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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警惕,握上了刀柄。
兩人步過正門上刻著“安樂窩”的牌匾時,雖是夜色,但是也見得對著入口處的兩道樑柱掛有一聯,寫在木牌上,“朝宜調琴,暮宜鼓瑟;舊雨適至,新雨初來。”字型飄逸出塵,蒼勁有力。
此堂是四面廳的建築形式,透過四面花窗,把後方植物披蓋的危崖峭壁,周圍的婆娑柔篁,隱隱透入廳內,更顯得其陳設地紅木傢俱渾厚無華,閒適自然。屋角處有道楠木造的梯階,通往上層。
老者的聲音又傳下來道:“兩位請上!”
張宣凝拾級而上,見得上層以屏風分作前後兩間,一方擺了圓桌方椅,另一方該是主人寢臥之所。
一個老人峨冠博帶,穿的是寬大的長袍,他仔細打量著二人片刻,才柔聲說著:“想不到夜中,竟來王者和
這位就是吳州總管張宣凝吧,還請二位坐下,嚐嚐老液。”
這位當然是魯妙子了,對待著二人,可客氣多了,他親自提起酒壺,斟滿了三杯。
兩人這才發覺桌上放著酒杯子等酒具,酒香四溢。在兩盞掛垂下來的宮燈映照下,除桌椅外只有幾件必需的傢俱,均為酸枝木所制,氣派古雅高貴。
“世叔何必見外,難道世叔還不知道我是魏國公之孫嗎?小侄給世叔請安了。”張宣凝上前,深深拱手作禮。
老人有一張很特別的臉孔,樸拙古奇。濃黑的長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地兩鬢,另一端卻在耳樑上連在一起,與他深鬱的鷹目形成鮮明的對比。嘴角和眼下出現了一條條憂鬱的皺紋,使他看來有種不願過問地世事、疲憊和傷感的神情。
他地鼻樑像他的腰板般筆挺而有勢,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氣的緊合唇片、修長乾淨的臉龐,看來就像曾享盡人世間富貴榮華。但現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貴族。
默然片晌,才柔聲說著:“我當年是輔助魏國公,魏國公大業不成,我也心有鬱郁,賢侄還請捲起衣來,讓我見得你的手臂。”
張宣凝對自己身體當然明白,立刻捲起左手來,果然見得一顆在上臂上。
“果是你,玄感多妻妾。你為十一妾生,上面多有兄長姐姐,但是想不到,現在只有你一個存活著,來,故人之子相見,當多喝一杯。”
“主公!”見得張宣凝拿起酒,羅士信連忙低聲說著,為王者豈可喝這種沒有經過檢查的酒食呢?
“無妨。”張宣凝拿起一杯。一飲而盡,然後對著羅士信說著:“卿也坐下喝酒,在此之地,不必拘於君臣之禮。”
“是,主公。”羅士信坐下。
果釀入喉,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難得是香味濃郁協調,令人回味綿長。
魯妙子淡然道:“此酒是採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蘿六種鮮果釀製而成,經過選果、水洗、水漂、破碎、棄核、浸漬、提汁、發酵、調較、過濾、醇化地工序。再裝入木桶埋地陳釀三年始成,味道不錯吧!”
張宣凝衷心贊著說:“世叔精通建築,工藝,園林,陣法,藥學。想不到對釀酒也是在在行,讓小侄真心佩服。”
“無非是博而不精,賢侄年紀輕輕,卻在武道上已經成就第一流境界,而精氣之盛,勝於常人八九倍,賢侄已經取了楊公寶藏了嗎?”魯妙子搖頭嘆息:“我頗精相人之術,你幼時見得一面,無非是等閒,現在你白氣貫頂。又有紫氣充于山根,已經甚有王者之相,真是天數不可思議。”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兩人,微微一笑說著:“在我死前,能夠見到故人之後,真是欣喜,而且賢侄還得了霸刀的傳承,真是可喜可賀,你可知道。你斬殺林士宏,是何人嗎?”
兩人茫然搖頭。只是張宣凝是故意裝成這樣。
魯妙子現出心力交瘁,但是滿是欣喜地表情:“林士宏是陰癸派的高手,也是魔門在南方最重要的佈局,想不到卻給你如此輕易的斬了,這真是你的氣數。”
二人聽得面面相覷,張宣凝說著:“戰場之上,高手的作用並沒有這樣大,哦,世叔何有此言,難道受了傷嗎?”
魯妙子點頭說著:“這是三十年前受地傷,我被陰後所傷,雖然她的天魔功雖然被譽為邪門之冠,仍取不了我性命,給我利用山勢地形遠遁千里,躲到這裡來。三十年來,我把精神全用在這裡,建造園林,若沒有這方面的寄託,我恐怕早傷發而亡。可是這幾天我總不時憶起舊恨,此乃傷勢復發地先兆,老夫恐已是時日無多,再難作得事了,只想不理一切事情,安穩的過得最後地日子。”
這其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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