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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瘟疫’,但後來得到全真傳教士的孜孜教化,無不心甘情願地匍匐我大華**天**朝腳下,尊稱我大華軍民為‘黃色聖光’,最後我大華軍民也概括自己的勢力範圍為‘黃色共榮圈’!”
石之軒微微頷首,“難怪我從天而降時看到整個京城面貌大變,如今全是鋼筋混凝土質地的各類建築……就連皇宮表面上無甚變化,內裡實質也全然不同了!”
說著視線一一掠過養心殿的大理石地板、立柱及玻璃窗、鋼筋混凝土外貼瓷磚的牆壁,至乎天花板下的偌大電燈!
任盈盈繼續道:“不過,到了這種程度,大華的發展速度終於緩慢下來,守乾志得意滿之餘,也不甘於只做一介富貴皇帝,想要追隨父親大人的腳步,踏上成仙了道之途。
於是乎,守乾責令太子監國,而他自己拋開國事,徹底沉迷於修真煉氣之中……不料八個月前一次行功出了岔子,以致經脈錯亂、百穴移位,成了如今這般活死人的模樣。
風太師叔、封師伯還有少林方正大師、武當沖虛道長都來看過,用盡方法也難以治癒,至今他們四位還留在宮內,日**日探討治療方案……
只是,國不可一日無君,文武百官朝議再三之後,決定由太子登極為帝,尊守乾為太上皇,安居頤養……”
“哦?”石之軒神色不動,淡淡道:“新皇年輕,手腕稚嫩,未必駕馭得了諸多能臣悍將,定然還要你這太后多多從旁幫襯吧?”
任盈盈低眉順眼,“此乃兒媳的分內之事。”
之前她那一番言語,固然不敢撒謊和扭曲事實,但也能避重就輕,把她自己從骯髒血腥的權力爭鬥和皇位交替之中悄然摘了個乾淨。
然而事實上,她身為嶽守乾的正宮皇后,新皇的生母,與新皇一樣天然處於權力漩渦的核心深處。
既如此,她不僅不可能置身事外,反而憑她的心機手腕,很可能還是個殺傷力驚人的“聖鬥士”!
不過,她沒有以太后之尊欺凌皇帝至乎垂簾聽政,已經是良心大大滴了。
對此,石之軒倒也沒什麼不滿,岳家既然成了皇族,享受著無上權力的榮光,自然也得承載皇族該有的種種光與暗、苦與樂……權力漩渦潮起潮落,適者生存!
任盈盈忍了許久,終於斟酌著問道:“父親大人神通廣大,能否治癒守乾的狀況?”
石之軒皺了皺眉,“肉身的狀況不難矯正,此刻我已將錯亂的經脈、竅穴和精氣重新理順,但守乾的腦海曾被走火逆亂的真氣衝擊焚燒,識神潰散,元神無所憑依,早已離體而去,此刻指不定都給自然法則洗滌完畢,重新投胎了……”
若非如此,他在附身的那一刻,直接窺探嶽守乾的記憶即可,又何須任盈盈一一贅言?
今時今日,他對生死輪迴的理解已然超乎俗世,不可以常理度之,因此對於嶽守乾的不幸也沒有常人想象中那般沉重。
“沒辦法了麼……”任盈盈聞言沉默下來,思及當初嶽守乾七竅流血,真氣沸騰彷彿煮熟的大紅蝦的恐怖模樣,其實她和一眾知情人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此刻得了確認,也只不過是徹底戳破那層窗戶紙,再不能自欺欺人罷了。
歷朝歷代,不務正業而沉迷修仙的皇帝屢見不鮮,但最終或是煉丹嗑藥,中毒而死;或是煉氣走火,暴斃而亡……只是朝廷公佈皇帝的死因時往往文過飾非,美其名曰罷了!
收拾心情,任盈盈輕聲道:“父親大人是否要召見母親和幾位姨娘,還有風太師叔、封師伯、平之等人?”
石之軒摸了摸鼻尖,一想到頂著兒子的軀殼與大小老婆摟摟抱抱、卿卿我我……那畫面實在太帶感,讓他自己都不忍直視,不由擺手道:“罷了……我原本的遺蛻已不堪一用,就暫且不通知他們了,免得打擾他們的正常生活。”
頓了頓,又直視任盈盈,“我此次歸來的訊息,只限你一人知曉,切不可隨意洩露!不過麼,你等會兒先去把紫虛寶劍取來,我還有事吩咐你去辦……
嗯,紫虛寶劍這些年似乎有了什麼變化,你們沒發現麼?”
任盈盈美眸閃過回憶之色,沉吟道:“守乾一直視紫虛寶劍為父親大人留給他的仙靈之物、鎮國之寶,從不離身。
大約十四五年前,守乾發現每逢至陽之日的午時三刻,紫虛寶劍都會自行震顫,輕吟不已,似乎在與天地陽氣相呼應。
於是守乾突發奇想,每到那時,就以他自己的血餵養寶劍……長此已久,我們都感到紫虛寶劍的靈性愈發強大,守乾更樂此不疲,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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