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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獎盃、獎狀都被你毀了。」
「啊……那個……我是怕你沉溺於勝利之中,不求進步,才會把那些獎狀給毀掉,要知道我用心良苦,你卻恩將仇報!」
這丫頭根本在狡辯!易邢俠唇畔彎起了笑痕。
怎麼?這兩人反而敘起舊、聊起天來了嗎?滿心不是滋味的羅蘿套上高跟鞋,這才感覺到腳上的疼痛。
她低頭想檢視傷口,腰間突然一暖,整個人懸空,被提到了醫生的旁邊。
「她的腳受傷了,請幫她看一下。」易邢俠對醫生說道。
「喔。」年輕醫生立刻要羅蘿將高跟鞋脫下,好讓他檢查傷勢。
「誰受傷了?」喬薰好奇地問。
「不關你的事。」
喬薰嘴上咒罵了幾句,突然想起,「這不是羅蘿的電話嗎?羅蘿咧?」
「她在旁邊。」
「我跟你說,她是受我媽所迫,不得已只好代打上陣,你可不要欺負她!」
易邢俠低頭看了羅蘿一眼,「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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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錯了!錯得一塌胡塗!滿滿的歉意充斥胸口,他不曉得該如何求得她的原諒。
「什麼知道了?你……」喬薰再次被掛了電話
易邢俠將手機塞回羅蘿手上,五指順帶將她的手扣緊。「唐艾柏為什麼開除你?」
「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
「也許我誤會了。」
兩人靜默了一會兒,可怕的沉默橫互在兩人之間,直到登機的廣播響起。
羅蘿吸了口氣,「你該登機了。」
「你願意跟我一起走嗎?」但願一切還來得及。易邢俠好看的眼充滿歉意地凝視著羅蘿。
「你不是有……」羅蘿轉過頭去,發現昏倒在地上的女生已經不見了,而易邢俠並沒有跟過去,「你的朋友不見了。」
「朋友?在哪?」
難道說,那個女的跟他沒有關係?算了!是否有關係都不重要了,他傷她太深、太重,她沒辦法原諒他!
「我不想跟你走。」
最不想聽到的回答使易邢俠臉色繃緊,「為什麼?」
「別把女人看得太簡單了!」向包紮的醫生道聲謝,羅蘿甩開易邢俠的手,毅然往航廈出口走去。
到了停車場,一直強忍著不回頭的羅蘿趁開門入座時往後瞄了一眼。
他沒追來!
全身力氣在剎那間被抽光了,強打直的身軀也彎曲了。
是愛太淺,所以誤會才會這麼容易生成,所以他的離開才會這麼輕易嗎?
光潔的額頭置於方向盤上,強忍許久的淚水終究還是忍不住潰堤了。
尾聲
三個月後
日光透過薄紗窗簾,細碎的光暈落在安睡在床上的女子臉上。
沉睡的面容安詳,偶爾秀眉輕蹙,似是被夢所擾;偶爾甜笑漾在嘴角,似乎作了甜美好夢。
可惜她的安睡在床頭鬧鐘一指向「十」的數字時,就被打斷了。
鬧鐘旁的手機響起,一條細長的藕臂心不甘情不願地抬起,抓起手機。
「喂?」
「羅蘿,你回來好不好?」在電話另一邊哀求的是三個月前將她開除的唐艾柏。
「不要。」簡單俐落、毫不拖泥帶水地拒絕。
自從唐艾柏發現他再也找不到比羅蘿更適合的秘書後,就每天準時十點打電話來要求她回去,成了羅蘿的免費鬧鐘。
掛掉電話,羅蘿伸了個懶腰,下床梳洗。
失業的這一陣子,她沒有去找工作。反正存款至少夠她撐上一年,所以她找了財貿相關課程進修,另外還學了畫畫。
她不試圖以忙碌的生活來麻痺自己,忘了失戀的傷痛,反而選擇了更接近他的方法,因為她想知道,那痞子般的男人心裡在想什麼。
可學了三個月,答案還是不知道。
雖然沒有得到她要的答案,但她卻迷上了畫畫。
當她沉溺於畫作之中時,她當真什麼都不在意了,眼中看的、腦中想的,都是如何讓面前的白布呈現出她想要表現的。
碰觸到他的世界,她想他的時間反而變少了,這不知是否可以算是意外的收穫。
梳洗完畢,她換上簡便的服裝,出門上課去。
上午十點半到十二點是畫畫的課程,下午兩點到五點是財貿課程,晚上則複習一天的課程內容,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