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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聲落地,那些黑衣漢子立馬大開殺戒,幾個人把住門口,凡奪路出門的人,不論男女老幼均是一刀砍了。莊內哭聲振天。文若心內不忍,轉過頭去不忍看。這時,一個頭目模樣的人走了過來,低聲在起先那黑衣人耳邊道:“軍門,劉家上下老幼,全都拿住了,不曾走掉一個。莊內上下已搜過,不見軍門要的東西。”話聲雖輕,因文若與他站得極近,仍然聽到了,不由眼前一黑,險些沒暈過去:“軍門?是他?”
那被稱作軍門的人掃了一眼文若,見她表情,知道她已猜到,也不推託,輕輕衝她點了點頭,對那人道:“走,進去看看!”於是兩人往前行去,文若略一遲疑,身後兩個黑衣人卻往她身前一靠,手上兵刃寒光凜凜。文若苦笑,不曾想又鑽進這是非窩了,看來是進來容易出去難了!也只好跟著他們一同進去。
大廳內,黑壓壓地站著一地人。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五花大綁地跪在中央,四周上上下下跪了一地的女人、孩子和老人。看來那中年人該是此間的劉莊主了。只見方才那頭領在向那莊主喝問什麼,莊主戰戰兢兢說了幾句,文若隔的遠,不曾聽的清楚。那頭領聽了,臉一沉,身邊一個黑衣人立時手起刀落,當頭跪著的那最小一個孩子甫地倒地,一地的女人立刻哭叫起來,莊主卻頗硬氣,喝叫著不許哭,但哪裡止得住?那頭領皺了皺眉頭,正欲發話,被稱作軍門的人卻抬手止住了他。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模樣的東西來,在那莊主眼前晃了晃,又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那莊主半晌嘆了口氣,也說了句什麼,遂從懷裡掏出幾張紙來,遠遠地瞧著像是當鋪的票子。
頭領接了票子,遞與軍門,兩人低聲商議了幾句,軍門便把票子收進懷裡,轉過頭來,揚了揚手。但見得十餘柄鋼刀刀起刀落,霎時一地血紅。文若乍見這一幕,饒是她鎮定,卻也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於是大廳上眾人,全都注意到她身上來。此時除了她,所有人均是黑衣,她這才覺得自己在這裡是多麼扎眼,扎眼得恨不能立時拔了去才好。
軍門也看著她,那頭領低聲道:“軍門,要不要……”軍門卻沒讓他說出來,快步走到文若身邊,對眾人道:“可曾清點過了?”一個黑衣人上來回道:“回軍門,一共三百六十七人,一具不少。”說著眼睛瞟著文若,文若心中發寒,口裡發苦,苦笑道:“年軍門,這三百六十餘口,也不在乎多我這一人了。”年羹堯眼望著文若,半晌沒發話。那頭領見年羹堯無話,慢慢拔出劍來,那劍身澄如清水,映著火光,明晃晃地照得文若睜不開眼來。
“慢!”年羹堯忽道,“此人留下,帶回京師。我懷疑他是四爺要找的人!”那頭領看了文若一眼,對年羹堯的話顯然心存懷疑,因此口裡雖答道“是”,卻沒退下。年羹堯提高了聲音道:“嶽將軍對本軍門的話不相信麼?”“卑職不敢。”嶽鍾麒這才收劍退下。年羹堯對眾人道:“連夜離開江夏!留下三人放火!”說完抬腳率先出門,走過文若身邊時,低聲說了一句:“對不住,我留下你實是堵上了我自己的命。我的命事小,上面的事不能有閃失,因此委屈你去趟京城。有我擔保你,你放心。”
文若心裡發苦:“能叫年羹堯作這樣事的人,除了他還會有誰?既然是他,誰能擔保得了我?”眼前無奈,唯有走一步,算一步。誰叫自己天堂無路偏不走,地獄無門卻闖進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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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一下
閒來無事把康熙、雍正、乾隆的八字測了一下,貼出來給大家瞧瞧:
康董:
甲午
戊辰
戊申
丁巳
人人欽敬,離祖成家之命
福祿豐盈萬事全,一身榮耀樂天年。
名揚威震人爭羨,此世逍遙宛似仙。
福祿豐盈萬事全,一身榮耀顯雙親,名揚威振人欽敬,處世逍遙似遇春。
註解:此命為人心靈性巧,做事細緻,足智多謀,志氣高昂,少年勤學,名利成就,逍遙快樂,氣量寬宏,財祿有餘,猶如錦上添花,中限以來,自成自立,漸漸榮昌,招人進財,妻子晚配為美,四十至四十五六歲,看子成名,末限多得意,家中財產甚豐隆,妻宮無克,二子送終,壽元七十三歲,卒於正月中。
(止善:貌似挺準的說……)
偶滴44:
戊午甲子丁酉壬寅
平生衣祿是綿長,件件心中自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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