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人和常豪負責,大夥兒各司其職,我們一定可以將這趟鏢安然送達京城。”
拚命,她對常家倒是忠誠得緊,為了常家人,小命都可以舍;是太天真呢?還是太愚蠢?
“你啊!別老把拚命掛在嘴邊。”他覺得她鐵定是“愚蠢”多一些;但心裡又忍不住羨慕常家人,能得到她如此的忠誠。
給人追殺了幾年,他嚐遍了遭背叛的滋味,早忘了“忠誠”一字如何寫,想不到最後竟在這樣一處邊境小鎮、在一名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身上,重新體會到了“忠誠”;只可惜那不是用在他身上的。
“為什麼?你不要我幫你嗎?”她疑惑。
“我不要你丟了小命。”他屈指彈了下她白�的額頭。“護衛的工作由我來做,你啊,只消想著如何保護自己就行了。”千金大小姐嘛!打小給人服侍慣了,能有啥兒本事?他已有了辛苦的覺悟。
他要保護她耶!袁紫葵以仰慕的目光凝視身邊這無所不能的男人,她真是好崇拜、好崇拜他;這世上除了匡雲白外,大概再也找不出其它更厲害的男人了。
“我會努力不給你添麻煩的。”她綻出一臉純摯的笑,比太陽更加耀眼、溫暖。
他的心情不自禁地一動,然而卻突然想起自己的身分;他不是一個可以安定下來的男人,揹負著一身解不開、理不清的恩怨情仇,他註定了飄泊一生的命運。
“我去看看常豪練拳練得怎麼樣了?”他轉身,逼自己放手,遠遠地離開她。
訓練的過程是辛苦的,而且……麻煩到了極點。
“我叫你們跑步,你們聽見沒有?”匡雲白吼,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使用嗓子過度了。最近幾日,他每天都忙著訓練袁紫葵和四名常家人防身之道,不過五位學生的資質實在太差,氣得他白天吼、晚上罵,叫嚷得嗓子都啞了。結果……唉!糞土就是糞土,怎麼也糊不上牆。
“你們是烏龜啊!爬得這麼慢,跑快一點兒!”他像趕鴨子似地催促著幾名學生往前跑。
但……先生是夠努力了,就是學生們懶了些,所以訓練的成果只有一個“慘”字可以形容。
“跑跑跑、繼續跑……唔!”吼聲到了一半停了,匡雲白的喉嚨又痛了。“我是叫你們跑,不是走、更不是爬——”該死的,這群懶骨頭為何如此駑鈍,怎麼也教不會?
“可是腳好重,跑不動嘛﹗”翩翩夫人嬌嚷,纖手指著腳踝處兩隻大沙袋;那是匡雲白綁上去的。
自從被袁紫葵哀求到心軟,答應帶著這幾個大包袱一起去走鏢後,匡雲白就絞盡腦汁想為這趟危險之旅,增加幾分成功率。
他教他們基礎武術以保身,但除了袁紫葵和常豪稍堪造就外,老祖宗是一拿起武器就睡覺。而翩翩夫人頭一回拿劍就不小心傷了二奶奶、第二次持刀割到了他、第三次使暗器險些兒誤射了袁紫葵,不須更多的證明了,翩翩夫人根本是災星來降世,給她武器等於找死。
至於二奶奶呢!她更絕,手中一有武器就往他脖子上架,迫他一起共赴巫山雲雨情;逼得匡雲白不得不搜盡她身邊所有危險物品,以保自個兒貞操。
那三個人是不可能習會任何防身術了,他唯一能教他們的只有“逃命之道”。
他做了幾隻沙袋綁在二奶奶、翩翩夫人和老祖宗腳上,叫他們練跑步;但連這麼簡單的事,他們也有問題。
“那兩隻沙袋總共也不過一斤重,這樣就跑不動?”匡雲白手上拿著一根細竹棒在半空中揮呀揮的。“想跟著一起去走鏢就給我跑,沒跑上半個時辰不準休息。”
“若你親我一下,我就跑。”二奶奶說,眨著一雙媚眼偎近他。
“我叫這根竹棒親你,好不好?”匡雲自耍著竹棒作勢打人。
“唉呀,打是情罵是愛;小冤家這麼愛我,奴家真是承受不起啊!”二奶奶一邊叫一邊跑。
匡雲白雙目噴火。“你給我閉嘴!”好想殺人哪!這些傢伙為何這麼煩?
“又來了。”常豪放下手中的木刀翻白眼。
“沒事的。”袁紫葵兀自舞著手中的木劍,匡雪白說她的姿勢是對的,但力氣用得不當,使出的劍招威力僅達三成;因此她得更努力些,才能達到他的要求。
她想得到他的讚美;最近她老是想到他,從沒見過如他這般的男人。她有四個哥哥,個個堪稱人中之龍,不論武藝、機智、修養、人品,皆屬一流之選,京城裡暗戀哥哥們的姑娘家不知凡幾。
但她卻覺得匡雲白比哥哥們偉大多了,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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