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是啊，美人兒，快過來讓大爺香一口！以後成了花魁，本大爺都貼不上邊兒了啊！”

霜偌笑著輕啐：“女子家，說話口無遮攔。”忽然又想到什麼，秀眉微微蹙起：“老闆怎麼知道你的？你跟誰說過？”

楊菓也一愣，說：“我以為是從你這裡知道的呢！”

兩人都一臉茫然的樣子，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地是霜偌跨過了那道坎，花魁之位已唾手可得。

楊菓訕訕地問：“接著不需要我了？”

霜偌一臉瞭然地笑笑，轉身走到裡間。不一會兒，手上拎著個小包走過來，遞到楊菓面前：“你的謝禮早就準備好了，看你擔心的！”霜偌捂嘴一笑：“之後可能沒時間天天見你了，但是你別以為這就完事了，我有任何問題都會隨時找你，你要隨傳隨到。喏，銀子都給你算好了，一直計到大賽那天，每天十兩，可沒少你的。點點看。”

楊菓不好意思地包好，臉上難以抑制地泛著貪婪的光，嘴上還是假客氣：“哎呀，不用數不用數，你怎麼可能少我的。”

霜偌看著她見到銀子兩眼發光的樣子就好笑，接著將手中一個東西遞到楊菓面前。

只覺得眼前一汪碧水，溫潤清涼，一塊碧綠的翡翠呈在楊菓鼻尖。

“我說過無論達成願望與否我都不會虧待你，這塊上好的翡翠是我的小小心意。那天看見你弟弟來接你，我就覺得這塊玉很襯他，清潤亮澤，也算我送他的見面禮吧。”霜偌微笑著將翡翠放在楊菓手裡。

此舉讓楊菓倍感窩心，送禮重要的不只價值，還要有心意，霜偌都做到了。楊菓一臉感動狀，撲上去抱住霜偌，哇哇乾嚎，屋子裡的女孩都笑開了。

自從媚娘執掌了霜偌的訓練後，她就沒來找過楊菓了。收了豐厚的報酬，楊菓心中還是很掛念她的進度。去找過雲翠兩次，雲翠說這些日子自己都沒怎麼見到霜偌，楊菓猜想他們應該是在閉關修煉了。

這段時間，鶯歌樓要舉辦花魁大賽的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鶯歌樓與青樓完全不屬於相同檔次，在人們心中這裡是比較清雅的存在。達官顯貴們重要的應酬常常都設在鶯歌樓，這次花魁大賽名動濱城，當然也爭相捧場。一時間，鶯歌樓前所未有的熱鬧，沒有訂到大賽日位置的人，都提前幾日進樓打探，希望能猜測一二，樓裡的生意也上到一個新高。

這日，楊菓同時收到兩個邀請，一個是霜偌送來的，邀請她晚上到樓裡去觀看大賽，今日的座位是一票難求，霜偌也是憑著準花魁的身份才為她定到一張桌。另一個邀請就來得有點出乎意料了，是薛七送來的，說是訂到一間雅間，邀請九姑娘和幾位好友同樂，另外還有要事想與九姑娘相商。

楊菓是不可能放過今晚大飽眼福的機會，略一思量，薛七找自己有事？強烈預感自己有錢賺了。兩次見薛七，兩次都有進帳，他還敢繼續說有事相商，必定做好了出錢的準備。於是楊菓讓小婢給霜偌回話，把請柬送給她的熟客，這樣也不擋了霜偌的財路。

楊菓換上新買的衣服，一身淡綠紗裙，掩蓋了幾分精光，多了幾分淡雅，今晚算是個雅會，自己也應個景。

小龍自己屁顛兒屁顛兒地去換上了一身月白長袍，然後一直期期艾艾地在楊菓身邊團團轉。楊菓欲言又止半天，嘆了口氣，伸手理了理小龍墨黑的長髮。

小龍察言觀色，嘴角緩緩掀起。

“小龍，就算你再可愛，眼神兒再期盼，我還是要告訴你，今晚，你不能去。”楊菓實在受不住他的星星眼攻勢，殘忍地截斷了小龍的期待。

小龍氣呼呼地嘟起嘴：“我不去，那你也不準去！”

楊菓一根根掰開小龍的手指，衣角都快被他拽出水了：“你，必須無條件地聽我的話！再說了，我今天去是有正事，說不定有大生意呢。商場如戰場，你去不是分我的心！”

小龍長長的睫毛半合下來，遮住了水潤的大眼睛，賭氣坐到床邊去，兩腮鼓鼓地再不說話。

楊菓突然覺得一陣心煩，怎麼自己跟當媽一樣，本來就不擅長哄孩子，現在還直接帶著一個叛逆期兒童過日子。楊菓也不想再說話，打理好了自己，轉身就出門了，留下小龍一個人目瞪口呆地在屋內，心中十分哀怨。

到了鶯歌樓時辰還早，楊菓熟門熟路地溜到後院，想去探望下霜偌和雲翠。平時熙熙攘攘的後院今日渺無一人，好不容易抓住個匆匆行過的丫頭，一問，原來大家早都去後臺準備了。算了，今日是他們大戰之日，還是別打擾他們了。楊菓慢慢向樓裡行去，估計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