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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也喜歡,以至於洛槿初常常扼腕嘆息,心想自己的品質咋就這麼高潔呢?這要是肯做文學大盜的話,就靠寫書她也能發家致富啊。
翻開一本醫書,還沒看兩行,忽然就聽院門外小桃紅的聲音響起:“三姑娘……三姑娘……”
柳先生不滿地從書中抬起頭來,冷聲道:“又怎麼了?莫非是秦三奶奶的偏頭痛又犯了?這才幾天時間?”他忽然看向洛槿初,冷哼一聲道:“你的針灸術看來退步不少。”
香草急忙奔了出去,這裡洛槿初翻翻白眼,冷哼道:“先生也太小看我,這次定然不是我娘犯了偏頭痛……”不等說完,就見香草匆匆走進來,小聲道:“姑娘快回去,三爺和芳姨娘過來了。”
三爺?我爹?
洛槿初一怔,旋即就反應過來這個三爺恰好是她那個不太著調靠譜的爹親,於是連忙站起來,還不等說話,就聽柳先生淡淡道:“既如此,你就回去吧。”
“是,先生。”
洛槿初點頭施了一禮,非常冷靜地收拾好醫書,轉身嫋嫋婷婷地出了門。
柳先生在身後看著她,眼珠子都險些瞪出來,伸出手使勁兒揉了揉眼角,心想怎麼回事?莫不是看書時間有些長,產生幻覺了嗎?這……這丫頭怎麼忽然就是一派大家閨秀的氣質了?
洛槿初完全沒了素日裡的活潑模樣,在路上不緊不慢地走著,只看得連香草都有些驚異了,上下打量著自家姑娘。
洛槿初看了她一眼,彷彿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便微微一笑道:“有什麼可奇怪的?爹爹這個時候過來,還帶著芳姨娘,怕是存心來找茬兒的,我若還是像從前那樣,豈不是更給了他呵斥孃親的理由?唉!好長時間不裝了,得好好練一練才成。”
香草差點兒讓一口唾沫給嗆著,咳嗽了好幾聲才豎起大拇指,由衷佩服道:“姑娘真是好手段,奴婢佩服得五體投地。”
洛槿初溫溫婉婉地一笑,心想這算什麼?也幸虧我不是在大宅門裡長大的,那裡面的手段才真正是當之無愧的好手段呢。奇怪,這男人已經好幾年沒和娘來往了,雖有夫妻之名,事實上卻形同陌路,這會兒怎麼忽然過來了?他有什麼意圖?
正出神想著,忽然就聽身後一陣疾奔的馬蹄聲,洛槿初嚇了一大跳,連忙和香草閃在路邊,一邊用目去看,心想這樣的鄉下地方,怎會突然來了幾尊大佛?莫非也是洛家的人?
卻見那幾匹馬到了兩人面前,長嘶一聲,前蹄在半空中刨了一會兒便落下來,穩穩當當停在兩人身邊。
洛槿初情不自禁的就疑惑看過去,只一眼,整個人就呆住了。
將近正午時分,春日熱烈的陽光灑在坐在馬背的少年身上,宛如鍍了一層白光,襯得他如雕刻般深邃的五官似是都在閃閃發亮。白衣如雪,烏髮飛揚,竟是一個俊美瀟灑到了極點的男孩子。
雖是風姿不凡,少年面上的表情卻是冷漠而倨傲的,看著洛槿初的目光也不帶絲毫溫度,且一眼之後,便已經轉了方向,似是不屑與她說話。他身後有個青年便上前來,笑得一團和氣地問道:“姑娘可否知道這附近有一位行醫的柳先生?知道他住在哪裡嗎?”
這人很顯然只是個僕人或者侍衛身份,但洛槿初畢竟出身大家族,一眼便看出那身布料十分的華貴考究,心中不由得一凜,不自禁便又打量了那少年一眼,方輕輕淡淡地道:“你們走過了,折回去再走一里地,門前有兩棵垂楊柳的人家便是。”
那僕人道了聲謝,又湊到少年面前輕聲說了兩句,少年一點頭,看了洛槿初一眼,忽然從懷中掏出一件物事,扔到了她面前。
洛槿初一怔,待看到那竟是一塊完整的馬蹄金時,饒是她兩世為人見多識廣,卻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只是問個路而已,這塊馬蹄金少說也有十兩重,如此的大手筆……洛槿初倒吸一口冷氣,再度抬頭看向少年,心中便劃了魂兒,暗道莫非這就是江湖大派或者什麼宮什麼殿之類的少主?不然哪有人會這般揮金如土?
少年目中隱含不屑之意,為了行走方便,洛槿初和香草穿的都是農家女子所穿的粗布衣裳,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漂亮的村姑,這少年出身富貴無極,對農人身份自是深瞧不起。
洛槿初卻讓他這態度給激的火大,心想呸!有錢了不起啊?會功夫了不起啊?我還是侯府中的千金小姐哩。
因想到這裡,見少年一抖韁繩撥馬轉身,她想也不想,便從地上拾起那塊馬蹄金,用盡力氣向少年擲了過去。
少年身子一僵,反應卻著實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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