為了愛情,對,就是為了捍衛愛情的尊嚴,我們四大知識分子一塊兒出動了。其實後來想想,確實是十分隆重了,大家都在鉚著一股勁似的,所以沒有人可以明白當時我們的心情,帶著玩笑又十分認真的樣子。
我總是覺得這比莫老與囈語之間的事情明朗,我們可以在同齡人的世界裡面任意地做一切事情。
很快就到了師範,大家都“潛伏”在學校門口附近,如果有什麼動靜就有咖哩震鈴我們的手機。我喜歡看書,就和小旺財去了“師範教育書店”,而大旺財就去一家服裝店逛。
咖哩自己一個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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