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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走,到了京城,身無分文,家裡人為了活命,只得將我賣與人家做小,也幸虧爺是個寬厚人,給的錢又多,讓我一家度過了難關,以我的身份,能落到這麼個地方兒,就算是不錯了。”
梅姨娘一番話雖是輕描淡寫,但洛槿初心裡卻明白得很,當日之事定然不是這麼簡單的。若說父母活不下去賣兒女,要麼就是賣了做丫頭,或者狠心的,就賣去青樓,很少聽說要賣女兒去做小的。而洛濤雖然風流紈絝,卻也不會買一個良家女孩兒來給自己做小妾,這其中定是還有什麼風波,或許是有的豪強要強佔梅姨娘,恰被她那喜好美人的爹遇見了,英雄救美之後,成就了這樁“美事”也說不定。
這樣想著,也就不再問,只和梅姨娘說了幾句話,心中也不由得暗暗嘆息紅顏薄命。
☆、第十七章
她原本最忌諱的便是這個女子,覺得對方寵辱不驚諱莫如深,如今才知道,梅姨娘聰明是聰明的,卻哪是什麼寵辱不驚心機如海,分明是哀莫大於心死,她的青春和活力,全都隨著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去了,如今活在世上的,不過是個軀殼,這也就難怪她對什麼都不在意了。
一念及此,心中也替對方傷心,少不得拿話開解了幾句,然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梅姨娘的心結若是這麼容易開啟,也不至於到今日這個形狀。這道理洛槿初自然也明白,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第二日柳先生有事,和洛濤告了一天假,出外去了。這段日子呆下來,洛三爺也明白這位柳先生的確是位奇人,因此對他便不似先前那般怠慢,偶爾閒暇了,兩人也下盤棋做幅畫,日子倒也悠閒。
洛槿初不必學習琴棋書畫了,便拿了女紅要去秦氏房裡坐,走到一個小院落前,卻聽裡面傳來爭吵聲,她皺了皺眉頭,香草便在一旁撇嘴道:“這真是怎麼說,把咱們這裡當做什麼地方了?就這樣的大聲喧譁,若是在侯府裡,她們也敢這樣沒規矩?”
洛槿初還不等說話,便見兩個人追著打出來,恰是紅葉和綠水,這兩個平日裡好的就跟穿了一條褲子似得姐妹今兒也不知為了什麼反目成仇。正一個追一個逃時,就見洛槿初在院外站著,不由得立刻收了架勢,吶吶站住,接著面上便換了一副笑容,雙雙走出來,一人拉住洛槿初的一邊袖子道:“姑娘今兒沒去學琴棋書畫麼?正好進來坐坐,素日裡想多和姑娘說說話,都沒有時間。”
“你們兩個剛才做什麼呢?”
洛槿初板著臉,淡淡問了一句。卻見紅葉和綠水對視了一眼,忙陪笑道:“我們能有什麼?還不是日子太悶,所以嬉鬧了一會兒,恰巧就讓姑娘看見了,說完便拉著洛槿初來到屋裡。
洛槿初坐下來,紅葉忙讓小丫頭上茶,她也沒喝,只是見紅葉綠水說話有些閃爍,也假裝不在意,暗暗尋思著這兩個人打的什麼主意。以她們兩個的智商,應該也沒什麼值得在意的,怕就怕是有的人在背後指手畫腳,這倒不得不防。
說話間只見紅葉頻頻抬手,皓白腕間一抹翠色逼人,原來是一枚上好的翡翠鐲子。洛槿初微微一笑,輕聲道:“這鐲子色澤倒好,是爹爹給的?”
紅葉嬌笑一聲道:“可不是……”不等說完,便聽綠水哼了一聲扭過頭去。洛槿初心裡便明白了,定是爹爹命人送來了這枚鐲子,卻又沒指名,兩人都說是自己的,偏紅葉手快,戴上了,所以兩人才追打出去。
紅葉眉開眼笑的談論這鐲子,洛槿初也就不鹹不淡地誇了兩句,之後便來到秦氏房裡,將這事兒當個笑話似得說給她聽。
秦氏冷笑道:“你爹那也是個沒有數的,什麼東西?不過是兩個妾罷了,竟然也值得他送那樣好的鐲子。”
說完卻聽洛槿初笑道:“什麼事兒?也值得娘動氣?那鐲子雖不錯,娘這裡也不是沒有,不說別的,就是娘當日的陪嫁,那一對極品紅翡,可比那鐲子好多了。”
話音落,卻聽秦氏笑道:“我娘那一對紅翡鐲子也就罷了,難得是你爹送我的那一對羊脂白玉,真正地細膩潔白,如同天上雲朵一般。聽說當日這鐲子要價一千兩呢,也不知他是從哪裡弄得錢來。”
“是麼?孃親還有這好東西?怎麼素日也不拿出來給我看看?”洛槿初眼睛一亮,極品的羊脂白玉啊,她在現代的時候,曾經就聽懂玉的朋友說過,現如今翡翠被炒成了天價,但若真是遇到了極品的羊脂白玉,價格就比不上了。只不過羊脂白玉存世量本就不多,近年已經很少能看到開採出極品,等閒也沒有眼福見到。如今忽然有了這樣一個機會,哪裡能放過?
秦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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