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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初徹底化身為河東獅,但秦鋒眼角眉梢卻全是笑意:六姑娘,你也有這一天嗎?不枉我對你魂牽夢繞了這麼些日子,你也終於知道情愛的磨人滋味了吧?
被繩子拴著好像一串粽子的囚犯們淚流滿面:喂喂喂!你們兩個,當著我們這些重犯的面兒兒女情長真的好嗎?
抓到了蘇州知府,秦鋒很是高興,當下決定前往揚州,如果欽差蔣如雲還在揚州,那自然最好,或許還可以給治療疫病出一份力。如果欽差已經離開揚州,那就把這重犯交給揚州知府,那是秦宇的門生,素來也以正直聞名,他應當會好好處理。
揚州距離蘇州不遠,改道後不過兩天,便已經來到揚州城,揚州也發現疫病,只不過因為官府處理的及時,所以尚未蔓延開來,危害尚小,即使如此,來往行人車輛也受到嚴格盤查,聽說他們是從蘇州地界而來,守城士兵直接將他們帶到了隔離所,言明需在此處觀察三天,如果確實沒有疫病,才可允許他們進城見知府大人。”
秦鋒哭笑不得,得知蔣如雲已經離開揚州前往杭州,他便修書一封,吩咐隔離所看管計程車兵送去揚州知府衙門,那士兵早對這人身後一串“粽子”感到好奇,待聽說是逃犯,不敢怠慢,飛跑了去揚州衙門送信,不到半個時辰,只聽門外嘈雜聲音響起,接著揚州知府親自迎了進來,見到秦鋒便行禮道:“下官見過世子,不知世子怎會下江南?還捉拿到了蘇州知府一家?莫非是聖命派您前來?”
“是,皇上派我來的,卻不是單單為了捉那貪官,他們一家不過是報應臨頭,被我順手一窩端了而已。”秦鋒微微一笑,接著將自己受聖命派遣,暗中來清除江南官場貪墨,治療時疫維持秩序的目的說了,揚州知府這才恍然大悟,連忙就要請他們入府衙接風洗塵。
卻聽那送信的小兵在旁邊小聲道:“這……這不成,世子爺還沒過觀察期,大人親自制定的規矩,怎麼可以改?萬一他們……”不等說完,便聽揚州知府黃世祥斷喝一聲道:“混賬東西,世子爺入我府衙,就算染病自然染了我,何用你操心?”
洛槿初在內室,聽見這話忍不住便是“撲哧”一笑,香草也忍不住笑了,對她小聲道:“這位大人倒是性情中人,真奇怪,明明是訓斥人的話,聽著卻覺著親切,一點沒有以勢壓人的感覺。”
洛槿初收了笑容,感嘆道:“所以揚州城方能依舊保持繁華,且疫病危害亦是降到了最低,秦學士讚賞的人,果然不錯。若非這位大人賢明,那小兵又哪裡來的膽子反駁?更何況,秦鋒下江南,秦學士竟然沒有對他的親信門生透露,由此可見秦家的為官之道了。”
香草抿嘴一笑,心想姑娘又發現了一項秦家的好處,怕是這樁姻緣怎也逃不脫了吧?
秦鋒也很欣賞這個“盡忠職守直言犯諫”的小兵,還在黃世祥面前讚許了他,這才隨著黃世祥來到揚州府衙。黃世祥聽說能夠治療疫病的方子已經出來了,不由得大喜過望,嘆氣道:“蘇州疫病爆發,無人敢去,竟到現在還沒有傳出這資訊,是下官失職。”
秦鋒搖頭笑道:“不是你失職,而是蘇州城裡,此時恐怕正是暗鬥的最緊要時刻,唉!也不知結果能如何?不過金湛當能應付得了,不然我也不能放心離開蘇州城。”
黃世祥雖是好官,卻也是官場上的人精,一聽秦鋒這話,心裡便明瞭蘇州時疫必定牽動了朝堂上的爭鬥。因心下一凜,也不敢多問,只是聽秦鋒提到了金湛,他不由得好奇道:“可是那位富甲天下的金家三公子?聽說他是仁親王妃的侄兒,卻無心仕途,只喜經商,短短數年間,便積攢下富可敵國的財富,之前他是在我揚州居住的,後來去蘇州住了些時日,不知怎的,竟為了一個男人……”說到此處,猛然醒覺失言,連忙住口,心中暗悔自己孟浪,這種男男之間的齷齪事,哪能在世子爺面前分說,豈不是汙了對方的耳朵?
卻不料秦鋒一點不以為忤,聽他這樣說,便呵呵笑道:“你這樣說,那是沒錯兒了,就是那個金湛,他的心上人便是一個叫做曹子秋的。”因將蘇州經過簡單和黃世祥說了下,這是父親的親信門生,他自然信得過。
黃世祥聽了這些話,不由得撫掌笑道:“世子爺年紀輕輕,這識人的本領卻絲毫不遜於閣老。這事兒交給金湛,您儘管放心吧,恐怕不日就要有好訊息傳出來。下官在揚州,因為差事當得還過得去,如今已有五年,那金湛此前在揚州居住做買賣,下官知之甚詳,實在是天下間最精明的一個人,我只可惜他沒有走仕途,不是下官誇讚他人,若是他有心官場,怕十年之後,我大周朝就要出個最年輕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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