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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個突然懷春的人渴望著思慕的人每一點訊息。生命中的20多年我從來沒有對誰有想念的感覺,包括對外婆,對母親,我卻想念W,一個女孩。我看過黃碧雲的小說,《她是女子,我也是女子》";雖然我沒有碰過她;或許因為大家都不肯道破,我與她從來沒有什麼接吻愛撫這回事,也沒有覺得有這需要──所謂女同性戀哎哎唧唧的互相擁吻,那是男人們想像出來的奇觀,供他們眼目之娛的,我和之行就從沒有這樣。我甚至沒有對之行說過";我愛你";。但此刻我知道,我是非常愛戀她的;愛戀到想發掘她有沒有性情氣質的地步。我靠在窗前,一顆心火熱火熱,得得得得的,之行來了,之行來了。";反覆地回憶這一段,我將自己與W代入這個故事裡,幻想自己與她怎樣的相愛,我愛她,是的,我愛她。我頭腦裡從來就沒有男女相愛才是天經地義的概念,我只知道這是我20幾年第一愛人,我愛W,我是女子,她也是女子,但我愛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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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也許莫名其妙,但是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想靠近她,撫摩她,親吻她的念頭,一天比一天的深,一天比一天地痴迷。
而那時候,我不知道她的感覺。我已經走火入魔。2003…1…20W用15萬元錢給她父親換了一個腎,剩下的五萬她投資了一個生產醫用消毒液的小廠,那個廠位於湖北省荊沙之間,以前生產的消毒液洗滌用品很出名,改制後漸漸垮掉了,最後採取入股的方式支撐。W的一個朋友在那個廠當技術指導,她的投資算是一種變相的融資吧。
我不會問W為什麼花費這麼大一筆錢給她的父親——她嘴裡的老傢伙換腎,她這樣做自然有她自己的原因。我只是心裡存了點失落,當年她父親的話她不是全然沒有好感的。1998…1…20武漢小雪放寒假的第6天我又回到了武漢。在上海我面對著的仍然是外婆苦著的臉,母親的神情卻帶了心虛與鬼祟。其實她完全不必忌憚著我的感受,家裡到處都有那個男人的氣息,我不是小孩子,我不愛她,卻也不怨恨她找幸福。雖然那幸福在我眼裡無聊透頂。我一天也不耐在上海呆下去了,這不耐在對W的思念中不斷放大,終於我扯個理由回了武漢。
武漢的冬天比上海冷,這種冷是乾冷乾冷的,呼吸到肺裡都化不開。我下了火車後將簡單的行李寄存在火車站就直接去了W家。學校在漢口,W的家在武昌,我一刻也不想耽誤急切想見到W的願望。
在武昌一棟居民樓裡我找到W的家,這是武漢50年代統一建的那種筒子樓,樓道陰暗,每一家都是套疊的三小間房,一間做客廳,兩間做臥室。地址是我從學校的學生處早就留意到的。門開啟的時候,W的眼睛裡閃過一剎那的驚訝,我儘量微笑,用武漢話跟她打招呼。寒假挺無聊的,路過這裡來找你聊聊撒。
W領我進屋,讓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去廚房倒水給我喝。我打量了下屋子裡的陳設,傢俱簡陋而少,卻乾乾淨淨。屋子裡很冷,這種樓是沒有暖氣設施的。W給我端了杯散發著熱氣的茶水,我暖著手,假裝鎮定地問她家裡人怎麼不在啊。
W說她父親上班還沒有回來。神情很淡漠,似乎她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冷清。我捧著杯子站起來,往裡面的兩間小屋子度去,邊問哪間屋子是你住的呢?W指了指靠裡的一間,我走到門邊往裡一望,愣住了,那是怎樣狹窄的一間房子啊,除了一張小小的單人床,就是靠簡陋的木頭窗戶放著的一張小桌子了。我走進去,驚訝地問。
你就住這麼小的地方啊?
W跟進來點點頭,眼睛卻看著我手裡的杯子,我低頭,原來我握杯子的手歪了,杯子裡的水流了些在小床的床單上。我慌忙放下杯子,用袖子去揩床單上的水漬。W也過來一起揩,我們幾乎貼在一起,我能夠感受到她細微的氣息在我耳朵邊進出,隔著厚厚的衣服,我的身體竄起一團火焰,這火焰瞬間燒到我的大腦。我抓住W的手,我的手火熱,她的冰涼,冰火相遇,我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小小的狹窄的房子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劇烈的呼吸,我們相擁著倒在小床上,我的手胡亂摸索著她的頭髮,耳朵,臉,嘴唇,我似乎聽到她微弱的拒絕聲,她冰涼的肌膚在我的撫摩下卻漸漸熱起來……我震驚地停止動作的時候,她突然捂住了臉,眼淚無聲地從指縫間大滴掉下來。敞開的內衣裡,她的秘密殘忍地暴陋在我眼前:她單薄的胸膛上左邊的一隻Ru房嬌小堅挺,右邊的一隻卻似被從中間闢開過的小皮球,|乳頭萎縮,疤痕醜陋。我的眼淚也出來了,那次在東湖游泳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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