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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冷劍影不禁氣憤填膺,想將花蝶衣碎屍萬段。可是她那嬌柔的容顏,實在不像是蛇蠍之人。那麼究竟是為了什麼,使得真相至今還未公諸於世呢?
冷劍影發誓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查個明白,到時候不論是誰虧欠他,他一定都要討回來,絕不輕饒。
“你不要動來動去好不好?這樣會睡得很不舒服咧。”
冷劍影這才發現他氣得身體顫動不已,便趕緊輕吐一口氣,維持身體平穩不動。這下她總不會再抱怨了吧。怎知轉頭一看,發現水芸嫣又睡了,不禁對她的好睡癖搖頭輕笑。
是啊,任何紛紛擾擾的事明天再說吧,現在正是風涼好補眠的時刻。於是,他也閉上眼睛,任由自己進入黑甜無聲的夢鄉。
一個人影隨著微風輕輕而來,臉色沉重地凝視著他們倆的親密舉止;一會兒後又隨著另一陣風離去,輕輕的,沒有驚醒池們兩人。
沉醉在各自自夢鄉的他們,當然不知道有人來過。
只有風知道。
他們睡了許久,直至雷雨聲驚醒了他們。
大地一片昏暗,雷聲轟隆隆的響,大雨嘩啦啦的下,幸而這棵樹的葉子夠濃密,雨水只能從葉縫中辛辛苦苦的滴落下來,所以他們暫時還沒有成為落湯雞之虞。而大雨也成為一個天然的帷幕,讓這棵果樹下的空間自成一個小天地。
雖然彼此都沒有動,也沒有開口,但是由於呼吸深淺的轉變,冷劍影知道水芸嫣嫣已經醒了,只是不知道為何她還一直以他的肩膀為枕。
冷劍影一向是個不多話的人,而此刻水芸嫣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沒有開口,因此,這方天地裡靜悄悄的,只聽到遠方的雷聲雨聲在怒吼狂唱。
“你叫什麼名字?”
水芸嫣淡然的一句話,擊破這方小天地的寧靜,只是這樣的問題令冷劍影有些錯愕又有些好笑。連他姓名都不知道,就要他當夫婿,看來她真的是將婚姻當兒戲。“昨晚南山五虎不是說過了嗎?”
“有嗎?”水芸嫣想了一下,決定不為難自己的腦袋瓜。“我忘了。”
的確是很好的理由。輕嘆一聲,他還是說了。
“姓冷——”水芸嫣沉思了一會兒後,下定決心說:“好,就是你了。”
“就是我什麼?”冷劍影有不好的預感,覺得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當我相公啊。”水芸嫣不耐煩地說,覺得這個人真是遲鈍,已經跟他講了那麼久了,竟然還不知道人家在跟他說什麼。真是笨啊,而她竟然還要他當夫婿!
冷劍影聽出她這次的語氣與前幾次不同,似乎已認定他了。
“為什麼突然決定要我當丈夫?”他可沒忘昨天風舞陽問她同樣的問題時,她還猶豫不決,甚至拋下他離去。而就在前不久,她還在為帶誰走而難以取捨。由此可見,她對他的喜歡,絕不會比對小豹、小娃娃多多少,那麼為向才睡個午覺起來,她就認定是他了呢?
“因為你的肩膀當枕頭很舒服啊。”
“就這樣?”他不禁質疑她的擇偶條件未免太寬鬆了吧。
“你也符合我孃的條件。”
他就知道,一談到婚姻,絕對不會這麼簡單。“什麼條件?”
“不姓花。”
“還有呢?”
“沒了。”
“就這樣!”冷劍影詫異地得挑高雙眉問。
“就這樣。”水芸嫣當然知道她娘哪是這麼好說話的,不過既然下山時娘只言明此事,她就決定加以遵循,不將它想得太複雜。
冷劍影覺得這對母女還真是怪。“為什麼姓花不行!”
“不知道。”
“不知道?為什麼沒問?”
“為什麼要問呢?我該知道時,我娘自然就會告訴我;如果我娘沒告訴我,就是我無需知道。既然如此,我又何需問呢?”
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你大師兄姓花嗎?”
“不是。”
“那你為什麼不嫁給你大師兄呢?”
“為什麼我大師兄不姓花,我就要嫁給他呢?”
“那為什麼我不姓花,你就要嫁給我呢?”
“因為找丈夫很累耶,而我懶得再找了。”
的確是懶人一個,但終身大事不該如此就隨便將就吧?
“為什麼不找葉不歸?”
“葉不歸是誰?”
不會吧?抓著人家的頭髮玩了老半天,吃了人家一堆東西,竟然還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