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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晚歸在心中默默的祈禱著,卻依然心亂如麻,享不到片刻的寧靜,再過1個小時,南霽雲的飛機就要降落了,千千萬萬的別讓他出事!
“叮鈴鈴”,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盛晚歸被嚇得哆嗦了一下,連忙拿起,螢幕上顯示的是:劉思源。
“你好。”盛晚歸接起。
“哇,太棒了,你終於接電話了!”劉思源興奮的聲音響起。
“有事嗎?”盛晚歸情緒低落,心頭悶悶的,不想多說話。
“沒什麼事,就是想問你過得好不好,上次你突然的就把電話掛了,我再打你就關機了,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兒,所以很擔心。”劉思源的語速很快,好像怕她隨時會將電話結束通話一樣。
“我挺好的,謝謝關心。”盛晚歸淡淡的說。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電話那頭的劉思源聽出了她的鼻音很重,聲音懨懨的,透出一股子疲倦之氣。
“沒事,就是心裡頭有點難受。”很奇怪,面對只見過一次的劉思源,她卻能很自然的說出心事,可能是她從小就沒有知心朋友的緣故。
“那,要不要出來散散心?今天下午有我們系和別的系的籃球對抗賽,會很精彩的。”劉思源說。
盛晚歸想起南霽雲的叮囑,讓她好好的呆在家裡,不要出門,便答覆劉思源說:“不去了。”
劉思源很遺憾,只得說:“那好吧,你要是改變了主意,想過來,就打電話給我。”
盛晚歸放下電話,看著牆上的掛鐘,一秒一秒的數著,再過五十六分鐘,他就要下飛機了,盛晚歸看著手機,專心的等著南霽雲的電話。
南霽雲不在,屋子裡面空蕩蕩的,靜謐得有些嚇人,盛晚歸暫時把手機放在一邊,拿起南霽雲的杯子,懶懶的把玩著。他的杯子是藍色的,跟她的原來用的杯子正好是一對兒,組合在一起就形成了一個心形,可惜,她的杯子不小心摔破了,只剩下了半顆心留在這裡。
杯子裡,還有些早上南霽雲喝過的剩下,盛晚歸去接了些熱的,捧在手裡,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這杯水,格外的甜,像加了蜂蜜一樣,彷彿裡面還殘留著他的味道,不由得,盛晚歸的心怦怦直跳,又想到了機場的那一吻,手指不由自主的又撫上了嘴唇,臉上泛起紅暈,痴痴的倒在沙發上,傻笑起來。
時間一秒一秒的捱過,終於,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小南叔叔!盛晚歸忙不迭的坐起,左右腿互絆,身子前傾,頭“砰”的一下,磕到茶几上。
南霽雲首先聽到的就是一陣霹靂扒拉的響動。
“晚兒,怎麼了?”南霽雲忙問著,又聽到盛晚歸“刺啦刺啦”的倒吸著涼氣的聲音。
盛晚歸揉著磕頭的頭部,疼得眼淚流了出來,委屈的說:“為了接你的電話,磕到腦袋了,好疼。”
南霽雲關心的嗔怪著:“二十歲的人了,還這麼毛躁,磕的嚴不嚴重?”
盛晚歸說:“好像有點腫了,你到了嗎?”
南霽雲說:“千萬別揉,用冰塊敷一下,我剛下飛機,正往出走。”
電話裡頭聲音嘈雜,好像是機場的廣播,說著盛晚歸聽不懂的話語。
南霽雲接著說:“你快去用冰塊敷敷,要是腫了,就打電話叫劉秘書帶你去醫院,知道了嗎?”
盛晚歸還想跟他說什麼,但一時語塞,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好說:“好。”
“那我先掛電話了,晚上再打給你,記得冰敷。”
掛點電話,盛晚歸悶悶的撅起嘴巴,照照鏡子,看到被磕的額頭有些青腫,忙找出冰塊來,敷在額頭上。心中暗罵著南霽雲,盼了這麼長時間,才說了這幾句話他就掛電話了。
他安全抵達了,盛晚歸卻更加的擔心了,心就像被一根線懸在半空中,被風吹得四處飄散一樣,沒著沒落的,那種滋味,就像是站在一個高處,上不去又下不來一樣,心慌又害怕,幾種滋味混合在一起,難受得無法形容,覺得屋子裡氣悶極了,將窗子開啟,放進新鮮的空氣,還是一樣憋悶得喘不過氣來。
看到手機,想起了劉思源剛才的電話,盛晚歸決定出去走走,立刻給劉思源打電話,剛響了兩聲,就被他接起,聽說她要過來,陡然提高了聲音,顯得很激動。
盛晚歸笑了,沒想到還有人為著她的到來而那般的高興,心情好了許多,掛了電話,換上一套輕便的運動裝,當然沒聽南霽雲的叮囑讓司機過來接她,怕被南霽雲知道。
出門打了一輛計程車,直奔B大校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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