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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而已。
兩個夢,一個“不過是一齣戲”,一個被列為千古“禁書”,而歷史還在繼續令人心碎地前行。明朝過去了,下一個朝代又來了,這下,革命的重擔無疑落在了不幸的老曹身上。可憐這個叫曹霑字雪芹的人是多麼地落魄啊,他身體肥胖,嗜酒如命,家裡窮得邊粥都喝不起,他還跑出去賣了畫喝酒,喝得醉醺醺地回來寫小說,寫著寫著就嚎啕大哭。他是多麼地痛苦和孤獨啊,這個不幸的時代的詩人。他在寫一部多麼讓人心痛的生命歷史啊,這簡直是一種慢###自殺般的折磨!這時候,又有誰真正地理解他那埋葬在歌舞昇平鶯聲燕語的繁華文字中深切的悲痛呢?又有誰能真正看破那花紅柳綠千嬌百媚春愁秋怨的紅樓裡那無奈而絕望的憔悴呢?曹雪芹拚命地寫,拚命地哭,因為他不得不在這間黑屋子裡活著。其實,天下之大,又何止他一人在這裡痛哭?多年以後,中國又出了一個愛哭的龔自珍,他養著一堆病梅,日夜嚎啕,以求天下大治;大治不能,他就嚎啕日夜,以求天下大亂。可惜的是,他沒有盼到親眼目睹亂世的一天,但在他死後不久,天下就亂成了一鍋粥,外族入侵,戰火飛揚,硝煙四起,黑屋子裡的中國人終於被炮彈聲吵得醒了過來。
而不幸的雪芹卻沒有看到這一天。他仍然坐在十八世紀中葉黑暗朽敗的香山老舍裡,躲在文字獄裡兢兢業業地寫著他最後的殘夢。在這個夢裡,有花,有草,有園子,有風度翩翩的貴族公子,有沉魚落雁的十二金釵;在這個夢裡,有烏托邦式的大觀園,有生死不渝的愛情,有吟詩弄月,有悲喜人生,上有王侯,下有安民;在這人夢裡,也有不###目睹的殘酷,那就是所有人物最後的結局,伊甸園會關門,大觀園也終會閉館,女兒們總要嫁人,賈寶玉終得封侯,賈母有死的一天,賈府有抄的時侯,《紅樓夢》也有完的一頁。
《紅樓夢》寫到這裡,其實有沒有結局是不是完整已無關緊要了,高鄂們再續也只配扔到圖書館去。曹雪芹寫了《紅樓夢》,《紅樓夢》是中國文學的至高無上的頂峰,知道了這一點,就夠了。人生如夢也好,夢如人生也罷,夢中之情,又何必非真呢?
1997年5月,北京
(注:這是我11年前某日因為一個超急約稿而在兩個小時內寫成的急促章,寫此文的時候我20歲整。呵呵)
英雄消失 美人猶在
鍾宜霖
前一陣文壇鬧出來一幫美女作家,著實地熱鬧了一場,有點兒文壇選美大競技的意思。可能是折騰得傷了元氣,最近這幫美女們倒是消停了,可也沒見著幾個男作家出來。美女作家們在公眾傳媒中的火爆也許是評論家們始料不及的,但這種現象本身也許正說明了一點,就是公眾對英雄美人近乎飢渴的企盼。
美女作家們之所以曇花一現,是因為她們在炒作身體的淪落和精神的淪陷的同時也###出了她們自身在藝術造詣上明顯的不足和缺陷,這就像炒作電影明星一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去做秀,外頭的功夫倒是做足了,可惜只是個花架子,不堪一擊。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麼出來拼殺的都是這幫美女,男人們都到哪兒去了?
當然,我們說,現代社會支離破碎,英雄主義和個人主義都已經消解成碎片,但只有在這種破碎的形態當中,英雄人物的出現才會彌足珍貴。
只有在一個沒有英雄的年代,我們才會更加渴望英雄的存在,哪怕他只是過去的英雄。所以有人搬出了話劇,推出了無數保爾柯察金切瓦格納式的英雄人物,實際上,這種把舊時代英雄搬出來重塑的方式背後只能更加顯露現世的悲涼。在我們憑悼這些老英雄,並緬懷那些故去的年代的同時,也許在我們心底,仍然渴望著數###人物還看今朝的預言;渴望著真正的英雄在時代的海面中緩緩浮現,慰籍我們乾涸和枯萎的靈魂,滿足大眾理想主義的幻想與心願。
2000/11/21,北京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醉裡挑燈看紅妝
鍾宜霖
今天在商場書店終於看到了的紙書;和九丹的大照片。我的天啊~~妝化得也太重了。而且明顯是一個巨不會化妝的女人,把自己的臉畫成了那個樣子:真的就像個烏鴉一樣。:)
其實本來她長得還不難看,比衛會漂亮,雖然比她老了一點,略顯美人遲暮。可要不是那沒擦乾淨的黑眼圈(疑惑是眼影?)還有那唇線都快出來了的大紅嘴唇,加上那要命的髒乎乎的鼻影。。整個一個風塵女子妝。而且還是三流的風塵妝。我敢說,她本人,或者要是她不化妝會比照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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