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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人以上,舵口三百人以上,而香口不過幾十或一百人,看來幫中是有點顧忌的,不敢一開始就搞大動作,自己能夠成事當然最好,不能,也不過損失一個微不足道的棋子而已,想明白此節,張宣凝不由笑了一聲。
才昏昏欲睡,卻聽見外面有聲音,張宣凝連忙起身,卻是蘇爺來了。
“怎麼,酒醒了些嗎?我看你只喝了酒,什麼也沒吃,帶了一些來填些肚子,來,我們爺兩也說些話。”
“哪能叫父親大人端菜來呢?”張宣凝連忙上去迎接,火坑上鋪一小桌子,連忙把菜端了上去,原來是一尾紅燒白魚,一碟花生,一盤肉片,更有一小瓶酒、兩隻小盞。
摸著菜和酒,竟然都是熱的,張宣凝也感念他的心意,心中也是一熱,把蘇爺請到了坑上,坐下,腿上蓋上薄被,然後又為他倒上一杯,父子兩人就對飲了一杯,幸虧這還是米釀,甘甜酒淡。
二人就喝著酒,吃著菜,說著閒話,等喝了幾杯,蘇爺就正色的說著:“幫主任命你當副香主,倒是出我預料之外,本想歷練幾年再說的,一下子在這個位置上,你還是太年輕了一些呀。”
“是啊,孩兒也覺得,這事太急了一點,如果再過三年,日夜受到了父親的教誨,那孩兒別說副香主,就是副舵主,也可當了,可是現在,我什麼都不懂得,一下子當上副香主,看樣子,還沒有正香主,孩兒心中也荒著呢!”張宣凝低聲的說著,神色極其謙虛,顯出苦惱表情:“當時接了任命,我就呆了,可是又不好駁了幫主和堂主的命令,幫主和堂主的想法,我們難以度量啊,如果亂了幫主和堂主的大事,就不好了。”
說到前半段時,蘇爺連連點頭,可是後半段說出來,蘇爺卻是一呆,然後就有些沉吟,似乎有點領悟。
“孩子自知才能和威望淺薄,當不了香主,但是孩兒想來,這龐大的揚州城,龐大的幫中堂口,哪能無人呢,孩子只要聽著幫主,聽著堂主,聽著父親,只管作好自己的事情,捨得一身肉,這就行了,這樣想著,父親大人,你覺得對不對?”張宣凝說著。
“恩,說的很對,說的很對。”蘇爺被他暗中一點,也回過味來。
他雖然不讀什麼書,武功也不是很好,但是畢竟也是混了幾十年了,揚州城的情況,大局上他不知道,但是小局上他還是知道的,被這一點,他也隱約明白了幫中的用意。
“那你具體準備怎麼樣作呢?”
“雖然現在堂中沒有派人來,但是幫中堂中,想必自有安排和用意,孩兒現在年輕,那就先把香口搭起架子吧,一些少年郎,還是很有潛力的,孩兒可以先招攬他們,先弄條街就好了。”張宣凝徐徐說著。
“吾兒這樣謹慎,我就放心了,啊,喝了點酒,我也去睡一會。”蘇爺點了點頭,說著:“恩,這是幫主送來的刀譜,當年幫主就靠著一刀一人,打下了基業,你可好好跟著學學。”
“是,孩兒知道了,父親大人,孩兒送你。”
等送了蘇爺出去,這才回過神來看著,他拿出了刀譜,開始研究。
殷開山當年,也不過是小家族旁支出身,只是自小就志氣宏偉,偶有機會,學得了一些武功真意,潛心研究之下,倒也給他弄出不少名堂。
殷開山十六歲就起家,白手辦事,二十幾年,創下萬人的集團,其才情當然非同小可,創出的刀法,也多是實戰。
刀譜中,內功心法最簡,畢竟這是不傳之秘,所以在上面,只有最粗淺的一層,其次身法和刀法,卻講的相對清楚,用的是最通俗的語言。
內功心法,一看而過,張宣凝原本的身體,從四歲開始修煉,直到十四歲,這心法是每日不斷,因此記憶最深,在殘餘記憶中也非常牢固,因此基本上得了所學的全部,共有三層,比起這個當然深奧有效的多了。
至於身法和刀法,卻不是原本身體所學的重點,因此記憶不多,張宣凝一直為之苦惱,現在當真是雪中送炭了。
特別是在張宣凝看來,所謂的身法和刀法,必要實在,而殷開山身經二百餘戰,所得的刀法當然實在無比,就算沒有實練,看其描述,也知道,每刀劈出,都是以最大殺傷為考慮,刀法並不多,只有十二招,但是已經得了刀法的真意了。
張宣凝曾經記得,以前自己讀過:抗日時,與鬼子拼刺刀,真的實用的刀法,也只有八招,其它的全部是花架子了。
就算這個世界因為有內力,變化多了,但是想必,基礎還是這幾種吧!
當時讀的入迷,薄薄幾頁,竟然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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