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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雖然還沒有其它道場和幫中的兄弟(娶妾前來慶賀,有失面子),但是也不是二桌就可以算的了,起碼必須十桌。
面對這樣的情況,張宣凝不由苦笑,不過,也看見了徐子陵和寇仲,不理會二人奇怪的表情,就直接說著:“來,也跟我一起去何家,想必也差不多要成了。”
當下換了新衣服,也沒有多少紅衣,畢竟娶的是妾,而且還是這種可以當成貨物買賣的妾,就算張宣凝心中想加點禮節,但是也差不多到了這個世界認可的極限了。
出了門,就去何家,穿過了街道,沒有多少時間,就來到了離何家不遠的地點。
“張爺,小轎已經準備好了,我先進去說說,你等片刻就可以進了。”是韓娘等待在那裡。
“恩,你辦事辛苦了。”說著,就拿出了銀票,送了過去。
“哎呀,真不好意思,那我就拿了。”說著,她就連忙把銀票收入袖子之中的小口袋之中。
韓娘就領著一個傭人,先把盒禮抬進去,沒有多少時間,就請張宣凝進去相見。
一進去,發覺裡面是一對夫妻,男的四十餘歲,女的三十餘歲,本來也不必多禮的,張宣凝念得了何貞的恩情,因此還是深深鞠躬:“二位請受禮!”
“不敢不敢!”二人還知道好歹,連忙避讓,讓了一會,就受了半禮,然後就分賓主坐下,韓娘就說著:“何倉,你也是街道上的人,大家都認識,張爺念得當年的恩情,要娶你家的女兒為妾,這是好事,比老馮家強上一百倍,你們二個,就說說罷。”
其實,這本不關何貞父母的事了,因為已經買下了何貞,談不上什麼禮不禮的,不過小市民就是愛財,其父就厚著臉皮說著:“張爺娶了她,是她的福氣,也是我家的福氣,我今日就為你們作這個主,只是我家窮,也送不得她出門的禮品。”
張宣凝看了一下韓娘那鄙視的神色,供手為禮,笑了笑:“你老人家放心,你是何貞的父親,這我始終會記得。”
說著,便對著徐子陵和寇仲打了一個眼色,徐子陵和寇仲默默的上前,拿出一個盒子,盒子一開,就是八錠十兩銀元寶,放在面前。
張宣凝說著:“這個,就先與你們二個老人家買點果子,以後四時八節,也可上門來看看她。”
要知道,這種妾,如果沒有夫家允許,甚至上門都沒有資格。
何父見得銀子,已經笑的滿臉是花,唯那個母親,還勉強含笑,更是掛念女兒。
韓娘因此說著:“既然這樣,時候也不早了,相必小娘子也洗過,換上衣服了,就隨我一起上轎吧!”
說著,她的母親就起身去叫她,沒有幾分鐘,何貞就出來了,她被打扮過了,穿不得深紅嫁衣,穿了淡紅嫁衣,臉上薄薄的胭脂,明眸皓齒的,繫上了紅色腰帶,便顯得曲線畢露,高聳酥胸的說明她處於女人的黃金年華。只是眼睛略紅,看樣子剛才哭過。
“今天貞嫂真漂亮。”
“哎,只希望香主能夠好好待她了。”
引著她上轎之時,就聽見遠一點的徐子陵和寇仲如此低語,張宣凝微笑:有了她,想必這二個傻瓜,就已經入得我的計算中了吧,別說一般算計他們了,就算要殺他,這二個傢伙大概也不會報復,他們就是這樣的人。
第一卷 揚州亂波淺淺起
―第十六章 … 說相(上)―
新婚無話,次日,出來。
韓娘又來賀喜,先是讓她坐了,上點茶點來吃,稍等片刻,就問著:“張爺昨夜可好?”
張宣凝笑著:“不錯。”說著,便向袖中再取出一錠五兩銀子來,遞與韓娘,這是娶妾的來回禮,話說這個世界上,對凡人來說,無非是權錢色三字,韓娘這等,當然不可能有權,因此錢財就更能動她之意。
當下見了雪花銀子,歡天喜地收了,一連行了二次禮,說著:“多謝張爺,多謝張爺!”
不多時,衛貞貞也自從裡面出來了,不穿嫁衣的她,穿著絲綢翠綠衣裙,髻上戴著金環,脫離了粗布,再得了一點淡淡的胭脂,的確是天生麗質,身上還隱約傳來一股清香。
她低頭行得禮來:“夫君。”
面對這比她還小上幾歲的年輕夫君,雖然昨夜纏綿數次,但是等到了今日出來,還是有如在夢中的感覺,當下又說:“謝過韓娘。”
韓娘說著:“早生一男半女,也算謝過我了,我雖愛財,但是心中還有數的,如不是見你在原來處,過的不是很好,那由我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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