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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口中的“財富”和“權力”無疑是極其吸引人的,基安蒂和科恩已經呼吸加重了。
“可是!在通往成功的路上有一個最大的障礙,那就是彭格列。西西里的王,陰影世界的老牌統治者,他們與密魯菲奧雷合作之後實力膨脹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只要打垮他們,未來便被我們握在掌心!”
“需要我們為您做什麼?”所有人同時起立,恭聲問道。
看著他們臉上不可動搖的決心和毀天滅地的兇狠,老人點了點頭:“我們完全不需要逃避,以這個基地為棋盤,以每個人為棋子下的這盤棋就是決定命運的最終戰。作為王將,我會在這裡等著,而你們,分散到基地的各個關卡逐個擊破,一定要徹底毀掉彭格列。”
“是!”
其實本來他們不需要這樣做,可惜的是威爾帝給自己留的後路打破了這個基地的防衛系統,他們應對起來壓力就有點大了。
幾人走出殿堂之後,各自分開,貝爾摩德率先朝右邊走去,邊走邊說:“北面的入口就交給我了。”
“等一下!憑什麼你去?”基安蒂吼道。她是最想憑此機會立下大功的人,入口這種緊要的地方是最好的選擇,可是竟然被貝爾摩德搶先一步。
“如果你真的這麼想站在入口的話,那去前門不就好了嗎?”貝爾摩德回頭一笑,本就姣好美麗的容貌頓時百媚俱生,讓科恩都有些移不開眼了。
“哼!”
基安蒂確實無言以對。前門這種地方還是心狠手辣的琴酒去比較好,一個女人站在那裡的話可能會助長對方的氣勢,畢竟這次的對手是彭格列,成立之初就是在腥風血雨的保衛戰裡舔過鮮血的,那種故意用女人使他們放鬆警惕的辦法是沒有作用的。
琴酒和伏特加沒有理會這兩個女人的小吵小鬧,徑自叫來了一批手下,均是一身黑色遮蔽了全身。
琴酒見貝爾摩德竟然沒有叫手下過來的意思,還是一個人慢吞吞往北門走,冷冷地說:“我承認你能力出眾,但是一個人都不帶未免太自負了吧。”
“噓——”貝爾摩德撩了一下頭髮,把修長的食指貼在紅唇上,聲音軟膩,“你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一個人的威力有時候抵得過一個軍團。”
“喂!獄寺!”
“喂!”
“章魚頭!”
了平一路上不停地喊著獄寺,可被喊的那傢伙拿著包好的寶刀時雨金時依然腳步不停,眼看已經能望見遠處高地上的建築物了,他恨不得把匣兵器變成一雙翅膀,直接飛到那兒去。
根據攻克西爾維也家族時前線傳來的戰報,有人看見艾凡尼亞·西爾維也帶著山本武離開了,當時情況比較混亂,艾凡尼亞的兩個心腹實力又不差,他們沒能及時攔住。後來推測艾凡尼亞唯一能來的地方只有黑衣組織總部了,他到底是去求援還是求死誰都不清楚,不過大勢已去,前者的可能性也不大了。
“隼人你不能盲目著急啊,目的地近在眼前了,我們得有個戰術。”夏馬爾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跟著一起了,不過他現在可有點後悔,這一群擅長動武多於動腦的人也真是難搞!
他回頭看了一眼這支隊伍,了平、藍波、獄寺、一平、碧洋琪再加上自己可以算是先鋒,而最大的戰力是整整一百臺哥拉莫斯卡!經過斯帕納的改造,這些哥拉莫斯卡不需要把人填充在裡面才能驅使,他們金屬頭的內部都是人工智腦,本身的程式就是各種戰鬥方法,他們可以進行自主的機械戰鬥,也可以透過人為控制來排兵佈陣,真是打群架……不,辦正事的好幫手。一百臺不算多,但如果換算成人的戰鬥力的話,一臺莫斯卡約等於五個人,這就不容小覷了。
“什麼戰術啊,你直說吧,別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獄寺說。幸好,獄寺還是會聽一點夏馬爾的話的。
“之前情報組根據六道骸斷斷續續傳回來的語焉不詳的真假不知的姑且可做參考的資料……”
“你一定要在資料前面加上那麼長的定語嗎?”碧洋琪睨了他一眼。
“好吧,跳過這段。”在美女面前,夏馬爾一向很“大方”,他接著說,“總之,這個基地的內部構造比西爾維也家族的要複雜,我們只能進去再隨機應變,唯一能做文章的是它的兩個入口。我們可以兵分兩路進去。”
“聽起來是不錯,但如果分散了兵力之後被他們分別堵在了入口,後果會怎樣?”這個冰冷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灰原哀。
夏馬爾恍然大悟,他剛剛數人的時候就覺得有點不對,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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