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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是貝多芬的《愛的羅曼史》。
“你知道這首曲子的含義嗎?”王暉問。
“不知道!”晴江說。
“我可聽說這首曲子是貝多芬,他愛上了他的一個學生,他為了表達這段感情而作的,你聽這高音調裡的:嗲噠,嗲噠的聲音,好像是他在多次回頭盼望他久別的戀人。”
“嗯!好形象,就是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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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誰說的?我在書裡看過。”
“唉!我聽說從去年起,衛生局規定,新分來的大學生要到基層鍛鍊一年,才能回來單位上班,是嗎?”
“唉!是這樣。那你又得去鍛鍊一年了,下去可是很艱苦,你可得挺住了。”
“也不知是那一天能下去,搞寄防工作可能以後下鄉很多,我覺得下鄉應該還是很有意思。”
“你可別把下鄉當作是好玩,像你們寄防科下鄉可是很辛苦,我可聽說要半夜三更到牛間裡去捉蚊子,回來後還得在蚊子裡查詢瘧原蟲。你想這樣的工作會好玩嗎?我的同學朱欣在結防科工作,我聽她說有一次她到平興縣的一個自然村去做結核病人調查,有一天很晚了,還沒找到住處,後來在鄉村醫生的帶領下才在一家老鄉家找到了住宿,可到睡的時候,房子又舊,四通八達的,被子又臭又難聞,簡直是讓她一晚上都沒敢睡。”
“再難,再不好玩也還是得去,誰要我們是從事預防工作的呢?人就得服從工作的安排,你說是嗎?”
他們正在交談的時候,文元恆回來了,文元恆他們的房間在王暉他們的裡面,只要上樓就能看到王暉他們的房間有那些人在。
文元恆看到晴江在王暉他們房間裡,就進來和他打招呼,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他的兩個同學,也一起進了王暉他們的房間。
坐定後文元恆就介紹他的兩個同學給晴江他們認識。經介紹晴江知道他的兩個同學,一個是上海復旦大學哲學系畢業的,因為參加“**”風波,剛被分回元通來,另一個是省財貿學院畢業的。
上海復旦大學的那個很是牛,他們又在一起大吹了一晚上的哲學,什麼德謨克利特,費爾巴哈,黑格爾,一直談到馬克思主義哲學的起源,以及現代人對哲學思想的理解和應用。由於上海畢業的那個同學受西方思想的影響太深,又加之他的哲學根基很深。晴江、元恆和王暉他們三人都有點難敵他的言論,不過經過這場辯論,晴江感到自己受益匪淺,他覺得又學到了很多的西方理論思想。
第十六章 電影《紅高梁》(1)
第二天早上起來,晴江他們照常去上班,到了快下班的時候,溫藍打電話來,晴江拿起電話說:“喂!你好,請問你找誰?”
“找你!還會找誰?你不會是把我忘了吧!”
“我敢忘了你!你在哪裡?”
“我在上班啊!今早沒事,我想你!所以想打個電話聽聽你的聲音。”
“是真的想我,還是在想其他人?我的聲音又不好聽,有什麼好聽的,我不像你們元通人,說話像唱歌,聽起來又溫柔又動聽。”
“你在亂說,我要掛電話了。”
“好!好!好!我不亂說了,你別掛,惹惱了我的公主,我可沒好果子吃。”
“你別想錯了,我是格格,不是公主。”
“格格和公主有區別嗎?”
“當然有!你不會不知道公主是生活在宮裡,而格格是生活在民間這個道理吧!”晴江聽到溫藍笑著說。
“哦!還有這種說法,你聽誰說的?我錯了。”
“你還會有不懂的問題,真是稀奇,你這個人就是太狂,不讓你嘗試一下我的厲害,你不知道小鍋是鐵鑄的。不過,你知錯能改,還是一個革命的好同志。”
“革命的好同志多了,不過,能像我這樣有智慧的,可不多,要不你怎麼會愛上我?”說著晴江就在電話裡笑。
“你別太得意,你最大的好處就是有智慧,你最大的悲哀也是太有智慧,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你可別忘了,如果不是我給你愛情的滋潤,你會這麼自信。不過,我還是欣賞你的這種自信,男人可以一生坎坷,懷才不遇。但不能沒有智慧和自信,更不能沒有知識和品位。”溫藍說。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也認了。從你的話裡我好像覺得你還是認為我還是一個有品位的男人的,這話我愛聽。”晴江說。
“好了!不跟你瞎扯了,今晚去幹什麼?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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