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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人的勇猛簡直怕人,一個燒掉一條胳膊的天狼人,手持狼牙棒平地躍起一米多高,狠狠的砸向馮少傑的腦袋,棒沉力大,棒未到風先到了,這還是嚴重受傷的情況下,要是不受傷這一棒的威力該有多大啊。
不信比不過你,馮少傑大刀用足了力氣向棒上面砍去,喀嚓一聲震天響,狼人的狼牙棒被開啟了。這個狼人身子在半空中沒有憑藉,不如馮少傑騎在馬上方便用力。馮少傑也因此付出了巨大的傷害,兩條胳膊酸的幾乎抬不起來,右手虎口鮮血直流。
“踩死他。”馮少傑驅馬前去。
馮少傑胳膊暫時不能動了,如果讓這個天狼人再來一棒就死定 了。大黑會意,前腿像打拳擊一樣暴起,兩個碗口大的蹄子踢在了天狼人猙獰的面孔上,這個拿這狼牙棒的天狼人還沒來得及反映就成為馬蹄下的一具屍體。冷偉紅那裡也是險象環生,不過馮少傑很快恢復了,騎馬過來和冷偉紅一起殺光了眼前的狼人。
那群馬伕伙伕手中的鋼叉都刺彎了,天狼人們看到這群傢伙變的如此兇狠非常害怕,可是已經晚了,他們手中根本沒有什麼武器,又都被火燒傷,儘管他們在勇猛也改變不了滅亡的結局。二十多個伙伕馬伕鋼叉齊下,殺死了七八個天狼騎兵,不過他們自己也付出了相當的代價,現在二十多個人只剩七個活人了。
終於沒有天狼人出來了,大火已經吞掉了營房,木頭的營房燒的向紅火炭一樣。風呼呼的吹著,火旺旺的燒著,四處奔跑的馬也不叫了,戰鬥的聲音也停止了。重傷員也都嚥氣了,沒有了一絲慘叫。整個驛站靜的怕人。
“咣”那個中年男人手中的鋼叉掉到了地上。
接著活著的七個馬伕手中的鋼叉也掉到了地上。
剛剛還不感覺到害怕,現在看到滿地的碎肉、人頭、斷肢,腿肚子已經開始抽筋了。
不知道是誰,帶頭:“嘔,嘔。”接著更多的人開始了嘔吐。吐得好惡心啊,一個個彎著腰,手捂著肚子,狠命的吐,隔夜的窩窩頭都吐出來了。
馮少傑也想吐,可是不能吐,咬破了舌頭尖強忍著沒有吐出來,這是第一次殺人,記不清殺了多少個,是十個還是二十個。現在大僕刀的刀頭都已經有些捲刃了。
冷偉紅手持長刀靜靜的站立著,終於報仇了,是你們殺死了我的好姐妹,殘忍的殺死了我的好姐妹,現在你們也有今天的結果那是自找的。
“撲,”馮少傑在馬上向前一傾,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剛才硬接了那一狼牙棒震的吐血了,終於還是吐了出來。鮮血掛到嘴角上面,手中的大刀滴滴嗒嗒的血流著,大黑馬在火光的照耀下也非常像一頭怪獸。
“你沒事吧。”冷偉紅關切的問。
“沒事,倒是你身上我三四到傷口,不知道怎麼樣啊。”
“啊,”聽到馮少傑一說,冷偉紅才發現自己的肩膀上背上有好幾天傷口,雖然不深可是也劃開了皮肉,鮮血流了下來。
鑽心的疼痛讓冷偉紅眼淚就要下來了。
“不要再吐了。誰再吐我砍了誰。”馮少傑對著倖存的七名馬伕大喝,“從現在起你們就是我的家奴了,你們沒有選擇的餘地。現在立刻把你們戰死夥伴的屍體扔進火裡燒了。把天狼人的腦袋砍下來,用繩子繫好,屍體也燒了。然後立刻聚集馬匹準備乾糧我們立刻離開這裡。”
馮少傑說完不等他們答話,下了馬帶著冷偉紅去了小房子裡,關上門。
“傷口疼嗎?”馮少傑的眼淚下來了。在外面他不能流淚,一流淚那些個馬伙伕會怎麼看他這個首領,但是在冷偉紅面前馮少傑永遠是馮少傑。
“恩,不疼。”冷偉紅咬著嘴唇。
馮少傑脫掉冷偉紅的外衣,看到肩膀上的一道比較深的刀口,大概有十多厘米,深有一厘米還多。萬幸沒傷到骨頭。馮少傑拿出酒囊,狠狠心,把烈酒往上面一噴。冷偉紅咬緊亞硬是沒叫出來。
冷偉紅背上的面板光潔柔滑,和臉上一樣,白的像牛奶一樣,可惜現在被刀劃了那麼長的口子,該死的天狼人。
馮少傑仔細的包紮好了冷偉紅的傷口,肩膀上的傷口。其他的三條傷口只是輕輕劃破了衣服在面板上留下痕跡,並無大礙。
包紮完傷口,馮少傑和冷偉紅從小房子裡出來,看到那七個人已經把天狼騎兵的腦袋全切下來了,四十多個腦袋,堆成一小堆。猙獰恐怖。
“你叫什麼名字?”馮少傑問剛剛那個中年人。
“小人姓馬,在家排行老三,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