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蔭遍園,步移景異,意境奇特。
曲廊盡端是座六角石亭,恰是池塘地中心點,被石橋連線往環繞庭院一匝地迴廊處。石橋宜指另一進口,隱見其中是另一個空間,古樹參天,茂密碩壯,生氣勃勃。
楊宣凝穿過石亭,過橋登廊,透過第二重地院門,眼前豁然開闊,盡端處是一座宏偉五開間的木構建築,一株高達十數丈地槐樹在庭院中心氣象萬千的參天高撐,像羅傘般把建築物和庭院遮蓋,在陽光照耀下綠陰遍地,與主建築渾成一體,互相襯托成參差巍峨之狀,構成一幅充滿詩意的畫面。
楊宣凝制止了近衛繼續跟隨,先繞槐樹一圈緩行欣賞個夠後,才看上了有牌匾刻上“磨刀堂”三字的建築物的白石臺階。
磨刀堂空間極大,可容上百人一起練武,而在這時,空間空空如也,一人直立中央,體型挺直,兩手負後。
楊宣凝露出一絲冷笑,手按刀柄,直達而上。
每踏一步,他的精氣神都無休止的攀登,直到踏上最後一階之時,穩穩站立於大堂之中,整個人已經和刀合二為一,刀上黃芒,透鞘而出,照亮了本來有些昏暗的大堂之上,更有一種捨我其誰的霸氣,自刀上而流露,這本是霸刀的本意。四眸相對,風雲而起。
第二卷 一刀轉戰三千里
―第八十八章 … 鎮南王―
缺,別的不說,就看那沒有半點瑕疵的英俊臉龐,以的雙眉下嵌有一對像寶石般閃亮生輝的眼睛,就知道他的武道修煉,已經達到了基本上完全控制身體的地步。
所以,才有這種近於完美的感覺。
不過,武道到底是武道,究竟不是長生,宋缺兩鬢添霜,說明他到底已經在衰老,但是那經過數百年培養才能得的高門大閥的貴族氣派,學者識文的風度,配合他那均勻優美的身型和淵亭嶽峙的體態,確有不可一世頂尖高手的風範。
宋缺仰首望往屋樑,淡然自若道:“自晉帝被匈奴劉曜俘虜,西晉覆亡,天下陷於四分五裂之局,自此胡人肆虐,至隋文帝開皇九年滅陳,天下重歸一統,其間二百七十餘年,邪人當道,亂我漢室正統。隋室立國,到現在,楊廣氣數已盡,時間雖促,卻開啟了盛世的契機,誰能再於此時一統天下,均可大有作為。”
目光再落在楊宣凝臉上,問著:“唐王可知楊堅因何能得天下?”
楊宣凝心中感覺荒謬,想不到當日問楊宣凝的話,又來問他,但是想來想去,沉吟很久:“與天來說,天下大勢,分久要合,合久要分,現在天下分開久也,是天意要合,與地來說,諸王割據,人口繁衍,漢統重興,與人來說,北周自創朝,宇文覺廢西魏恭帝自立,其後,宇文護先後殺孝閔帝、明帝,而武帝宇文又殺宇文護,二十年共歷四帝,可所謂自絕帝室氣數。再加上靜帝年幼,而楊堅才得以輕易篡奪北周,改國號隋。”
頓了一頓,又說著:“歸根到底,總而言之,楊堅是應運而起。實是時來運到吧?”
宋缺仰天長笑:“說得好,當時幼帝繼位,楊堅因此大權在握,古來得天下之易,未有如楊堅者。楊堅自輔政開始至篡位建立隋朝,首尾只是區區十個月,成事之速,古今未見。”
又微笑道:“唐王說到漢統重興,可請仔細說來。”
楊宣凝知道這才是這次會面的重點。他露出思索的神情,舉步負手,踱步而行:“三國亂漢。漢族元氣大傷,晉武帝司馬炎滅亡孫吳,天下一統,可惜的是。享年不久,權威不得深入國家,又以為天下無事,便將州郡的守衛兵加以撤除,使日後胡人得以入侵甚易,當然。大肆分封宗室。與無法處理少數民族內遷問題。以及最重要的是,司馬衷無能。這才是八王之亂與永嘉之亂地真正原因。”
“八王之亂與永嘉之亂後,五胡入侵中原,而五胡亂華之前,北方遷入中原的胡人已高達百萬,很多地方超過了當地漢人人口。五胡亂華中,北地滄涼,衣冠南遷,胡狄遍地,漢家子弟幾欲被數屠殆盡,死者過一千萬,而又有大量的西北諸胡和北方的鮮卑遷入中原。”
“那時,北方一千二百萬漢族,殘餘不過四百萬,而胡人多達六百萬,其族、白奴族、丁零族、鐵弗族、盧水胡、鮮卑,都是金髮碧眼之白人,其主策就是殺盡漢人,而給後世留一個乾淨的土地。”
說到這裡,楊宣凝不由怒起,其實漢族,在那個時間點上,基本上就有過一次美洲印第安人的遭遇,幾乎滅種滅族,有些人自誇地民族融和,簡直無恥之極。
“如再等數十年,只怕北方漢族盡被殺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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