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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像是發著紅光的樣子。
他想了片刻把玉納放懷裡,唇邊揚起一抹邪魅的笑自語道:“看你什麼時候能找回來,綰綰……”
他重新閉上眼睛運功,卻忽然像是又想到什麼似的問:“淡竹,你在車廂裡撒瞭解藥了?”
“什麼解藥?少主。”淡竹從外探進半張臉不解地問。
“蠍毒的解藥。”他說著指了指車廂四周道:“別忘記了這車廂的四壁夾層裡養的可都是沙漠中最毒的霸王蠍,雖是冬天蠍毒毒性不比盛夏,卻也是一般人承受不了的。”
“少主,你是說她?”淡竹忽然想到剛才赤足而走的綠衣女子臉色大變。
“你說我攔你與她過招對不對,她也是個用毒的高手,用毒的造詣絕不在你之下。”歐陽克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一陣風吹開車簾,正午燦爛的陽光似乎忽然沒有了溫度,一向不畏寒的淡竹從心底升出一股寒意,想到剛才自己竟然去偷襲那名叫綰綰的女子,若不是少主攔著自己這一隻手果真是廢在她的手下。
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子,知道的越少膽子越大,知道得越多膽子越小。淡竹不敢想像自己這一對柔滑如玉的手若是廢了以後自己該怎麼活下去,頓時後怕得幾乎捏不住鞭子。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問,那哈各位粉呀絲呀迷呀,綰綰出場也夠氣派了吧,這回誰罵我是後媽我跟誰急,我是親的親的親的親的。)
☆、第四章
大漠裡的太陽像個喜怒無常的孩子,才剛剛偏西冷溲溲的寒意就從地上長了出來,從太陽裡射了出來,腳下的雪地更加堅硬了。淡竹看了看迅速西垂的太陽有點擔心,如果今天晚上再找不到二莊主的隱居的地方恐怕少主的傷……她不敢想下去。越是在著急的時候越容易出狀況,淡竹一個沒有留神不知道馬車輾上一塊巨大的石頭,突然一個巨大的巔簸又重重摔到地上,淡竹連忙穩住馬車回頭關切問道:“少主?”
“我無礙,繼續趕路。”車子裡的歐陽克聲音比起前幾天更虛弱了一些,只是語氣裡的鎮靜絲毫未變。
淡竹一咬牙繼續趕車向著太陽西落的地方馳了過去。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少主為什麼要救那個該死的、蠻不講理的女孩。如果不是因為救她,柳先生給的藥足可以保證少主在找到二莊主以前安然無恙。刀子一樣的風吹到淡竹的臉上疼得都有點麻木了,經過這幾天的奔波淡竹那張如水豆腐一樣嫩滑的臉現在已被凍出大大小的裂痕。
冬日的太陽偏西以後就以看得到的速度往下墜落,淡竹揉了一下發酸的手腕繼續趕動馬車向西駛去。如果訊息無誤,今天落日之前必定能夠找到二莊主隱居的地方。訊息是從聽風樓買來的,而聽風樓上江湖上訊息最靈通的幫派。無論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有足夠的銀子,都能夠從聽風樓買來你想知道的答案。而這次為了能夠在一個月內找到隱居了五年的二莊主,白駝山花了足足萬兩黃金。若是這訊息是假的,淡竹暗暗發誓一定會回去拆了聽風樓。可惜,拆了聽風樓有什麼用嗎?淡竹擔心地望望了垂著門簾的馬車,她知道現在少主的狀態,雙腿突然失控,血脈不通時間久了,想重新站起來恐怕……淡竹不敢想下去。
忽然馬車的輪子輾到了硬地上,淡竹精神一震。有經驗的車伕都能從坐在馬車上判斷出馬車現在正行駛在什麼樣的道路上。七天以來,馬車都是走在被雪冰實的沙地上,因為雪下得足夠厚,太陽的溫度只能融化最上面一層積雪,所以車子駛在上面時,有一種堅硬卻不堅實的感覺。而此刻堅硬如鐵般的地頓時讓淡竹懸了幾天的心落到了實處。既然到了硬地上,那是不是距離二莊主隱居之所不遠了?
“少主,少主。”淡竹看到前邊一片胡楊林裡聲音裡第一次出現不淡定的情緒。
“到了麼?”歐陽克輕輕掀起車門上緊緊垂著的黑色布簾,一張蒼白的臉在黑色棉布的映襯下越發蒼白得沒有一線血色。
“聽風樓的訊息說以每天百里的速度趕路,在第七天傍晚如果看到一片胡楊林就到了。我們這不正好是第七日麼?”淡竹孩子般地露出一個開心的笑。
“把車子趕過去。”歐陽克微微笑著,用手撐著車門看向斜陽。胡楊林在一片金燦燦的夕陽裡像是突然活了過來一樣,那樹雖無葉,雖已枯死了不知多少年,卻在每天的夕陽裡復活。
“少主,看,房子。”淡竹趕著車子向胡楊林飛奔而去的時候,突然看到在一棵似乎有一千年那麼老的老胡楊樹旁邊看到一所房子,一所簡單的黃土泥巴牆,簡單茅草頂的房子。
“我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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