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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不準,哪一個就會跑到廚房裡拿起一把刀……
我越想越怕,就連忙催司機快些,偏偏車在華強北路遇到了堵車,我正要打電話給黃輪,他先打過來了。
“葉博,還沒有出發吧?剛才一場誤會,不用過來了,呵呵。”
他的聲音帶著歉意,但是這抵消不了我的怒氣,我清了清桑子,如果不是在計程車裡面,我幾乎要當場開始罵娘了。
我想用山東方言、普通話、英文混合在一起的粗俗語言罵娘。
八
黃輪那裡是不必去了,我也就不急吼吼地在華強北的堵車隊伍裡煎熬了。
我下了車,不想回去那麼早。
楚燕那個丫頭總是會纏著我問這個問那個,我不是一個喜歡聽女人婆婆媽媽的人,還好楚燕有時會在公司加班,要不我真要被她煩死。
深圳的夜生活大約在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已經開始漸入佳境了吧?
路上擠滿了各種各樣的人群,華強北的繁華熱鬧讓我很快就忘了剛才因黃輪事件給自己帶來的不快,但同樣也讓我有種不知所以為然。
我就這樣漫無目標地在各式的人群中穿梭,像一隻不為人知的螞蟻,一個遊蕩於人群之中。
在人群中獨行的時候,我往往會找到一種傷感,回想起自己從小到大,一直在高中畢業之前的田園生活,總是對城市的繁華有種難以言狀的厭倦,一種奇怪的厭倦,人們不是喜歡城市才會在城市裡生活,我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
華強北應該算是深圳繁華的一個縮影吧,但是有的時候,在深圳的鱗次櫛比的高樓之間,更多見的是一種快餐式的東西,包括文化,包括生活習慣,包括工作節奏,總之好多東西,多到像是深南大道上的滾滾車流,永遠數不完。
走到順電家居廣場門前的時候,我等在斑馬線外,準備穿過馬路。
這裡沒有紅綠燈,全靠行人與汽車誰可以搶先一步,車子一輛接一輛,決不給人留下可穿過去而不被撞到的空間,只有耐心地等。
我的旁邊有好多人,離我最近的是一位超級美女,露肚臍裝、超短裙、網狀襪,背了一個卡通包,耳裡塞了MP3,搖頭晃腦,陶醉得不得了,感覺得她好像就是遊戲裡走出的女孩,可惜她肯定不會旋風腿,那樣可是會讓全城都罩在她的春光裡。
有人的手機鈴聲響起,很土的一種鈴聲,我猜是美女的手機,她顯然並不知道,我出於善意的推了她的包一下,女孩的反應特別強烈,好像面對一個小偷一樣的神色面對著我。
“你的電話”,我有些尷尬地提醒她,女孩的神色緩和了一些,手伸進包裡,拿出了手機,但是顯然並不是她的手機在響。
這倒是一個教訓,在街頭上,你可以摸一個女孩的屁股,但是千萬不要去接觸人家的包,這可是犯大忌的事情,要不,也不會有女孩將雙肩包都背在了胸前了。
手機的鈴聲依然在想,越來越近。
原來是我的手機在響,我忘記了,這種鈴聲已經陪伴我了好多年。
居然是狐狸的電話,昨天不歡而散之後,本想聯絡她的,卻沒有聯絡到,在我心平氣和的時候,她想起了我,呵呵,這個小狐狸。
我在接電話的時候,已經穿過了馬路,到了馬路的另一邊,形形色色的人走上來,將各種卡片往我的手裡塞,某某航空公司的,東南亞證件集團的,摻雜在各種店面的促銷音樂、各款汽車發動機的震鳴聲中,“發票、發票、發票”,“VCD、VCD、VCD”,像是夏日裡的鄉村夜晚上,池塘裡的蛙聲聒噪成一片。
“葉博,想我沒有?”
狐狸的開場白總是這樣直接,無論是在聊天室裡,在電話裡,還是在QQ裡,或者MSN上,這個女孩在一天前的時間裡瀰漫在我生活的每一個角落。這一天的時間裡忙於睡覺,差點忘記了一天之前我們之間還一段在中心公園的草地上沒有完成的遺憾事情,盡避做愛這事情已經被我們兩個人在聲音與文字演習了N多遍,但是肉體的接觸還是我期望的。
不只是純粹是為了做愛做的事情。
在這個城市裡,人很容易就寂寞,也很容易就去尋找到解決寂寞的方式,但是寂寞依舊存在,甚至更加寂寞了。
從離開青島,來了深圳之後,我彷彿進入了一個雙面的世界,一面是快節奏、高壓力的工作之城,一面則是寂寞氾濫的花花世界。
我不去酒吧,不去風塵中的場所,但是這並不說明我沒有自己的選擇方式,從公司的宿舍裡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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