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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上的露珠。我輕輕走到她的背後,雙手攬住她細細的腰肢,用力吸著氣,像一個貪婪的孩子。她仰起臉,秀巧的鼻尖沁出細細的汗水,頭上的髮夾被我不小心碰落,滿頭的秀髮如瀑布般散落。。。。。。
我俯身輕輕吻上她的唇。
原來,浪漫離我如此之近,如此之清晰。
原來,幸福的滋味就在我的臂彎裡。
此生無約於2004年10月8日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網路
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討厭下雨天,還不是一般的討厭,而且是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究竟這種過敏症狀從何時開始,連我自己都無從考證。唯一知道的就是,一旦雨天,我都儘量躲在窩裡,除非有不得已的重要事要做。
而某年某月某日,我正望著窗外浠浠瀝瀝的小雨發愁。
如果不下雨,晚上又沒有任何活動的時候,我就習慣去泡網咖。平時常去的那家網咖離住址有點路,但是環境還不錯。辦公室不是沒有電腦,我曾不止一次提出要裝上寬頻,美名其曰可以上網查詢資料。只不過老闆精得像只千年老狐狸,他說得了吧風,要是讓你上起網來你還認得天皇老子還記得白天黑夜?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那笑嘻嘻的神情讓我恨不得拿塊抹布往他臉上蓋。這臺灣老狐狸除了賺錢以外,對吃喝對女人感興趣,但是對網路絕對不感興趣。我惡恨恨地想,哪天讓你死去活來地網戀一回,你肯定天天上得比我還巴結!但是想歸想,這米飯班主還是萬萬得罪不起。平時再怎麼稱兄道弟和哥們一樣,原則上的問題我是一點轍都沒有。
而他意猶未盡地啃著半隻油爆雞爪,含糊不清地咕噥了一句:“哼,網戀,幼稚!”
我一仰脖子把剩下的一點啤酒全灌進喉嚨。如果您正和我一起,一定能發現我是充滿不屑地撇了撇嘴,還扯過旁邊的半張餐巾紙,毫無風度可言地將嘴角的油跡抹去。
網戀?這個世界上還有我想要的愛情?我情不自禁從鼻孔裡哼了一聲,我很久都沒想過那是個什麼玩意了。確切地說,我甚至都不去想我的愛情到底應該是什麼樣子,會以什麼面目出現在我的面前。但是我這樣說,並不妨礙我在網路上對著一些我也不知道什麼模樣的符號說我喜歡你。當我敲下“我喜歡你”這四個字的時候,往往我是順手點了一枝煙,然後按下傳送鍵。接下來就是看著螢幕那頭的形形色色的反應。但是,我從來不說“我愛你”。從來不說。雖然如此,但同樣不代表在網上沒有我在意的人,我心裡還時常惦記著那個妖精一樣跳著舞的傢伙。稱她為妖精,是因為她簡直就不像是一個女人,時常把我氣得七竅生煙偏又奈她不得。老實說,這輩子我都沒見過像她那樣伶牙利齒偏又令人萬般憐愛的小妖精。我不得不承認,她是我至今遇到過的最合拍的對手。
雨停了。我向繼續在那兒對著小半碟雞爪奮鬥的老闆打了個招呼,扔下了他一個人。而我,開始趿著拖鞋往網咖跑。不過,我是絕對不會承認我對網路的留戀,多少是與那個妖精有關。
網路於我而言,是另一個發洩自我的天地,絕對是。最起碼,文字給我的感覺很踏實。那些方塊字在我的手裡碼成堆後,只有三個用途:一是打發時間的無聊工具,比如聊天比如灌水。此時我的大腦其實還是休眠狀態中,除了和妖精對話;一是辯論拍磚的武器,那時我的大腦皮層是極度地興奮,腎上腺激素大量分泌,像極了一隻好鬥的公雞;一是記錄心情悲喜的宣洩,比如偶爾我也會發表若干酸不拉幾的作品,事實上在專注於此的時候,心境變得相當平和。
妖精不線上。於是我給她留了言,點選進入常去的幾個論壇,隨處逛逛有沒有什麼新鮮可吸引我眼球的貼子。對付那些小菜鳥們,我可是毫不費吹灰之力,三言兩語能拍得他們暈頭轉向,忘了他們來此的最初目的。用一個相對時尚的詞來說明的話,那就是玩論壇。時事版塊又和往常一樣充斥著火藥味,我草草瀏覽了一遍,破天荒地沒有用一貫犀利的筆觸和別人進行激烈的辯論。另外馬加爵的事件正炒得沸沸揚揚,消匿了一段時間的木子美事件又引發了一場新的爭論,引用一位前輩的言語,就是快發黴的臭鹹菜又開始拿到外面來風乾晾曬。最後,我停留在灌水區,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人胡亂灌著水,說著不著邊的話。當然了,期間還沒忘記用雜夾曖昧詞彙的語言撩撥了幾位美女幾句。
這個世界裡,誰還會為這個當真?更何況,我從來都不關心螢幕那頭與我對話的到底是人是鬼,是男是女。
一個不小心螢幕右下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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