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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你要孝順知道吧?他們是你父母,自然都是為你好的。”
魚兒停止了哭,氣沖沖地說要搬出來住。我勸來勸去好你這次也勸不動她。我想起了我們被李凡安排見面的那天,她一副恬靜的樣子,還有對我的漠不關心。而現在她為了這事和家裡吵了一架。怎麼說呢,人就是這樣,在熟悉了過後,你會發現他的一切都並非你所想像的樣子。但不論魚兒怎樣對我,而我心中卻總是保持著第一次見面的那種印象。她不應該是個把悲喜表露出來的人,更不是個輕易就哭的女孩子。我總覺得,這些事情的表面深處,往往隱藏了一些東西,至於是什麼,我也說不上來。魚兒說要搬出來住,同時也疑問地問我為什麼從來不帶她到我這裡來。她說她很想看看我生活的環境。我拒絕了,她使出了殺手鐧。
“你記得上次你差我一個條件,你忘了?你說我假裝做你的女朋友,然後條件聽我提。現在我提出條件,我要到你那裡去看看,你不會藏了一個女人在家吧?”
她不說我還真忘了這件事,我說那有什麼好看的,不知道你為什麼對這感興趣。她又說出了一句更讓我吃驚的話:“我很奇怪你從來沒有談到你的家人。”
聽到她這句話後,我馬上掛了電話,然後哭了。
第28章
家對我而言是一個很遙遠的概念,或者說我頭腦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過這概念。也許只是車禍後在李凡家裡曾經讓我覺得有點家的感覺,可是那種感覺明顯地有一種負罪感,很不安全的感覺。所以並不能稱之為家。以往在和其他人交往時,經常有人提到過這個問題,而這是一處密,在別人的眼中是這樣,在我的眼中也是這樣。
我不知道為什麼在魚兒提到的時候我會流淚,一般地說來,別人提起時很容易就被我的話題扯開了,包括李凡。我給李凡的答案是:我不想說你也別問。那是我和她在一次Zuo愛之後談到的。
武漢每戶人口平均是3。05人。而我呢,只是一個人,戶口本上面也是孤零零的。我甚至有時候幻想在多餘的空頁後面隨便填上幾個名字,比方說張三,張四、張五等等。我也知道即使填上也是不被法律所承認的。
魚兒一遍遍地打著我的電話,最後我接了,我說:“你明天有事嗎?”
“你為什麼掛電話呢?”魚兒小心翼翼地問。
“沒什麼,手機可能出了點毛病。”
“明天我要上班,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說想帶我去你那裡嗎?”
“不是不是。”我說:“我想你下班後是否能把李凡的孩子帶出來玩。有點想他,不過我想單獨和他在一起。你說行嗎?”
“好啊,但你先得給李凡姐打電話,跟她說一聲。”
“我會的。就這樣了,我要洗澡睡了。你要聽你爸媽的話,主動去找他們說話,別和他們嘔氣知道嗎?”
“不習慣先找他們,每次次都是我媽先找我說話的。““但你這一次一定要主動一些,就算是幫我一個忙好了。”
魚兒答應了,我掛了電話坐在床上發呆。我想這時候給李凡打電話是不明智的,不如明天中午再說。我翻出多多的電話,然後對她說明天晚上六點鐘在雅典咖啡廳一起喝酒,我說那個自閉症的孩子也會來,就我們三個人。多多好像睡了,電話裡她的聲音很模糊,而且背景很安靜。她答應了,責怪我這些天沒有和她聯絡。她問了我找工作的一些事情,還有以後的打算。我說明天見了面再談吧。
讀者們可能看到這裡就已經明白了我的想法,那就是我會和多多一起去深圳。我已經學會了放棄,我所做的事情只不過是把給自己一個交持罷了。我對大偉說過我會離開武漢,甚至還準備給他寫一封通道歉。然而一切令我猶豫不決的問題,僅僅是因為魚兒問了我一句話就令我痛下決心了。
天意,真的是天意。
我看了看屋子裡屬於自己的一些東西,東西並不多,一臺電腦還有一些衣服。這些東西很容易處理。被子什麼的就留給房東算了,顯示器可以拿到廣埠屯賣掉,然後把電腦主機裡面的一些配件摳出來,帶走,把空空的機箱也丟了。其他的東西到深圳再買來配上。我不知道這樣這臺電腦還是不是原來的那臺電腦。就像我去了深圳以後,我還是不是我一樣。一切都是未知的,其實也不需要什麼答案的問題。想這樣的問題很傻,可是我總會想起這些傻問題。
不僅如此,我還非常傷感地看著窗外的這座城市,我想過不了幾天我就得離開了。心裡捨不得,我同樣捨不得李凡,還有孩子,還有魚兒。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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