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溏旁邊蹲在那裡遊洗的情景……我那帶有一絲苦澀的童年,我至今還在回憶著,但我更回憶我那羞澀又青澀的青春歲月……
事過境遷,物非人也非,可生活還在繼續。現在的我,已經習慣了走在湛江炎熱的街道上面板被曬得灼痛的感覺,也習慣了湛江這個被風吹過的夏天…… 。 想看書來
那道傷疤
在出門之前,對著鏡子梳完頭髮,看著鏡子裡那張蒼白的臉,突然間有絲自憐之感。蒼白,這個名詞在我看來,已經不再陌生了,或許是在六歲那年開始,這個名詞就開始悄悄地走進了我的生命裡……
說起來,也已經是十幾年前小時候的事,可是,記憶卻一點都不模糊。
就是在那年的一箇中午,還在吃午飯。那群小時侯一起瘋的小夥伴就來叫我去池塘裡玩水,禁不住誘惑的我不聽媽媽的勸告就跟著一起飛奔著下水了。孩子永遠都是愛玩的,那時的我也不例外。後來,腳底被刺激地蟄了一下。那時的自己一點受傷危險的意識都沒有,繼續玩。不知什麼時候,回到水邊時,才覺得腳在劇烈地痛,原來腳下早就是一攤的血了。害怕,驚恐,“哇”的一聲哭起來就迷迷糊糊地感覺被人抱起來。。。。。
好不容易才來到醫院,躺在那張白色的床,這時才真的覺得一種撕心裂腑的痛,被幾個大人和護士按住還在不停地掙扎哭喊。打完麻痺針後,我就安靜了。再後來,腳底就全是白色的綁帶了,聽爸爸說,腳底縫了九針。
從那時起,我在村裡的童年就過早地結束了(父親為了我學業,將我送到了縣誠念小學),從那年開始,我的生活人生也開始有了新的變化,接觸新的環境,接受新的夥伴(這也是我覺的很幸運的事,讓我在小時侯的思想得很大的薰陶),也是從那年開始,我明顯地感到的膚色發生了變化,有原來的黑到黃再到白,上體育課,一樣的運動量,別人都是紅通通的臉蛋,而自己在別人的口中都是蒼白。還常常動不動就感到疲勞,到現在,消耗多一點體力就容易發高燒,所以每年的除夕發高燒的機會最高。
認識我的人,很多都以為我像童話中的公主一樣在父母的庇護下安逸地生活。沒有人曾想過我在六歲以前過的是怎樣的一種野丫頭的生活,也沒人曾想過當年的我是個怎樣的瘋丫頭……
或許比起更多的人,我的生活也算得是幸福,生活在安穩的家庭,有父母的疼愛。然而在一個人不可能一帆風順,往往在某個階段出現一個坎,遺憾的是,我沒有跨過,所以留下永遠無法摸去的傷痛(這麼多年了,那道傷疤還在)。每個人手中都持有一張單車程的票,所以錯過了,就再也回不來了。也會傻傻地想,如果當年聽媽媽的勸告,如果不是自己一個不小心的轉身,我還會留下這樣的遺憾嗎?如果沒有這個遺憾,我還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嗎?或許生活得更糟?或許生活得更好?
那年,我因為那道傷疤而走出了農村小學,但後來我才明白,我卻永遠走不出農村這個門檻!我離開只不過是短暫告,就如世物永遠跳不出地心的吸引力一樣,我們劃出軌跡也終會回到原點……
啊,蒼天,為何你不能給我一雙能飛的翅膀?
2007,12,13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悔 懊1
事隔多年,每當想起奶奶,我都很內疚,原來我是一個如此不孝之人。
兒時,家住農村,父親長年到外經商,母親又要負責幾畝田地,奶奶便負起照顧我的生活,在我印象中,奶奶一直很蒼老,佝僂的身子,滿臉都是皺紋,混濁的雙眼如恬淡地綻開在白霧罩繞中的二朵睡蓮,安祥而慈善。那乾癟癟的宛若枯木般雙手,卻是洗衣洗菜熬豬食拌雞料,樣樣負起。
一位老者如此樂此不疲地辛勞著,難免不堪生活的重負,奶奶老得很快。我讀小學五年級時,奶奶體力便開始急促地走下坡路,雙手已變得沒力,邁出腳步也越來越小,一步踱著一步,一個腳印踩著一個腳印,那駝著彎腰的背影徐徐地移動著……那年起,奶奶真的老了!
本來是奶奶照顧我的生活起居,早上打好水給我洗臉,晚上準備好水,還親自抬到沖涼房給我沖涼。可此時,奶奶動作越來越慢,從水井裡打水也堪是艱難,漸漸地,奶奶連自己的生活也打理不上了,自然我活兒多了,餵豬掃地趕雞攆狗之類的,還要顧起奶奶的一部分生活,我把這一此都歸途咎於奶奶。我不想奶奶成為我的累贅,成為我的負但。我開始不滿,開始叛逆,便越來越不孝,越來越離譜。
在農村,從水井中打起一桶水,需要的是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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