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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效果,但至少我們的陌生感消失了,雖然這只是我的感覺。在喂他吃藥的時候,果然他全部吐了出來。我想我應該有足夠的耐心來應付這些事情。在他吐出藥之後,我便裝作生氣的樣子給他看,然後我自己喝一匙給他看,然後再喂他一匙。
第三天,他就可以喝下一些了。那藥的味道真的是令人有些作嘔,這是院長自己的配方。院長每天要來兩個小時,其實也是做的這些事情,慢慢地,這些事情我都熟悉了,可以單獨地對他進行訓練,包括用匙吃飯,搬凳子的遊戲,還有一些言語上的交流。他基本能聽懂我所說的話。一天下來,我是腰痠背痛,但想到孩子每天能學一些簡單的動作,也讓我感到欣慰了。自從孩子有了那掛圖看以後,我就教訓他不要咬手指,這個習慣也慢慢地糾正過來。
在一個星期以後,我當著他的面燒掉了那幅掛圖。李凡很吃驚,但我相信她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我也知道,以後更多的日子還是由她去面對,我便也指導她,怎樣來教育孩子,來對孩子進行培訓。
而我和李凡的關係,在這個過程中也慢慢地正常了。她也知道我和她之間也不會再有肉體上的接觸。因為我給她說過我是愛著多多的。但她的精神狀態好了起來,有了我之後,至少減輕了她精神上的壓力。可是,在我晚上獨自睡在那張床上的時候,才是我真正孤獨的時候,我幾乎不能入眠,我一躺在床上,對多多的思念就會瘋長,然後佔據整個大腦,感覺這種思念充斥了整個房間。這是我應得的報應,沒有辦法的事,白天我得在李凡和孩子面前強裝作笑臉,裝得那麼自然和隨意,而到晚上卻獨自添著自己心口的血,這真是應了王老頭的那兩個字。每過三天,我會去多多的房子裡,把那裡打掃一遍,而且我還在對著門的牆上寫著四個字:我愛多多。在小客廳的茶几上留下我的聯絡方式,旁邊的信封裡是我們DNA的檢測結果。
我還開車帶他們一起出去玩過幾次,我試圖讓他和別的小朋友接觸,但無功而返。大偉來過一次,見到我在他們家住下來後,和我隨意聊了幾句就走了,再也沒有來過。院長看到我的細心,她後來也基本上不來了,只是時常在電話中我們交流一下對孩子的看法。而大家關心的魚兒,我終於和她見了面,雖然這是我想逃避的一件事,但終於和她遇見了,很可能是李凡刻意讓她來的,或者是她無意中過來的。據我所知,自從李凡離婚後,她就沒有找過李凡母子。
魚兒在進門的時候,看到我時臉是滿是驚喜,那種驚喜一下表現在她文弱的臉上,如同引爆了某種東西。我笑著和她打招呼。這個時候正是傍晚。她也笑著和我打招呼,當她看到一旁的李凡時,笑容很快地沉了下去。這可能意味著她已經知道我和李凡發生過關係,特別是現在李凡在離婚後與我同居一屋,這都是萬嘴難辯的事情。李凡客氣地請她留下來吃飯,吃完飯後,魚兒便纏著我要和我去唱歌,我不得不答應。
在車上,魚兒告訴我她戀愛了,還是原來那個男孩,這一下讓我心安了許多。她直言地問我:“是不是你和李凡之間的關係讓他們離婚的?是不是正因為這樣你搞突然消失?聽說你找了個富婆?沒想到你也有自己的車開了。”
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我只是點著一支菸抽了起來。魚兒見我不說話,又問:“是不是我問這些你很難回答啊?如果這樣你就別回答好了。”聲音聽起來好像在賭氣。我把車一下停在路邊,然後走出車門去,車外很冷,感覺臉一下就被凍僵了,我喜歡這種感覺,這能沖淡魚兒那些問題對我的衝擊力。我把菸頭丟了出去,菸頭劃了一道紅紅的弧線後,落在地上,紅色的亮點一動也不動,像一具已死金魚的眼睛。魚兒也下車來,把我往車子裡面按,說保證再不問了。
我回到車中,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笑著說:“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子的。你以後就會明白的,現在我說的都是多餘的,而且你不一定會信。”
魚兒哦了一聲,說那就不問了,反正和我沒什麼關係。
我說那就好。
我們來到一家自助OK廳,然後點歌唱了起來。魚兒唱的是一首老歌,劉若英的《後來》,我則點了一首更老的歌,蔡琴的《人生就是戲》,唱到半途被她強制停止了,她說不喜歡這老朽的歌。我說那唱什麼呢?她叫我陪她聊天。
我不知道聊什麼好。
“你能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好嗎?你一個人我總覺得不放心,但是哪裡都找不到關於你的訊息。不會是給某個女人綁架了吧?”
“沒發生什麼事啊,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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