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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說道:“有勞了。”
華天虹身形一晃,閃入洞內,掠過那股黑氣,急急衝入後洞。
一股黑氣濃黯如墨,此時洞外火光通明,這後洞卻依舊伸手不見五指,華天虹跪下一腿,蹲在母親身畔,道:“娘怎樣?沒有不妥吧?”
華夫人搖了搖頭,啞聲道:“我強用真力,必須趕緊修復,否則怕要走火入魔。”
她語音微頓,雙目一張,朝洞外望去,接道:“洞外既然起火,一定會將神旗幫與通天教的人引來,你設法拖延幾個時辰,宕到午牌就無大礙了。”
華天虹唯唯稱是,忽覺母親頭上熱氣蒸騰,大汗淋漓,急忙抬起衣袖,為她拭去臉上的汗水,然後重又奔出洞外。
任玄一見華天虹復出,兩道銳利如箭的目光,頓時盯在他的臉上。華天虹突然感到此人鷹視狼顧,令人極不舒服。他忽然覺得,這任玄居心莫測,是個極為危險的人物,其對自己的威脅,並不在通天教主之下。
但見任玄漠然一笑,道:“華老弟,令堂諒必記著北俱恨事,不願延見咱們這批草莽人物了。”
華天虹目光一閃,飛快地朝對巖掃視一眼,火光照耀之下,空山寂寂,不見半條人影。當下臉色一整,肅然道:“任當家的差矣,家母本待出洞相迎,只因練功正緊,一時無法起身。”
說到此處,拱手揖客,道,“家母命在下代為迎客,恭請任玄當家的入內,窩居颶尺,不能接待其餘諸位,尚祈諸位英雄見諒。”
此言一出,趙三姑與華雲首先一怔。
兩人大惑不解,華夫人練功正緊,豈可令任玄入內?兩人滿腹疑雲,一頭玄霧,不禁目光炯炯,齊向華天虹望去。
華天虹視若未睹,神情肅然,目不斜視,靜待任玄入洞。饒他任玄名震江湖,此時此地,也不禁猶豫難決,狐疑不定了。
任玄暗暗想道:“那婦人鐵石心腸,霹靂手段,行事為人,難以常情測度。哼哼!他日間命這小子暗算鑄目仙婆,已是大違俠義道的梢神,既能不顧江湖規矩,向鑄目仙婆下手,也就能夠不擇手段謀害老夫。嘿嘿!老夫何人,豈會上你的當。”
他心念一轉,己無入洞之意,只是求見出於自己,若不入洞,難免示弱丟人,進退兩難之下,移目朝燕山一怪與龍門雙煞望去。
這三人有如幫派中的長老,地位崇高,猶在任玄之上。這時見任玄有問計之意,頓時目光交投,迅快地交換了一陣眼色,只是三人都委決難下,想不出適當的對策。
二煞刑紂兇狠笑騖,蓋過在場諸人,一瞧任玄進退維谷,不禁老羞成怒,兇性大發,只見他昂首向天,邁步朝洞中走去,口中冷冷說道:“奇人異士,刊紂見得不少,這位夫人也大目中無人了。”
趙三姑與華雲守在洞前,見他搶在前面走了過來,似有闖入洞中之意,不禁怒目而視,冷笑連聲,兩人一般心意,只待他走到近處,便要猛然出手。
華天虹原是使的緩兵之計,任玄縱然有膽量單刀赴會,他也不會令其入洞,這時見二煞刑紂搶先闖來,頓時暗暗提聚功力,蓄勢以待。
準知二煞刑紂暗暗忖道:“那女人隱藏洞內,不知搞些什麼名堂,老夫半世威名得來不易,何必冒那無謂的危險,擒住這個小兒,何愁她不移博就教……”
心念電轉,人已走近華天虹身前,倏地嘿嘿一笑,“太陰神爪”似霆驚電閃,霍地抓了過去!
華天虹嘿的一聲冷笑,猛一閃身,避過了刑紂的手爪,右手駢指如裁,陡然反擊過去!
這“蚩尤七解”中的招術,名為“襲而死”,用於突襲暗算威力尤其凌厲。雙方都存著機詐之心,蓄熱一擊,恍若晴空霹靂。兩人倒不覺得什麼,旁觀之人卻是駭然大驚,臉上神色陡變。
只聽一陣刺耳韻銳嘯,華天虹與刑紂齊齊縱起,猛然躍了開去,雖然皆未受傷,兩人卻心頭狂跳,同是激動不已!
華雲身形一晃,閃到華天虹身側,急聲道:“小官人怎樣?”
華天虹搖頭說道:“沒有什麼。”
說話中,四道目光齊向他的腰際瞥去,那新換上的深藍長衫之上,赫然留著三個淡淡的爪痕。
華雲早已駭出一陣冷汗,這時驚魂乍定,怒氣陡湧,洪聲喝道:“刑老鬼,有種的與我見個真章,我教你識得落霞山莊武學的厲害!”
二煞刑紂曬然不屑地道:“老匹夫有何能耐向老夫挑戰,豈非自找死路?”
華雲怒哼一聲,雙掌一挫,欺身攻上。
二煞刑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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