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部分(第2/4 頁)
命剛邁進屋子,身子暮然一冷,渾身打了一個寒顫,暮雲的房間中好冷,像是在一個冰天雪地中一般。
他進了屋子,看到幕多就坐在床沿,皺著眉眉頭,緊握著暮雲的小手,而且暮雲的身上還在蓋著厚厚的被褥。
“怎麼回事!”杜命靠近。
他看到暮雲的樣子,頓時一驚,暮雲整個小臉包括頭顱全部被一些細小的冰渣覆蓋,臉色蒼白冰冷,緊閉著雙眼,在不停而細微的打著寒顫。
而緊握在幕多大手的小手也是泛著冰藍色的色澤,一層的寒氣透體而出。
她的周圍溫度更是低到極致。
他走過去,伸手摸了暮雲的額頭,“好冷!”
“這是怎麼回事!”杜命詢問,看著暮雲滿臉痛苦的模樣有些不忍。
幕多緊皺著眉頭,嘆了一口氣:“從雲而出生起便伴隨著冰冷的寒氣出生,她的母親也是因此而死,不知道為什麼,這種冰冷的寒氣剛開始在她五歲的時候發生一次,也請了一些普通的藥師檢視,皆是搖頭,當時要是有醫師或許還能夠看好,不過醫師連一些宗門也沒有。
“暮雲每一次倒也能夠熬過去,我會長年給她撲捉一些火性十足的靈藥靈丹等給他服用壓制寒氣,可效果甚微。
隨著時間過去,這發病的時間越來越短,也越來越嚴重,上一次還是半年前,如今看著雲兒的模樣,體內所散發的寒氣已經到達一個恐怖的地步,真擔心她撐不了多久。”
杜命看著渾身被冰藍色寒冷冰渣佈滿的暮雲,有些不忍,平時那麼嬌小可愛,性格善良害羞的暮雲居然從小被這種病痛折磨,他心中莫名的心痛。
“府主,你讓開,讓我看一下。”杜命道。
幕多以為杜命是擔心暮雲,倒也沒說什麼,嘆了一口氣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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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夜已黑,景物不可見,晚間靜謐的林間泛著一股散寒的冷意,令人發抖,周遭漆黑一片,不時猛獸咆哮,震動山河,淒厲的叫聲此起彼伏。
只有霧海花樹這光亮一片,每一朵霧海花都通體晶瑩如同玉質,在散發瑩輝,不斷的抖動燦爛的光飄飄灑灑,覆蓋住洪濤的石墓,覆蓋住左牧的身影。
佇立在石墓前的身影,一動不動,他心中傷痛,不能自拔。
所有的人都來過,勸過,可沒辦法,心中最為柔軟的東西被傷害了,再也回不來,任誰也無法立刻從悲傷中醒來。
黑夜已來,星光璀璨,半夜。
咔嚓一所房門開啟,一道身影手中帶著東西,望著後山處霧海花那片光亮處,而後邁步走去。
滿地堆積的樹葉很厚很厚,那道身影站在左牧的身後,舉起手中所拿的東西,汩汩的朝嘴裡灌,喉結不定的抖動,那是酒。
“來喝一杯!”
杜命把酒遞給左牧說道。
左牧靜默片刻,就在杜命以為他還是一動不動的時候,左牧回頭接過酒,猛地朝嘴裡灌。
汩汩的喝了大半缸,妄圖用酒來解決心中的痛楚。
杜命嘴角泛起一絲笑容,雖然酒會讓人越喝越醉,可它亦是人解決煩惱,發洩鬱悶的一個途徑,只要知道發洩,那麼這個人的心還可以救。
左牧放下酒缸,喘了一口粗氣。
“呵呵,夠嗎?”杜命問。
“不夠!”左牧說。
“那麼接著喝!”
左牧汩汩的又是喝了起來。
兩人你來我往互相喝酒,喝的有些醉意。
兩人就這樣靠在一片冰涼的墓碑上,望著夜空下璀璨的星光。
“傷心嗎?”杜命問。
“傷心!”
“心痛嗎?”
“心痛!”
“好,那麼就這樣讓痛下好嗎?”杜命眯著眼睛,雖然在黑夜中並看不到。
這時,一直漠然的左牧才抬起了頭,清澈的眸子中泛著一股疑惑,來的人都是勸解他要忘記過去,好好生活的,可杜命似乎並不這樣。
“是不是很奇怪?”杜命問。
左牧點點頭。
“死亡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它最為可怕的是死者與親人之間感情的羈絆,這份沉重的羈絆才是痛苦的源頭,記住傷痛並沒有什麼不錯,因為這樣你所愛的人還可以活在你心中。”
左牧漠然。
“見過因為時間貧乏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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