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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只如今那些主子隨著先皇的逝世,除了皇太后外,不管多得寵的,也已經是衰微了。如今卻是新皇帝的第一次大選秀,這後宮以後幾十年的風雨,便是從此刻這些待選的主子們開始。
誰知見了宮珍,蘇嬤嬤卻大失所望,只因對方額頭上那塊胎記太過駭人。雖然皇帝特旨參選,怕也只是*極了她的顏色,尋常戴一隻抹額,或者梳一排劉海也就罷了,然而床第之間,難道還能遮擋了這胎記?聖眷哪可能隆厚?
因她心下嘆息,只道自己沒使銀錢,又是攤上了一個註定不可能有作為的主子,誰知教授課程中,卻發現宮珍聽得極為認真,神色亦是端莊沉靜無比,比起往年她遇到的那些主子,自有一股風度儀態,心下不由得暗暗吃驚,又覺可惜的緊,此女若非是額前那塊胎記,將來就算是成為貴妃協理六宮,怕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皇帝雖然特旨選拔,後宮卻多不知宮珍之事,只道皇上是因為一個女孩兒的花容月貌,竟連對方額頭上的醜陋胎記也不顧了,執意要納進宮中。這不過是一時新鮮罷了,因此沒有任何人對宮珍的前程看好。
這位蘇嬤嬤出身官宦之家,父親也因得罪權宦獲罪,以至於她堂堂官家貴女,卻只能進宮為奴,然而她身上自有其父的風骨氣節,並不肯行賄中官,所以才被派來服侍這麼一個不被看好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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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章
其他女孩兒學的認真與否;蘇嬤嬤也不甚在意。眼看著夕陽西下,便讓大家都散了。
既是宮珍的教引嬤嬤,自然也就同她住在一起。因用過晚飯後,宮珍便來向她請教一些下午時還略有不明白的地方,其實也就是打聽後宮如今的形勢。
蘇嬤嬤也便含笑說了些。最後看著宮珍額頭上那塊胎記,搖頭苦笑道:“論理奴婢這話不該說,只是著實和答應主子投緣,答應莫怪奴婢交淺言深。這後宮中;若沒有有勢力的孃家和出挑容貌,便是安分守己明哲保身最好。似答應這般;皇上是天大的恩情了;只花無百日紅;切莫因為皇上寵*生出事端來,不然即便眼下沒有妨礙,總還有日後,入了那道宮門,這輩子可都是出不來的。”
宮珍心知她是替自己的容貌惋惜,這是婉轉指點自己,心中也著實感激。連忙謝過了,卻聽那蘇嬤嬤又道:“說到底,答應這胎記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沒有尋找名醫施治麼?或許進了宮,皇上為答應指個太醫,能治好的話,就善莫大焉了。”她這話其實不過是寬慰宮珍,自古也沒聽說胎記能治的。
宮珍見她寬厚端莊,將來進了宮,是個可託付之人,因也就不再瞞著,只作驚訝之態笑道:“胎記?我這卻不是胎記,是了,也難怪嬤嬤認錯。當日我有了這病症,不知經過多少名醫看,卻也沒有絲毫作用。倒是來了這府裡後,經我那位妹妹看診過了,反而有了治法兒。如今這裡只是發黑,嬤嬤沒看到最先前那樣子有多恐怖,整個兒都是裂開的黑樹皮一般,還有許多疙瘩,若那會兒讓皇上瞧見,別說特旨選入宮中了,就是治我一個驚駕之罪也不為過。”
蘇嬤嬤這一驚非同小可,喃喃道:“莫非答應主子這是一種稀罕的病症?既如此,那是能治好的了?還是說,這塊黑印子到底是除不掉了?”
宮珍笑道:“不是病症,是讓人害得,下了毒藥。便是因為我這容貌太惹眼,遭了嫉妒,只是五年過去,終究找不到那人了。這黑印子倒是能除掉,只是妹妹之前治療的時候,用的藥在體內淤積,因此要停一段兒時間,待那些藥毒慢慢散了,才能繼續治,少說十幾天,多說一兩個月,就可以恢復如初了。”
蘇嬤嬤這一喜可真是非同小可,不由得合掌直念阿彌陀佛,然後又仔細打量了宮珍的身段容貌,滿面歡笑道:“我看姑娘容貌如此出眾,又是這樣端莊沉靜的性子,說話亦是玲瓏聰慧之輩,真真是心裡頭歡喜。只有一樣,令尊如今雖是一品,你們家族的根基卻還弱了些,姑娘進宮後,倒還當小心從事。奴婢老了,唉!這些年來在宮中孤苦無依,如今也沒有別的心思,只盼著能找個清閒地方當差,若是將來真能有幸分到答應房裡,則是奴婢天大的造化了。”
宮珍也拉著她的手笑道:“是,我一見嬤嬤,也覺著親切,又蒙你不棄,教導我這些話,若真能得嬤嬤在我身邊時時教導提點,上天也就待我不薄了。”
蘇嬤嬤見宮珍說的情真意切,嘆口氣搖頭笑道:“如今說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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