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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過,像唐振之這樣年輕、標緻、*、有才華、有前途的官場中人,三妻四妾的太多了。他們在通訊及交談中,他都回避了這個對她來說卻十分重要的話題。
唐振之是否還有別的女人,馬聲義一直沒有找到答案。現在面對唐浪平,她認為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良好的求證機會。她把他約到了甲板上,背對迎面刮來的刺骨的冬日晚風,她盡力用平緩的語氣輕聲地問道:“浪平,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老實告訴我,你家裡還有幾個嫂嫂?”
唐浪平一聽,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問哥哥唐振之是否還娶有別的女人。他不想騙她,但又不能明確地回答她。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道難題,他只好羞澀地笑了笑,說我的堂兄都結婚了,有四個呢。他想以此搪塞過去。
見唐浪平笨拙而又憨厚地一笑,馬聲義的心就涼了,他不回答我,也不否定我,那不就是有麼!可她又不甘心,你不明確回答我,也表明沒有確證。於是她又追問了一句:“浪平,我不說你堂兄他們,我說你親哥唐振之,他娶親了麼?你說話呀,你能不能明確地告訴我呢?”
此時的馬聲義,是多麼想聽到他哪怕是一字半句的回答呀!他卻反問道:“嫂嫂,你怎麼突然向我問起了這樣奇怪的問題?我真的不知如何對你說起。”
她急切地說:“有還是沒有,你先回答我呀!”
他仍然不慌不忙地說:“你和我哥婚都定了,你怎麼來問我呢?”
她有些生氣了,加大了音量說:“你哥要是肯告訴我的話,我又用得著來問你嗎?我看你為人老實,我們姐弟倆的關係那麼好,想不到,你也跟你哥合夥來欺負我!”
她實在是有氣,也不是要用什麼激將法,可唐浪平面對嬌美髮怒的未來嫂嫂,卻沒了招數。他顯然聽不得她說自己也欺負她的話,只得吞吞吐吐地對她說:“說來話長,你不要怪我多嘴,我才敢告訴你。”
聽他這樣一說,她知道馬上會有下文,心裡格外緊張起來,便催促道:“我怪你幹什麼,你快說就是了。”其實這樣的狀況,想都不用想,問題肯定存在,可她竟然沒有理會到這一層。
唐浪平顯然不知該如何應對,只好老老實實地說道:“他原來是有一個,只不過他去了楊再傑旅部當參謀後,就讓她舅佬接回孃家去了。”
不論怎麼說,他唐振之是結了婚的!馬聲義的懷疑得到了證實,她氣得受不了,脾氣也就上來了。不管此時此地是何場所,她大聲罵道:“騙子,騙子,你哥是個老騙子!我不去了,我要回常德。”可此時已下不了船、也回不了頭,她自己只好傷心地哭泣起來。 。。
049、愛生恨滿腔悲憤
唐浪平顯得手足無措,生怕馬聲義因氣得發瘋而投江,連忙解釋道:“那年我哥去北平讀書,是我老子幫他找的,我哥讀書回來,是堅決要跟她離婚的。他們是包辦婚姻,我哥從來就沒喜歡過她。我哥長年不在家,他們也沒有在一起生活過,我哥說要離婚,我娘不准他們離婚。但她老早就不在我家裡了,是我讓她哥來接回通道孃家的,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怪我多嘴,你恨我好了。”
馬聲義什麼也聽不進去了,她轉身離開了甲板。此時輪船已在湘江上行駛,她就是想下船卻也沒了辦法。唐浪平知道她心中十分生氣,怕她想不開跳江出事,只好緊跟著她,他像是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似的,小心謹慎地陪著她,就像一條尷尬的尾巴。馬聲義的心中不再擔憂什麼,而是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悲涼,她心中對唐振之的愛,頓時全部轉變成了無盡的恨。此次長沙之行,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她打算等船一靠碼頭,就下船返回常德,自己沒有什麼必要去聽他唐振之的安排了,從此以後自己與他不再有任何關係!
好在一路順風,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客輪在當天黃昏就馳進了長沙湘江碼頭。在碼頭上,馬聲義堅決不肯跟唐浪平和唐振之的衛兵走。唐浪平好生勸道:“你在長沙舉目無親,我的職責就是來保證你的安全的,你與我哥的問題等你與他見了面再說,不要讓我們辦事的為難才好。”
唐浪平好說歹說,終於把馬聲義說動了。她心中想,也是,我來了就來了,與他說清楚,做個了斷也好。於是她不再堅持返回常德,而是跟隨唐浪平出了碼頭,一行三人住進了太平街上的靖縣會館。唐浪平連夜將他們已到達長沙靖縣會館的情況,在電話裡向他哥哥唐振之做了彙報。
馬聲義的人雖然來到了長沙,住進了靖縣會館,可她的心情一直不好,思緒萬千。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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