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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缺默然無語,心知大德禪師的名號將在自己磨刀堂的磨刀石上留存很長一段時間,至乎一輩子!
……
番外未完!
第五三七章雙龍番外
揚州城東一個雜草蔓生的廢棄莊園中,大部分建築物早因年久失修,風侵雨蝕、蟻蛀蟲齧下而頹敗傾塌,唯只有一間小石屋孤零零瑟縮一角,穿了洞的瓦頂被木板封著,勉強可作棲身之所。
在屋內的暗黑裡,發出一聲呻呤,接著是身體轉動的摩擦的響聲。
一把乃帶有童音的聲音響起,低喚道:“小陵!小陵!還痛嗎?”
再一聲呻呤後,另一把少年的聲音應道:“他孃的言老大,拳拳都是要命的!唉,大家都是揚州孤兒院出來的同門,有必要這麼狠嗎?
下趟若有正貨,千萬不要再去算死草那處換錢了,既刻薄又壓價,還要告訴言老大那狗賊,想藏起半個子都要吃盡拳打腳踢的苦頭。”
說話的是住宿在這破屋的兩名小混混,他們自記事起便父母不明,成為流浪到揚州的廣大孤兒群的一員,被吳王府所開辦的兒童福利院收養直至十五歲。
兩名小子湊巧碰在一起,意氣相投,就此相依為命,情逾兄弟。
年紀較大的寇仲今年十七歲,小的一個叫徐子陵,剛滿十六歲。
黑暗中寇仲在地席上爬了起來,到了徐子陵旁,安慰地道:“我還好啦,從小就耐揍,甭管什麼傷,睡一覺就會自動痊癒。只要你沒給他打得手足殘廢就成了,任他言老大其奸似鬼,也要喝我們,嘿!喝我們揚州雙龍的洗腳水,只要我們再抓多兩把銀子,就可夠盤川去棄暗投明,參與義軍了。”
“真羨慕你那妖怪體質!”徐子陵頹然躺在地上,撫著仍火燒般痛楚的下顎,問道:“究竟還差多少銀子?我真不想再見到言老賊的那副奸樣了。”
寇仲有點尷尬地道:“嘿!還差兩塊半銀圓外加二十五銅圓才行。”
徐子陵愕然坐了起來,失聲道:“你不是說過還差一塊半嗎?為何突然變成二塊半?”
寇仲唉聲嘆氣道:“其實這銀圓欠多少還不算重要,最要命的是那彭孝不爭氣,只兩三下就被官兵收拾了。”
接著又興奮起來,攬緊徐子陵的肩頭道:“不用擔心,我昨晚到春風樓偷東西吃時,聽到人說現在勢力最大的是李子通,他手下猛將如雲,其中的白信和秦超文均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最近又收服了由左孝友率領的另一支起義軍,聲勢更盛。”
徐子陵懷疑地道:“你以前不是說最厲害的是彭孝才,接著便輪到那曾突襲楊廣軍隊的楊公卿嗎?為何突然又鑽了個李子通出來。其它你說過的還有什麼李弘芝、胡劉苗、王德仁等等,他們又算什麼腳色呢?”
寇仲顯然答不了他的問題,支支吾吾一番後,賠笑道:“一世人兩兄弟,你不信我信誰?我怎會指一條黑路你走呢,以我的眼光,定可揀得最有前途的起義軍,異日得了天下,憑我哥兒倆的德望才幹,我寇仲至小的都可當個丞相,而你則定是大將軍。”
徐子陵慘笑道;“只是個言老大,就打得我們爬不起來,何來德能才幹當大將軍呢?”
寇仲嘆氣道:“可惜邪王他老人家懶得爭天下,否則揚州和江都近在咫尺,邪王大可挾天子以令諸侯,天下唾手可得!我們這些孤兒院出來的兄弟全都投入他老人家麾下,豈不個個都身家清白,比外人更有機會獲得重用?聽說邪王的獨子出家做了道士,還是一方教主,多半不會再繼承邪王的基業,那麼將來我們未必沒機會接邪王的班……”
頓了頓,又奮然道:“所以從孤兒院出來這一年,我每天迫你去第一中學窗外旁聽,又到石龍的習武場旁的大樹下偷看和偷學功夫。德望才幹都是培養出來的,我們定會出人頭地,至少要回揚州當個州官,那時言老大就有難了。”
徐子陵眉頭大皺道:“我現在傷得那麼厲害,白老夫子那使人悶出鳥蛋來的早課明天可否勉了?”
寇仲咕噤兩聲後,讓步道;“明天就放你一馬,但晨早那一餐卻得你去張羅,我想吃老馮包子鋪的菜包子,當然,肉包子更好!”
徐子陵呻呤了一聲,躺回地席上去。
寇仲也隨之躺下,忍不住又一次反手撫摸著背後的龍紋胎記。
那是一頭猙獰蒼龍,盤踞了大半個背部,全須全尾,鱗爪畢現,予人的感覺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兇獸,而非單純的胎記!
寇仲總覺得,自己與生俱來的筋骨堅韌、氣血活躍且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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