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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下順杆而上,而沒有找一些魔藥幫助他……那簡直與趁火打劫的無恥之徒無異!
斯內普又是一拳打在牆壁之上,這次在牆上留下了細微的血跡。
又過了很久,直到斯內普告訴自己,得要去看看米蒂諾的情況,而且冰涼的水也確實不允許他在呆下去了,才關了花灑——斯內普執拗的堅決不肯用熱水,這種固執也包含著一種心理上的自我懲罰和贖罪。
當斯內普收拾妥當準備好面對一切回到臥室,在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怔愣住了——剛剛斯內普雖然已經設想過跟米蒂諾談話後對方可能給自己的上百種反應,可他從沒想過有一種會是米蒂諾已經無聲無息的離開。
斯內普不知道此時是不是該去找米蒂諾談話——就算是對方的主動的,斯內普在面對發生了超出友誼關係的好友也不免有些尷尬。
但當斯內普的注意力轉移之前米蒂諾躺過,現在被染得紅紅白白,散發著濃重血腥參雜著腥氣味道的被褥,斯內普告訴自己,此時不是他可以逃避的時候。
拿了為數不少的瓶瓶罐罐,斯內普輕聲敲響了米蒂諾的門,沒人應,斯內普踟躕了一下是否應該就這樣順應這個無聲的逐客令就此離開的好。
但最終,斯內普還是對著那隻醜陋的雕像試探性的念出“十二隻腳的蜘蛛。”——不知米蒂諾對他的雕像做過什麼,那個原本聒噪的雕像總是異常的萎靡不振。
聽到正確的口令,那雕像卻連眼都沒睜開,唯一的變化只是房門應聲而開——斯內普皺皺眉,五年了,米蒂諾果然沒有換過口令。
進了房,斯內普稍稍鬆了口氣,浴室裡傳來的水聲說明了剛才沒有人應門的原因。
在斯內普一進房門的時候米蒂諾就知道了——透過腳步、呼吸和魔力波動判斷一個人的身份很容易,這個世界的巫師們根本沒人去掩飾自己的蹤跡。
幾年來斯內普從不曾徑自進來過,米蒂諾都幾乎要忘了斯內普也是知道口令的,這樣也許以後睡覺的時候也需要撤銷一部分防禦機關了,米蒂諾對於自己的警戒極為有信心,而且也慢慢贊同了那隻守門雕像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一無是處。
要知道米蒂諾從來不愧為流星街極為出色的制器師,他佈下的機關陷阱都是以致命的狠辣難以逾越而出名。
斯內普會主動找上門來也讓米蒂諾也微微有點吃驚,隨即猜到,斯內普是來要昨晚的事情的解釋的吧。米蒂諾知道,自己不在意這種事不代表別人也不在意,尤其是外面世界的人——米蒂諾還是習慣把非流星街生人都統統叫做外面世界的人,無論是這個世界的還是那個世界的,對米蒂諾來說都沒有什麼區別,都是流星街之外的世界而已。
自己昨晚的行為應該是被這個世界的法律嚴格禁止的吧?米蒂諾模糊地回想起看過的一些文書的法律條文,印象並不深刻,之是隱約記得這似乎是僅次於謀殺的重罪?
米蒂諾知道自己不在乎法律,但米蒂諾猜西弗勒斯應該是很在乎的吧……
米蒂諾在弄乾身上的水滴之前站到了鏡子前,摘下面具,陰冷的目光盯著鏡中自己的臉——被面具覆蓋著的左額上赫然紋著一隻蝴蝶,藍紫色的蝴蝶停落在眉角上方,不時微微振動翅膀,觸鬚輕顫,栩栩如生。
這正是米蒂諾曾經讓博格特幻化出的那隻塞壬妖蝶——米蒂諾最為憎恨的東西。
米蒂諾抬起一隻手捂住鏡中自己蝴蝶紋身的位置,剛好完全遮住,微微用力,鏡子立刻沿著手掌龜裂出蛛網一樣的碎紋,米蒂諾的臉龐被破裂的鏡子切割開來,支離破碎。
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戴回面具,米蒂諾暗忖斯內普一定恨死了自己想殺之而後快吧。
只是,唯獨這個同伴,米蒂諾真的不想失去。
錯身而過(修)
米蒂諾一走出浴室就看到斯內普正黑著臉瞪著自己,臉色難看極了。米蒂諾面無表情故作鎮定的瞄了斯內普一眼,其實心裡卻很心虛。
米蒂諾給斯內普倒了一杯水,就像每次他去找斯內普時對方都會給自己倒一杯茶一樣,只是米蒂諾沒有茶葉也不會泡茶。清了清嗓子,米蒂諾微微有些緊張卻平板著聲音說道:“你來了啊,西弗勒斯……我還以為我一開門就會見到一道‘阿瓦達索命’,嗯……是因為你不習慣殺人嗎?”
米蒂諾不自覺的話多了起來,也不著邊際起來。
斯內普本來正尷尬萬分糾結不已只是想問問米蒂諾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聽了米蒂諾如此漫不經心類似挑釁的話不由得瞬間怒火攻心,氣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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