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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幾乎嚇得我陽萎起來,說實在的。我最靠後的一次Zuo愛的時候是和李凡,雖然算起來時間並不長,但給我的感覺也許空間的關係,讓我覺得很遙遠,但又那麼的近,因為我耳朵裡時刻惦記著房外的門是否會被敲響,所以我有些害怕。
多多的一聲尖叫,讓我頓時無所適從,這時我才從那種Xing愛的迷暈和害怕的感覺中一下清醒過來。我待著一動也不動,覺得很羞愧,我忘記了怎樣去撫摸她,減輕她的痛楚。還好多多並不是很在意,我知道她注意到了我臉上迷惑的表情,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只說傻乎乎地說了聲對不起。多多說我沒有什麼該對不起的的,她摟著我,然後問我是不是不相信她是拉拉。我相信,我相信每一個女人此時說的話,何況是她的話呢?她說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一種和我特別親近的感覺,這種感覺在別的男人身上從未有過的。我俯在她身上,說那也許是緣分吧。至少在這一刻我們身上沒有了任何負累了。她說她從精神上接受了我,但覺得遠遠不夠,只有肉體上的接受,才讓她更使這種感覺達到另一種境界,一種完全擁有的境界。於是我是繼續,把愛做完。
她也從剛開始時的身體本能的抗拒,然後對一個男人身體的興趣,包括令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厭惡的地方,她也不放過。我說我不是個好男人,不是一個託付終身的物件。多多叫我不要瞎說,她說我是最好的男人,否則我怎麼能讓她接受一個男人的身體呢?她說這話時完全不是在開玩笑,非常嚴肅的。她是一個女人,有著凸起的胸部,有著女性一切該有的特徵,雖然說|乳頭有些內陷,但我還是很容易地用嘴把它們吸出來,昂立在那裡。她叫我撫摸她的身體,讓她感覺到她的存在,我明白她說的“存在”是什麼意思。而當我們在衛生間裡赤裸相對洗澡的時候,她又變得非常羞澀起來,我也有同樣的感覺。我們的人生會這麼走下去麼?我問她:“你會嫁給我嗎?”
“為什麼非要嫁呢?你何必在意那麼一張紙?”
“可是那張紙的確能拴住很多人。”我告訴她。我還告訴她我很想有一個家,想享受最基本的一個家,我心中時刻惦記著的地方。她說她也是,然後問我是不是要一個寶寶。我搖搖頭,我從來沒有奢望能擁有你,甚至還能擁有一個孩子,我感覺如果真的那樣,並不是什麼好事情。我一生失去的東西太多了,這讓我感覺到如果我擁有什麼,上天就會把它奪走。我對她說我都二十七歲多了,一無所有。這並非是我在逃避什麼,不是,而是上天不停地在奪走我本該擁有的東西,所以我一無所有。但是我不敢對她說我現在擁有她,難保上天不再讓我失去她。但她聽到我說我一無所有的時候,多多哭了。
這讓我很不安,我不該在她本應該感覺很甜蜜的時候對她說那樣的話,讓她傷心。可是她說她根本就不傷心,她說她其實也是一無所有。我想了想,覺得她說得很對。她說從現在開始就不是了,我們擁有對方了。我點了點頭。
再次回到床上後,我忽然發現自己對她一無所知,甚至連她的生日都不知道。我問她,她說她的出生日期是1977年11月15日,差不多比我小整整一歲。我是1976年10月份的。我和她都記住了對方的生日。但是我還是不清楚她的歷史和家庭情況,我沒有問,如果我問了,可能會更新增了她的煩惱罷了,如果我說了,那更加讓她傷感,何必呢?
總之,好像我們的幸福生活來臨了,在開始那段時間裡,白天我們忙著,晚上我們也忙著。工廠裡的事千頭萬緒,只有到十二點鐘後,我們才會回到家裡,然後疲憊地睡去,只有在早上醒來時,我們才有些精力Zuo愛。到後來,我們那些雜事都處理順了,基本上可以經常甩開一會兒了,我們就經常一起去關內喝咖啡。每當那個時候,我就會想起武漢,我對多多說,武漢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樣子了,多多總是叫我別想這些。雖然來說我對這個城市很適應了,我和多多走在街邊,在花壇裡看到某種花開放的時候,我們都非常興奮,哪怕在車上看到日落或日出,也會讓我們非常開心……可是我們心裡隱隱約約地擔心,都相互之間呵護著這好像來之不易的感覺,生怕一眨眼間都會溜走,誰知道呢?
深圳的冬天好像來得比較晚一些,一般在這時候,武漢已經是冰冷刺骨了。好像這正好也是為了我和多多的心情相呼應。有人說,一個人是孤獨,想念一個人是寂寞。好像反過來也說得通。每一個人的骨子裡其實都是孤獨的,也是寂寞的,我是如此,多多也是如此。但你知道怎樣才能擺脫這種孤獨和寂寞嗎?我曾經想過有可能是找到一個認為能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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