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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件不太愉快的事則來自我的膝蓋。兩個膝蓋的劇痛甚至會在夜裡把我折磨醒,我幾乎無法下地,更別說走去學校了。有時,我的雙膝充滿積水必須要去匯出,每天都得一個半小時以後疼痛才開始減輕。後來,膝傷更加嚴重了,當我每次在埃弗頓訓練完,當晚它們就會發作。由於害怕會影響我的足球生涯,我忍受了好幾個月都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只是堅持參加訓練和比賽。繼而,我的背痛也開始折磨我了。我覺得它已經影響到了我的比賽:我的平衡感沒有過去那麼好了,球技上的進步也沒有9到14歲的時候那麼快了。也許,這才是那位教練對我如此嚴厲的原因,他擔心我和很多14歲左右的孩子們一樣從此銷聲匿跡。他們在9歲的時候表現出很好的潛質,在同齡孩子中鶴立雞群,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卻進步越來越慢,最終被其他人超過。
我最終還是把自己的狀況告訴了埃弗頓隊的理療師,他立即大叫〃奧斯古謝拉特〃(也就是脛骨結節骨骺炎)。我想那是個德國詞兒,但實際上那只是一種成長的煩惱。當骨頭比較軟,並且還在成長期的時候,它很容易受傷發炎。他讓我不必擔心,膝蓋痛在14歲左右的孩子們中間很普遍,這個年齡的孩子正準備從一個小傢伙突然變成個大塊頭。當我也開始受到背痛困擾時,俱樂部建議我放棄拳擊。他們說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從此,我就不再去拳擊俱樂部了,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足球上。
理療師的話沒錯,過了那一年,我的疼痛就開始消失,而且從此再也沒有受到過膝蓋或者背痛的困擾。謝天謝地。
在那個困難的一年裡,我的脾氣開始變得暴躁,多次在球場上打架。如果因為我的失誤丟了球,我會立刻不惜犯規把它搶回來。如果對方隊裡一個年齡大、體格壯的孩子敢對我動粗,我一定會做出回應,給他一拳。在那些青少年比賽中,你是不會領到紅牌的。裁判員只是會向替補席上的教練示意一下你已經不能再比賽了,他們就會把你換下場。每到此時,我就會氣呼呼地徑直跑向更衣室。不過,這都是源自我對勝利的渴望,僅此而已。我在德拉薩的時候也捲入過幾場打鬥,不過我的評估報告依然很正面,除了說我做了很多事情之外,完全沒有提到我有什麼不好的行為。
不過,有一天,我把科學實驗室的牆踢出了一個大洞。第一年之後,我就不能為德拉薩踢足球了,因為埃弗頓俱樂部不允許我這樣做,儘管實際上我成天都在學校的操場上踢球。有一天,我拍著心愛的足球去上科學課,結果老師把球奪了下來,沒收了。這可惹惱了我,這就是為什麼我把實驗室的牆踢出了一個大洞的原因。事情被發現後,爸爸媽媽都被學校叫了過去。但我仍然拒不承認,直到他們檢查了我的鞋子。那面牆是用石膏板做的,不然我也沒那個本事能把它踢出個大洞來。我的鞋子上仍然沾滿石膏,這使我不得不承認了。我被勒令休學兩天,回家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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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永遠為藍?(2)
我還和一個六年級的大孩子打過一架,那時我13歲。當時我想跟他開玩笑,從操場上拎起他的書包,背上就跑。他是個跑步好手,很快就追上了我。我們打了起來,我贏了,並給他留下了一個黑眼圈。不過老師一直不知道這件事,他也沒報告。我猜,被一個小弟弟給打了,他大概覺得太難堪了。後來,我漸漸不再打架了,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球場上,我學會了剋制。
其實,我這個人天生很懶散,對大多數人和事情都不太關心。在球場上,當我不拿球的時候,我必須提醒自己勤快起來,不要站著不動,而是要努力尋找空當,準備接應。
當我十二歲半的時候,代表利物浦中學生隊與伍爾弗漢普頓中學生隊進行了一場比賽,我顯然是引起了來自狼隊的球探的注意。賽後,他們找到我的父親,詢問我是否有興趣加入他們。但是父親明確表示我已經簽約了埃弗頓,列入埃弗頓的花名冊,並希望一直待在他們的人才中心。
我當時對這件事一無所知,但埃弗頓俱樂部聽說後則反應激烈,俱樂部要求我父親簽署了一份法律檔案,承認曾有兩個官員接近過他。當我不斷進步,並開始相繼參加15歲以下年齡組、17歲以下年齡組的比賽時,我開始引起更多大俱樂部的注意。不過,和第一次一樣,沒人告訴我。即便他們告訴我,我也不會動心的。
1998年,當我13歲的時候,我跟隨埃弗頓出訪,有了第一次海外比賽經歷。我們在瑞士參加了一個錦標賽,對手是來自巴西、法國以及他們本土的青年隊。我記得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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