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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傷愈也不可能回到戰鬥部隊了,這點宋柱國和戰士們心裡都很清楚。宋柱國沒有多說話,只是在離開時,面對著送行的傷員們久久了敬了一個軍禮。
侯佩佩陪著他走下山來。在路上,宋柱國有意識的問起了她的工作狀況,聽她說了一會衛生所的事,就問她
給你換個單位怎麼樣?侯佩佩驚奇的說讓我去哪裡?跟你去察南工作?宋柱國就說,回你老家,天津。部隊想
加大血暈工作的力度,準備安排一部分人深入敵佔區去工作。你是靜海人,在天津上過學,包括北平都有你的同學,有著很好的社會關係,我已經給你在張參謀長那裡打了招呼。你準備一下。
侯佩佩半天沒言語,低聲地說,你應該先徵求我的意見。我們現在還僅僅是朋友關係,即使將來我們的關係進一步了,這種關於我個人的問題也得事先讓我知道。
宋柱國還真沒想到這麼多,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侯佩佩就說,我回去收拾一下,呆會過來。說完掉頭就回衛生所去了。
宋柱國愣在那裡半天沒反應過來。
幾天以後,楊威託李文繼給宋柱國帶來了一份報,說:我們總部電臺破譯了日軍察哈爾派遣軍團的密碼,這份報是關於你的。日軍制定了一個“宋”計劃,以青木為首實施,行動方案就是跟你反覆接觸,造成你部準備與日軍合作的假象,從而動搖分裂你的部隊,並計劃提供假報給你們軍區,借上級之手除掉你。
宋柱國出了一身冷汗,暗暗罵道好個毒辣的青木。
給軍區的報告軍區回覆過來了,說主要領導目前都去太行山根據地開會去了,你們報告的況已轉告軍區首長,首長指示說,要積極穩妥、相機而動,切不可授敵於口實,以破壞整個抗戰大業。
江輝和耿普按照宋柱國的指示,已經前往天津和報站聯絡並設法與江輝的父母親取得聯絡,做些準備工作。
侯佩佩緒不是很高,宋柱國做了半天工作,侯佩佩只是說我不是已經同意去天津做地下工作了嗎?宋柱國這才領教到知識分子、特別是女知識分子的不可捉摸,好似拳頭打到棉花上,使不上勁。
帶著一腦門苦悶,宋柱國整天就泡在軍械所裡,一來二去,老何就發現了他的秘密。找到政委一合計,兩人聯合找到侯佩佩談話,侯佩佩也還是那樣表態,我是**黨員,我堅決服從組織上交待的任務。問到有沒有其他想法,侯佩佩就一百二十四個不開口。周致遠急了,就直截了當的說,組織上經過考慮,如果你本人沒意見,決定近期安排你和宋柱國同志的婚事,你就開口表個態嘛,侯佩佩還是一言不發。
到底老何是過來人,拉扯了周致遠一把,兩人出了門。老何就樂道,你這個政委,人家是黃花大閨女,不說話就是代表她同意了,你硬叫人家表態,人家怎麼開得了口。周致遠半信半疑的看著老何,不開口就是同意?老何說我打保票了,去找宋柱國談吧,關鍵在於他,他說過要等到抗戰結束,看你這政委怎麼做工作吧。周致遠一把拉住老何,你別躲,他們的喜酒你又不會少喝一口,做工作得咱們一起去。
找到宋柱國,兩人拉開了架勢,臉上都很嚴肅。宋柱國疑惑地看著他們。政委首先開了口,老宋啊,我們兩人黨內分工都是政治思想工作,今天我們集體找你談個話,是關於你和侯佩佩的。宋柱國就說,我們沒什麼的,同志朋友嘛,部隊裡說什麼了?政委周致遠說,說什麼的都有,你是部隊的最高首長,生活上可不能隨隨便便。宋柱國就說,我們真的沒什麼,這個問題我一直很慎重的。老何看宋柱國有些發急,就暗暗好笑,插嘴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可以無所謂,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風言風語的,這臉往哪兒放啊?周致遠搶著說,小侯同志即將結束培訓,深入到敵佔區開展工作。敵後工作是個很危險的職業,況瞬息萬變。你做為一個部隊的領導者,就沒想到對她有所交待?
宋柱國這才明白他們兩人的用意,“我說你們兩個人今天裝神弄鬼的,原來就是這事啊,我考慮過了。正準備向組織上寫結婚申請,這兩天不正犯愁怎麼向她開口嗎?”
周致遠哈哈大笑著,老宋啊,你早點說啊,我們還動了半天腦筋怎麼做你的工作呢。
老何也樂呵呵的說,就是,我們一路上還商量著呢,這知識分子規矩多,你這求婚儀式可是免不了的。證婚人我們倆就當仁不讓了,一會我們把侯佩佩找來。你可得當著大家的面求婚啊。
宋柱國紅著臉說,別別,這個我沒經驗。
老何就笑,廢話,你要有經驗人家侯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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