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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而過而實際上也確實沒幹什麼事情白天如果沒課——大部分時間有課也逃了——就找個高點的地方曬太陽同時練練嗓子直到身上神經麻了、嗓子啞了就睡覺等睡到了晚上再精神飽滿地和派普西聊天、學習一些常識幾天下來宿舍裡的那幫弟兄們已經非常肯定地確定他交了個很‘放得開’的女朋友不時地要他帶出來給大夥‘鑑賞鑑賞’搞得他是不厭其煩每次進自己宿舍都跟做賊似的輕手輕腳拿了要找的東西就跑。
經過了這幾天的陽光洗禮一開始時那種不是人能受得了的痠麻脹的感覺是越來越淡了之後天地元氣充斥全身的感覺卻依然和以前一樣的舒爽甚至能更加強烈一些讓慕龍泉大呼過癮曬太陽曬得更勤了結果一個星期下來整個人又長高了2公分曬了這麼久面板反倒白了許多隱隱地透著點綠色倒不影響整體效果看起來比以前要帥上一些。派普西卻一直在那裡自個陰笑問它卻什麼也不說慕龍泉也沒有那種讀心的本事幾次之後也就不去管它了。
有了充足的天地元氣供應派普西也教授了他一些簡單的小法術東西合璧什麼派系的都有例如聖光術、厄運詛咒、離火咒之類的雖然慕龍泉暫時還沒有妖力但是體內天地元氣充足這些小法術也能用出點效果來比起派普西的演示卻是天差地遠用派普西的比喻來說那就是燒酒精開車始終是比不了汽油的。
如此過了一個周的時間慕龍泉漸漸地適應了這種單調、卻又津津有味的生活對於人類之外的世界也多少具備了一些常識。今天有兩節不能逃得課所以一大早他就回宿舍拿書、換衣服然而當他貓著腰、躡手躡腳地出了宿舍門之後在公寓樓的門口卻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邢寶璽的手下那個被稱為‘雷哥’的、舉手投足間軍人味極重的中年人。
“又見面了我姓雷雷仲有。”
‘雷哥’站在學生公寓的門前一身合體的鐵灰色西裝之內卻配著草綠色的迷彩背心彷彿鋼針一樣根根倒立的利落短挺直的鼻樑上掛著一副淺色的墨鏡剛毅的面孔魁梧的身軀看起來非常的有壓迫感沒有任何人可以忽略他的存在見到慕龍泉之後嘴角短暫地翹了一下算是微笑隨即伸出有力的大手走了過去在慕龍泉的緊張與茫然中簡短地握了一下“你還沒吃早飯吧?我們到那邊的早餐店坐坐邊吃邊聊吧!”
不自覺地應了一聲‘是’慕龍泉面對這個‘連長’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服從’了兩個人一路無話地來到學校門口附近的早餐店點了豆漿稀飯之後卻變得相對無言了。
緩緩地啜飲著滾燙的豆漿慕龍泉的心情漸漸地從詫異變為冷靜坐在他對面的雷仲有從坐下開始就一直悶頭吃飯彷彿忘了他之前‘邊吃邊聊’的提議墨鏡之上的眉頭一直皺得緊緊的在慕龍泉的感覺中他彷彿是以一種完全相同的節奏在機械地完成‘裝填、吞嚥食物’這樣的一個過程豆漿舉到口邊的時候口中的食物必然已經咀嚼了七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幾乎如同機械。
“那個——”慕龍泉覺得還是由他來打破這個詭異的沉默比較好然而他剛一開口雷仲有就像是被驟然驚醒一樣猛地抬起頭來。
“小寶不對勁。”他彷彿自言自語一般地說然而雖然隔了一層鏡片慕龍泉仍然直覺地感覺到了那雙銳利的眼睛在盯著他胸口猛地一緊感覺中彷彿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臉部衝去耳中也傳來了怦怦的劇烈聲音手指上的派普西立即出了一道強烈的電流令他驟然驚醒下一秒鐘彷彿沸水中突然扔進了一打冰塊一樣心情驟然地又冷靜了下來。
“……怎麼不對勁?”慕龍泉‘憤憤地’撕下一大口油條狠狠地咀嚼:“難道他嬌貴成那樣接見了一個‘農民’就被傳染了?”
“……”
雷仲有沒有說話緩緩地也拿起油條放入口中心裡卻開始對自己的判斷有些懷疑。對面的這個年輕人看起來絲毫也沒有心虛的表現似乎對此完全的不知情——雖然一開始他就覺得自己的直覺莫名其妙但是經歷了殘酷的訓練之後形成的這種毫無來由的直覺已經數次幫了他大忙不過這一次看來有點難說了。
也許這就是關心則亂吧……雷仲有停下了咀嚼微微地嘆了口氣。以前的任務中要除掉或者要捨身保護的目標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段木頭而小寶卻是他從小看到大的那個親生的老子一天到晚忙掉頭完全沒有時間照顧孩子弄到後來幾乎都是他在管教就跟自己的兒子一樣現在看到那個樣子實在是——
輕飄飄的竹筷在雷仲有的手上帶著一聲脆響化作了兩截店子裡的人全都轉過頭來看。
“小寶病了。”彷彿什麼事也沒生一樣雷仲有動作沉穩地又從筷筒裡抽出了一雙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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