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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的崩口至今仍存,從那套鎧甲上傳達而出的熊熊戰意,還有那種悲壯的慘烈之感,都完整的存留至今。
那將是多麼慘烈的戰鬥啊!
僅僅是目注著這套鎧甲,血管中的血液就好像沸騰起來。鎧甲只有一個人那麼高,但是如今矗立在這祭臺上,就足以讓所有人仰望。
梵拉魔鎧。傳說中,魔族第一任魔君所創造的的鎧甲,有著不世魔力。第一任魔君,一生戎馬,為魔族立下不世功勳,其威能驚撼天地,最後戰死沙場。傳說他死後,將咒靈附於這套鎧甲之上,只有最正統的暗紫皇族才能得到梵拉魔鎧的認可,反之,任何血脈不純的魔族,妄圖覬覦這套鎧甲,就會暴斃而亡。
多少年來,所有的魔族都期待著梵拉魔鎧可以選擇某一位魔族,他們都希望可以重現當年的輝煌。
這裡的人沒有見過第一任魔君的,因為時間太過於久遠了,所有的人,哪怕是不會老的人都已經老去了。
只有這套鎧甲,即使主人已經逝去,但仍舊不屈的直直矗立在這魔夜之都,就好像在替主人目注著魔族的興衰起落。
戰爭是很殘酷的東西。
天生為了戰爭而存在的魔族,對此,早就有所覺悟。
死亡是無可逾越的鴻溝,所有人都對此有所覺悟。
我們恐懼墓地,儘管我們日夜兼程。
魔殞陽到的時候,魔君還沒有到。
其他還活著的四位王已經站在那裡,和周圍的眾人一起安靜的仰望著魔鎧,根本就看不出誰才是和始創殿勾結的人。
墨夜抱著念歸站在後方的屋頂上,她不是魔族,是不能站在下面的。
念歸在這裡並不乍眼,是因為她的旁邊,也有很多和她一樣的人,他們都不是魔族,卻都對第一任魔君抱有敬意。
人群的後方,有韻律的腳步聲響起。
沉重、莊嚴,一下又一下,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
是魔君。
各族的君主其實都是九級的存在,這也是為什麼敬稱君主與敬稱九級的存在一樣的原因了。只是今日,可以輕易的跨越空間的強者,卻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一步一步,沉重而又有韻律的在眾人的注目下走向祭臺。
魔族的人,他們對於他們每一位魔君,都很敬仰。一個君主是一個種族的信仰,他肩上承載了太多的責任,一步走錯了,留下的不只是千古罵名,還很有可能將所有的基業毀於一旦。
魔君牽著魔後,穿過人群,安靜的走向祭臺。
在肅穆的氛圍下,沒有人向他們兩個行禮,因為此時,這位君主與他的女人,和他的子民一樣,只是敬仰第一任魔君的信徒。
魔君走到梵拉魔鎧的正前方,他輕輕的握了一下魔後的手,緩步走上了祭臺。
與此同時,魔族的五位王,各自站上祭臺的一角,對著中間的鎧甲,肅穆的站立。
魔君這次,穿的仍是那套黑紅色的王者裝扮,以最本真的身份覲見第一任魔君,這是最大的敬意。
魔君對著梵拉魔鎧靜默了一下,轉身。
此時,七大軍團的團長,還有魔修士,都安靜的站在最裡層。
魔君開口道:“魔君祭,在這裡,我們祭奠第一任魔君。他誕生於黑暗,歷盡戰火的洗禮,他傳下了魔之血脈,開創了魔夜之都。是他給予我們黑暗的尊嚴,是他給予我們黑暗的庇護。掙扎的人啊!請聆聽黑暗,擁抱黑暗。他是魔族獨一無二的王者。”
幾萬年來如是的禮讚,在不同的音線下,傳達著同樣的敬仰之情。
就像這魔夜之都,他融載了太多的東西。
滄若念歸始終相信,沒有那個種族的都城,連砂礫都是黑紅色的,可是魔夜之都就是這個樣子的。凱旋的將領在此灑下熱血,馬革裹屍的將領在此灑下死亡的血液。
有多少人死在這裡,有多少人為了黑暗而戰。
如果光明是一種無可撼動的信仰,那麼黑暗就是一種無與倫比的魔障。
魔族是為了戰爭而生的種族,他們悍不畏死、兇殘、嗜血。
因為他們體內流淌著的,就是這位偉大的君主的兇惡之血。依他的血脈而傳下的魔之一族,仰仗著這種兇惡之血,在這片大陸上馳騁而無懼。
在魔宮中,那大張著血瞳的王座,那一張張鬼臉的圖紋。
魔族是剽悍的種族,誰說不是呢?
魔君在結束禮讚之後,轉身面向梵拉魔鎧,雙手交疊在額頭上。祭臺下,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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