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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要出嫁時,她服下了一種假死藥,令所有人都以為她吞金自盡了……聽到這裡想必大家都猜出我說的是誰了,沒錯,她就是謝尚書的大女兒謝娉婷。”
謝思瞳絞著手指,既不安又不滿,小聲嘀咕道:“那邊叮囑我不可以說,這邊自己卻對著那麼多人說出來,這下完了,我姐姐沒好日子可以過了……”
万俟兮搖頭道:“你錯了。你真的以為佯死然後隱姓埋名的過一輩子就是幸福麼?一年兩年,也許耐得住寂寞,但是十年二十年呢?沒有人可以拋卻真正的自己,扮演別人過一輩子。所以,謝大小姐如果真想獲得真正的解脫,還需解開最關鍵的那隻鈴……”
話音未落,一個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了進來:“這個勿需你說,我早已經那麼做了!”
謝思瞳面色頓喜,直跳了起來:“姐姐!”
棉簾突然飄動了一下,一道藍光直閃而入,再停下時,卻原是兩人。
左邊是個身穿藍袍的高瘦男子,面目冷竣,看上去不苟言笑,右臉頰上還有道淡淡的傷疤,雖然算不得俊美,但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勢。
而右邊之人則是位不折不扣的美人,明眸善睞,雖布裙荊釵,一舉一動間卻都優雅到了極點。
“姐姐!”謝思瞳上前親熱地握住她的手,聲音甜甜,“你也來啦!”
原來她就是謝娉婷?!
儘管從万俟兮口中聽到她假死的訊息,但此刻看見真人活色生香的站在眼前,沈府所有的人都還是驚得呆住了。
誰都知道謝娉婷的未婚夫婿是權傾朝野的木小侯爺,她好大的膽子,竟敢對他玩這招!
而她現在在人前公然現身,難道就不怕訊息洩露招來禍端麼?
一時間,大廳裡起了一片竊竊私語聲。
“有人都在這揭我的底了,我敢不來麼?”謝娉婷絲毫未將眾人的反應放在眼裡,反而笑著走向万俟兮,將她細細打量了一遍,然後明眸一轉,意味深長地笑道,“璇璣公子說的不錯——沒有人可以拋卻真正的自己,扮演別人過一輩子。其實這段時間我並沒有閒著,而是蒐羅木小侯爺媚上欺下、作奸犯科的證據。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被我抓住把柄,告到了御前。現在姓木的小子自保不及,連能不能留得命在都不知道,哪還有空追究我的事情?”
万俟兮淡淡道:“那真是恭喜謝大小姐了。”
“好說。我的事已圓滿解決,就不知璇璣公子的事,什麼時候圓滿了。” 謝娉婷盯著她,又將那句話重複了一遍,“沒有人可以拋卻真正的自己,扮演別人過一輩子哪……”
万俟兮垂下眼睛看著地面,半響後,才又抬起頭轉開話題道:“很好。現在大家知道了,謝大小姐並沒有死,因此外面所傳她為四少而自殺根本就是謠言。那麼,就請謝大小姐告訴大家,幫助你假死逃婚的那位朋友,是誰?”
謝娉婷慧黠地眨著眼睛,故意將万俟兮先前的形容詞強調了一遍:“當然是非常仗義又有權勢的——沈四少呀!”
孔老夫人聽到此處,心裡又是欣慰又是擔慮,低聲道:“你這孩子……也真是的……這麼大的膽子,要被你爹知曉,又該責罰你了!”
沈狐嘻嘻一笑道:“不怕,我幫一位純潔美麗的少女逃過了壞人的魔爪,使她免遭不幸,這麼大的好事,即使沒七級浮屠也有五六級,一向信佛的奶奶肯定不會忍心見這麼正直仗義的乖孫兒受到責罰的,對不對?”
“你呀!”孔老夫人寵溺的點了下他的額頭,忽想起一事,扭頭瞪著万俟兮道,“你剛才說,白雀樓的李掌櫃說這個月初三,四兒用三千兩銀子把麟趾鐲賣給了他?”
“是。”
孔老夫人又扭頭向謝娉婷道:“但我孫兒在初二那天跟你在一起?”
謝娉婷微笑:“是的,老夫人。”
“那就奇了,京城與這兒相距千里,四兒居然可以在初二時還在京城,第二天晚上又到了洛鎮……万俟公子,你如何解釋這一點?”
“很簡單,李魏在說謊。”
“他為什麼要說謊?”
万俟兮幽幽道:“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個故事,在說故事前,我要問一個人一個問題……為什麼不信任我?”
她的視線對準了一個人。
那人的手一鬆,哐啷一聲,麟趾鐲落地不碎,骨碌碌地滾到沈狐的腳邊。
沈狐俯身撿起鐲子,送到那人面前,柔聲道:“小媽,可拿好了,若再掉一次,碎了可怎麼辦哪?”
那人正是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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