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星向來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人,此刻已經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坐好,開啟了鋼琴的琴蓋,雙手輕輕撫過琴鍵,然後閉上雙眼,雙手輕輕在鋼琴鍵上流動,一曲《我在那一角落患過的傷風》便傾瀉而出,跟著節奏嘴裡也輕輕的哼著,很是享受這一份時光。
嘴角微微揚起,仍舊閉著眼睛,手上的動作一頓,接著又一支《天之痕》從指尖流瀉而出,淡淡的思愁漸漸染上若星的心頭,不敢再彈這一支曲子,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就奔出去同小景相認,指尖再一停頓,又彈起了《致愛麗絲》,太過於專心的彈琴,若星並沒有發覺一直站在門外靠著牆靜靜聆聽著她彈琴的冰帝音樂老師兼男子網球部監督神太郎。
一曲《致愛麗絲》作罷,若星輕輕的笑了出聲,眼角卻瞄到了角落裡放著的一把吉他,最近她跟著健二學彈吉他,倒也算是她有天賦,很快便能上手彈奏了,連健二也誇獎她是天生學樂器的料子,教兩遍便會了。
拿起放在角落的吉他,想了一下,彈起了自己喜歡的一首歌曲,並和著節奏唱了起來:
一首輕快而帶著感情的歌曲就從若星那喉頭輕輕的發出來,門外的神太郎也忍不住和著節奏打著無聲的拍子。這是那個班級的學生?自己從來沒有在冰帝發現有著如此音樂天賦的學生,聽的出來,彈奏的鋼琴應該有些年的經驗了,可這不太熟悉的吉他也可以彈的如此動聽,若是好生調教,將來必成大氣。
一首曲子完畢,把吉他放回原處,剛想離開,便聽到一道沉穩的男音從背後響起:“請問,你是冰帝哪個年紀哪個班級的學生?”
若星緩緩轉過身子,首先是有禮的鞠了一個躬,然後再抬起頭拿下頭上的帽子,微笑著看著神太郎:“抱歉,我並不是冰帝的學生,若有冒犯,請多多包涵。”
“那麼,你是?”
“我叫展若星,是立海大,三年級的學生,今天純粹,慕冰帝之名而來。我是轉學生,因為聽說冰帝是名校,所以趁禮拜天就來看看。剛才看到這架鋼琴忍不住技癢就彈了起來,沒有徵得同意,是我的失誤,還請見諒。”
“沒有關係,以你的資質完全可以進行進修,要轉來冰帝嗎?我可以收你做弟子。”
“抱歉,目前還沒有這個打算,那麼,我就告辭了。”
“等一下,這間辦公室的鋼琴你隨時可以來彈。我給你一張冰帝的通行證,即使不是禮拜天,你也可以來。”神太郎秉著愛惜人才之心,想要留下展若星。
若星想了想,也好,有了神太郎的通行證,自己什麼時候想來看小景都可以了,也就不再推脫的收下了,告別了神太郎,走出冰帝豪華的大門,回頭看了一眼,小景,吶,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同你只有這一道校門之隔。
立海大男子網球部
網球X暴露X立海三巨頭
很久沒有打過網球了,不是不會,而是討厭流汗,單純的不喜歡打完球后全身汗水有些黏糊糊的感覺。
記得在美國的時候常常和龍馬,龍雅兩個人聯合起來三打一,我們三個最高記錄的時候可以共同從南次郎乾爹手上拿下6—5或者最幸運的時候可以進入搶七,這一切前提是我們三個對戰南次郎乾爹一個,但是都從來未贏過。
相較龍雅,我的網球就比他弱了很多,龍雅最好的成績也可以單獨拿到6—5的成績,而自己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最多的時候可以拿到4局,而龍馬那個小鬼就比起來還差了很遠,好的時候可以從南次郎乾爹手上拿下2、3局,更多的時候是0的完敗記錄。不過也虧得龍馬那小鬼完全不受打擊,每天都去自己找打擊,像自己和龍雅更多的時候是在美國街頭組雙打,打得街頭的網球手完敗,然後丟下一句龍馬那小鬼的口頭彈給別人,聽見別人氣憤得牙癢癢的聲音,就覺得很是得意。這就是所謂的別人給我打擊,我就去找其他人打擊別人。
背上網球袋,遊走在神奈川的街頭,話說起來,這神奈川的街頭,到底哪裡才有街頭網球場啊,看看人家東京好歹也是有的呀,真是好奇怪啊,找不到。
嘴角抽搐了幾下,為什麼街頭網球場沒找到,就找到了網球俱樂部?!!!真是神奇的世界。
進入俱樂部辦理了一張會員卡,據說可以打八折,雖然自己有錢,也可以說是很有錢,但是能省就省是自己對於金錢的態度,也應該說自己是個斂財狂,喜歡把金銀財寶堆在房間裡自己數著玩,光是聽到金銀珠寶們從手上掉落在地上,互相碰撞在一起發出的叮叮噹噹的聲音就可以取悅自己,也難怪每次自己在房間裡數著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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