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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有一種牽掛,一種思念,這種感覺也挺好的。但你想過沒有,我們是被這座城市趕跑的,這裡容不下我們。”
“難道深圳就容得下我們麼?”我好奇地問。
“那裡連垃圾都容得下,怎麼容不下我們?”多多淡淡地反問說:“只是你在那裡也當不了垃圾。”
我想一想,也是。我曾經垃圾地生活著,和很多女人發洩著自己和她們的肉慾,毫無感情的肉慾。當我真正想開始生活時,卻遇到了李凡,還有魚兒這樣的好女人,可是上天不讓我們有任何機會能夠平凡地生活在一起,相反還逼迫著我離開這裡。多多所說的垃圾,大概是指我臉上的疤吧,這個疤足夠讓任何女人望而卻步了。相反的,這也是我所需要的,我要用這道疤來封閉自己的那種柔弱的心,我想我從今後不會對任何女人有什麼感覺了。我之所以選擇多多,其實也是圓她心中的那道傷痛,我知道,她為了這臉上這道疤承受了更多的壓力,或者說是愧疚感。她一直在等待,等待著我給她一個跟她走的話語。幸好的是,她是一個拉拉,我和她之間就有著一種感覺上的裂痕,她是不會對我這個臭男人有任何的感情的。我和她之間的感情,說穿了只不過是人生中相互找到的一種感覺,相依為命的感覺,但絕對不是男女之情。
但那天晚上我到了她漢口的家以後,我才發現自己所理解的,只是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多多把在招呼我洗完澡和她洗完澡後,要我到她的床上去,那是一張很小的床,只夠兩個人側身而眠。多多要我躺在她懷裡去,我有些猶豫,我不知道她是此時需要我,還是我此時需要她。但我最終還是表現出了自己的軟弱,橫靠在她的身上。此時的我純淨如水,沒有絲毫的肉體上的想法,或許正如她所希望的,她希望我是一個小和尚。這也絕對不是網友們所評論的“脫下衣服欣賞,蓋上被子聊天”的那種境界。她摟著我,說:“可憐的男人。”
“你才是可憐的女人呢。”我反擊道:“你可別把我騙到深圳去賣了。”
“賣你?誰要啊?倒貼錢也沒人要。”她摸著我臉上的疤痕,說:“要是沒這道疤,可能我會給你找一位醜到極致的富婆,讓她好好地把你養起來。”
我開著玩笑說:“你不就是位醜到極致的富婆嗎?你好好養我得了。”。
“我醜嗎?我這麼漂亮,你這種男人沒欣賞眼光。不過也無所謂,我對男人根本就不感興趣。”
“你現在摟著的不是一個男人麼?”我反問道。
“你不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哈哈……”多多放肆地笑了起來。
“切!”我無話反駁。
“對了,你身上怎麼有股奶香味啊?今天我才聞到呢。”她說完在我身上嗅了嗅。
“放屁,我不是女人,更不是哺|乳期的女人,哪來什麼奶香味。”我從她懷裡掙扎著出來,然後坐到地板上去,一個人抽著煙。
“我沒有騙你啊,你生什麼氣啊?”多多看著我說:“別把菸灰彈在地板上,燒了跡印你可得賠的,整個屋子裡的地板重新換一遍。我正愁找不到理由呢。”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生氣,只是覺得心情的傷感在瞬間又被點燃了。我抽著煙,小心翼翼地使菸灰不會脫落下來,抽到二分之一的時候,看著搖搖欲墜的菸灰成一個灰色的條狀,好像一口氣就能使它化為無數碎片。我便伸出手掌,然後輕輕用食指一彈,菸灰便在我的掌心摔得粉碎,我的手掌也感覺到了灼熱的疼痛,但我知道,我只須忍耐幾秒鐘,疼痛也會過去,化為煙霧般的東西消失在空氣中……多多鑽進被子裡去,說:“不管你了,只要別離開這個屋子,睡哪裡都成。只是別睡我身上。”說完她嘿嘿地望著我直笑的。然後又說:“可憐的小寶寶,我先睡了。累死我了,跟你在一起心真累。”
我說你等會睡,陪我聊會天,你說紅塵指的是什麼?多多說,紅塵指的是人世間吧,滾滾紅塵,紅塵萬丈深淵,大概就是指人世間的些爛事,別想那麼多了,睡吧。明天你放開心點,別搞得我心情不好,搞煩了要你賠錢的,你以後一輩子給我打工,你可就划不來了。我說你睡吧,我呆會兒去客廳沙發上睡的。多多丟了一床被子在我腳下,說你臉上的疤別把我的沙發劃破了,可是真皮的咧。
我說要真是劃破了,我用臉皮給你補上,這該成了吧?天下獨一無二的臉皮補丁沙發。我抱起被子嘿嘿地看著她笑。多多把頭鑽進被子裡去,說別搗亂了,我要睡了,累死了。我抱著被子來到客廳裡,在沙發上躺下,卻怎麼樣也不願意閉上眼睛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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