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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至於元凱,媽的!管他去死!我今天聽他的話來這裡根本就是個天大的錯誤!”
木樨扯了扯嘴角,想說些什麼,卻被害怕被反駁的郭議一把打斷。
“木頭木頭,我的人生就靠你了啊!不都說為朋友兩肋插刀麼?好人一定有好報的,你就幫我一次行不?”郭議十指相合可憐兮兮地做出“拜託”的模樣。
木樨看了狼狽的郭議一眼,又無意識地看了看隔間的門,點了頭。
“行吧。”
兩人快速互換衣服後,木樨低著頭巡著印象中的路慢慢走回之前的座位,坐下後,他這才抬頭看向元凱的位置。
咦,人呢?木樨好奇地四處環顧,卻看到一雙銳利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正是那個他們座位旁的西裝男,那人如虎狼般盯著獵物的眼神令他止不住打了個冷戰,他喝了口果汁掩飾自己心底的不悅和尷尬。
然而沒一會兒,木樨感覺到了一陣異香撲鼻,胃裡彷彿有火燃燒遍全身,那種灼熱而不熟悉的感覺猛烈地侵入他的五臟六腑,他心頭閃過一絲憂慮,卻轉瞬被彷彿進入了烈火地獄的痛苦感取代,漸漸失去了意識。
***
巫皓軒剛撥出木樨的電話,耳邊彷彿傳來一陣熟悉的電話鈴聲,他隨意將眼神瞥過去,下一幕卻彷彿狠狠撕裂了他的神經。
木樨竟被一個成熟男人抱在懷裡,他四肢不安分地蹭著那男人,嘴唇在對方脖頸上不斷梭巡,迷離的面容和滿帶慾望的眼神徹底激怒了巫皓軒。
巫皓軒那一刻什麼都不顧地衝上去就給那男人一拳,將那人的金邊眼鏡都打掉在一旁,在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一把將木樨攥進懷裡,眼神冷厲似寒冰般怒視那人。
靠在包間門口的王之幻和莫禮愣了一下,在看到轉過臉來的木樨時,兩人揶揄地對視一眼,生平第二次看到巫皓軒出手揍人,竟還是因為同一個人!
當然笑歸笑,兩人還是十分仗義地過去幫忙。
王之幻走到穿著模樣像經理的人面前,不客氣地大聲說:“老闆,你們這pub也太不靠譜了吧!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小孩兒被下了藥,你們什麼都不管就放行麼?”
酒吧經理原本也考慮著要不要勸阻,但仔細一看這西裝男人正是D市有名的幫派老大的親弟弟,綜合各方面一考慮,也只能怪這男孩運氣不好了。況且男人嘛,來這裡不就是尋個樂子,被操一下又不會跟個女人似的尋死覓活,怎麼說這西裝男長得也算是不錯的,誰知道這會兒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
經理一邊賠笑一邊跟王之幻打太極,將門口坐著的服務生拉過來當擋箭牌罵了一頓,頓時局勢逆轉,看好戲的人也知道這事兒是得不了了之。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跟我搶人!”西裝男蔣興文咬牙切齒地瞪著出來壞事的三人。
“喲,你誰啊,敢跟小爺叫板!”王之幻毫不客氣過去一腳踩在那人手背上,還微笑著碾了碾,頓時一道殺豬般的尖叫聲響起,緊接著王之幻像是踩到狗屎般嫌棄地將皮鞋在門口的地毯上蹭了蹭。
人們都驚訝地看著王之幻,紛紛猜測這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竟敢跟這地頭蛇叫板,許多人都對蔣興文的哥哥蔣興武充滿了怨氣,若不是他在當地勢力通天,聽說上邊還有人給他罩著,大家早就恨不得將他拉出來斬首示眾了。
“你!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蔣興文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握住他被踩的另一隻手,難堪地環視一週圍觀他慘狀的眾人,眼中釋放出難掩的戾氣。
巫皓軒則在王之幻對付蔣興文的時候,就打了個眼神給王之幻兩人,接著冷冷地看著經理。
經理這才知道這三人才是真不好惹的人,頓時狗腿地帶著巫皓軒和木樨上了樓頂的客房,還一臉賠笑地說這些權當作賠償。
木樨一點不安分地抱著巫皓軒又摸又親,直惹得巫皓軒想將他綁起來吊打一頓。
雖然身體已經被挑逗得燃燒起來,但他理智裡知道他絕不能趁人之危,否則這人清醒之後大概會和他老死不相往來吧,巫皓軒苦澀地想。
努力了這麼久,上次和木樨接吻之後,木樨雖然沒有當面表現什麼,那天晚上卻躲在浴室裡刷了幾小時的牙,當時發現這件事時,巫皓軒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當時痛苦複雜的心情。
雖然,事實是木樨當時只是太過不知所措,以至於躲在浴室裡刷了幾小時的馬桶。
隨著藥效的擴散,木樨再也不滿足於親親抱抱,他粗魯地不停晃動身體,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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