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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啊蹭挪到冬醫身邊。
“不老實。”
瞧見這依賴自己的小動作,剛才負值滿滿的抑鬱心情瞬間被治癒。
如果能變成人就好了,真想親親他。冬醫心裡這麼想,他現在特別想,特別想吻他,那種侵略性霸道吻。
剛才那一瞬間浮起就要這麼失去他了的感覺一點也不好,任何語言都形容不了他的難受,以至於現在他好想好想用自己的方式去確認,人還在自己身邊。
所謂的心想事成莫過於此了,熟睡的小白狐全身泛起一層淡淡淺色光芒,一點一點掙脫重新長出人類的手腳與身體還有腦袋。
不如以往極迅速間就完成的變身,小白狐此時的變身慢上了許多普通一個正常鏡頭被慢放了百倍那樣,冬醫甚至可以很直觀的看出小白狐是如何從爪子變成手腳,毛茸茸的身體變成人類軀幹。
還是有穿衣服的軀幹,冬醫不知為何莫名哀嘆一口氣。他之前因為有點小羞澀還沒看過老婆的果體我會說麼?
“人家天天都穿衣服我怎麼看啊!!!!!”冬醫發怒掀桌。
“你就不會去扒了衣服嗎啊啊啊啊!!!!”我大怒掀桌。
變成人類形態的伍光依舊靠在冬醫身邊,冬醫深深看了一眼卻嘆了口氣。
剛剛他確實是想問人家來著,還是霸道總裁款式的吻,但看到人睡得安詳的狀態就有點不敢這樣。
人家睡得好好的,他不敢保證自己一個沒有安全感的表現會出什麼意外。
他的手靠在柔軟的頭髮上不停來回,最終他的唇在散落在臉頰的頭髮絲上輕輕一觸,算是對自己一個小小滿足
“晚安。”
他向伍光與昨天,道別。
第40章 出殯
第二天清晨。
“冬醫……昨天…昨天…”
“今天是陸老爺出殯的日子,去嗎?”
“嗯……”
像是看不見伍光的欲言又止,守了一夜的人用乾淨的毛巾為他擦臉。
即使全身都如同被巨大石頭碾壓無數次的疲憊感在甦醒後湧來,但依舊不想放棄送老人最後一程的路。
“小狐狸,你會來送我最後一程嗎?”
瘦成骨的手輕捻他的耳朵,嗓音低啞。而他呆呆的,沒有去回答這個問題,如今他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
啊哼依舊不在,只剩冬醫陪伴他前行,到達陸府門前親眼看見被披上的白紗,竟覺是否是他的南柯一夢。
想起昨天看見老人的那一眼,解脫般的微笑與那孤單走的身影不由拽緊冬醫的袖口。他在想啊,如果以後自己老的也像陸老爺那樣然後離去,走的時候如果有人陪伴是不是會好很多。
冬醫給他和自己穿的是純白色的喪服,他說有人離世時前來祭拜的人都應該這麼穿,表達自己的哀思。他低頭瞧了一眼滿身的白,與自己的皮毛是多麼相像。
可看著為什麼會覺得很空洞,似乎這樣的白太過於悲傷了,要不然為什麼他的鼻子聞到的都是鹹溼的味道,為什麼他的眼睛開始被水光氾濫的有些看不清。
行走中他的重心幾乎是在慢慢傾斜倒在冬醫懷裡,冬醫拿出手巾為他擦淚,卻不阻止伍光的無聲的哭泣。
“他下輩子會過得更好的。”
“嗯…我信你。”
往日裡冷清極的陸府意外人變多,身披白服的人來來往往穿梭給靜謐的府邸更添吵雜,伍光和冬醫在這人群中找到唯一的熟人,李管家。
李管家靜靜站在設在主廳的靈堂外,瞧見前來的兩人鞠其一躬,轉身進入靈堂立於一側下跪,而在主位跪立兩位熟悉的面孔,面色過於平靜以至於無法捏造出一絲哀傷。
除了伍光和冬醫,在一眾人的哭泣中或者只有忍不住失聲痛哭的李管家最為真切,其餘由陸家兄妹帶來的人,眼睛周圍只有點點淚花。
陸已善沒有帶他的孩子來,或許在他心裡早就不承認自己的孩子是屬於陸家人吧。
當伍光看向前面兩人眼中不由自主出現一絲紅光,在他即將咬牙切齒中冬醫不動聲色擋住他視線方向,帶他走至最末一排。
“送陸員外最後一程吧。”
無法壓抑住心中那快要壓不住的難受,他向下一跪。冬醫瞧了他一眼,滿臉難受的模樣讓他忍不住心痛,隨之也向下下跪一同陪伴。
伍光忍不住瞧向正中間靈案後襬放的棺材。棺木是極好的,即使深埋地下幾百年也不會腐爛,但從此長眠於棺木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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