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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做的賦。禮部的人抑揚頓挫地念了半個時辰之後,皇帝又一把手,“賞!”眾位將士手上都多了一杯酒,皇帝朗聲道:“朕以此酒敬諸位將士,爾等出生入死,我大雍終於一統中原!”
眾位將士在張京的帶領下,下跪將酒一飲而盡。皇帝又道:“諸將士都是有功之人,理應厚賞,來人啊,宣。”這就是最重要的時刻了,論功行賞。一個太監拿著聖旨唸了小半個時辰。
張京在職位上已是封無可封,再封皇帝能同意,眾大臣也不會同意,所以只在爵位上進封,在上次一堆安全的金銀珠寶。於是封張京為一等誠謀忠勇公,賜誠國公府牌匾,食邑萬戶,又賞賜了幾個莊子,一堆金銀財寶。眾位將士也都根據報上來的功勞各自進封。
整個郊迎禮持續了將近兩個時辰,皇帝又邀張京上御攆一同進城,張京執意不肯,又奏請說已經十八年沒回家了,想先回家。皇帝忙准奏給了三天假期,並讓鑾儀衛護送張京回家,張京推辭不過,只得領命。
眾人跟隨張京打馬直向家中走去,可越近,張京的馬鞭落下的就越慢。所謂近鄉情卻,不過如此。張京今年已經三十八歲,自己的兩個兒子還沒有看過,還有自己的妻子,她怎麼樣了。這邊芷嵐早已帶著眾人等在家門口多時,忽見一隊人馬從街頭出現。
張京策馬緩緩走進,看見眾人等在家門口,又使勁打了幾下馬,停在門口翻身下馬,只看見一眾僕人簇擁著一個年輕婦人。芷嵐的樣子除了退去成婚時的青澀,彷彿一點也沒有變,與張京時常想念的那個身影重合在了一起。一把狠狠地抓起了芷嵐的手。
張京剛下馬時,芷嵐卻不敢認人。只見張京膚色黝黑,身體也比以前壯了許多,那雙手粗糙且佈滿了老繭,甚至有些硌手,而那股力量更是無可抗拒。芷嵐的眼睛刷的一下就紅了,眼淚就一點一點掉了起來,這人在外面得受了多少苦啊。張京連忙用手抹掉芷嵐的眼淚,嘴裡連聲說道:“我回來了,莫哭了,莫哭了。”芷嵐點了點頭,回身向瑞平瑞安說道:“快叫父親。”
瑞平瑞安給張京行禮,張京忙鬆開手扶起二人。含笑的望著兩個兒子,不住的說道:“都這麼大了,都這麼大了。咱們回屋說話。”一家人在僕人的簇擁下回到正廳落座後,芷嵐讓瑞平瑞安給張京敬茶。
丫環鋪好墊子端來茶,瑞平先跪下,朗聲道:“父親,兒子瑞平給您敬茶。”然後淡淡的笑著看著張京。芷嵐指著說道:“這是咱家老大。”張京接過茶細細端詳瑞平,瑞平長得很像張京年輕的時候,儀表堂堂,英氣逼人,目光沉穩,眼睛透露著與年紀不符的成熟。張京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微微一笑,道:“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點,身為長子能夠照顧母親與弟弟,做得不錯。”瑞平聽了張京的話愣了一下,隨即臉上的笑容才散開在臉上,眼睛也彎了起來。起身說道:“兒子應該的。”
然後瑞安上前,舉起茶杯,道:“父親。”芷嵐笑道:“這是老二。”張京哈哈大笑道:“這就是咱家的探花郎啦。快起來快起來。”張京打量著瑞安,氣質和身量更像芷嵐,面白無鬚,玉樹臨風,溫文爾雅。張京拍了拍瑞安道:“身子骨還行,多練練武,身體也能強壯一些。為父從你倆出生就不你倆身邊,實在是有許多愧意,看你母親將你倆教導的如此出色,為父心裡甚慰啊。”
說著從懷了掏出來兩個用手帕包著的東西,分別遞給了兩人道:“開啟看看,為父一直想給你倆的見面禮,今天總算是給出去了。”瑞平開啟手帕,自己得的是一塊的翡翠的墜子,通體碧綠,在光的照射下呈透明狀,最奇的是裡面隱約有幾條白色的痕跡湊成了一個平字。瑞平忙遞給芷嵐看。
瑞安得的是一串血紅的琥珀,通體透明,中間最大的一塊裡面,還有一隻瑞安不認識的蟲子,連頭上的觸角都清晰可見,在手裡一會便發出了陣陣淡淡的香氣。張京道:“這個是我在南楚那邊得的,叫琥珀藏鋒,那邊都說胸前掛一串琥珀,可以鎮驚驅邪。這個傳說是南楚舊太子戴的。”瑞安登時抬頭看著張京,張京拍了一下瑞安的頭道:“傳說而已,當不得真。”
張京又讓人拿來一個小木匣,遞給芷嵐道:“都是我這幾年給你攢的。”芷嵐暗奇,每年都會送回來好多東西,還曾送回來兩匣子東珠,這裡面是?開啟匣子一看滿滿的一匣子珠寶,都是極其珍貴不常見的。女人從心底裡來講就沒有不喜歡珠寶的。芷嵐一下子就愛不釋手,衝著張京一勁的傻笑。張京看著芷嵐喜歡,也高興得不得了,兩人就這麼呆呆的對笑了半天。
還是瑞平在旁邊首先開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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