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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被調教的一年,花銷更是貴得沒法說,想要離開,可以,銀子還去!
這就意味著我必須繼續在舞蝶坊呆下去,而呆下去的話,就要涉及到我人生中最大的一個難題了──
我必須要接客!
雖然我以前是個牛郎,可問題的根本在於:
鑽進這個小小的身體裡就已經讓我很不滿了,如今更要我去討男人的歡心,怎麼可能?
就算舞蝶坊是男倡館裡比較文雅一點的場所了,但既然這個身體已經破了身,就不可能再做回清倌了,無論如何,還得用身體去伺候男人。
可是,我不是同性戀,沒辦法服侍男人啊!
而且,我有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在我還是成朗的時候,我好歹也是個一米八三的大男人啊,就算真的跟男人一起,也是我在上面吧?
呸!呸!我在想什麼呢?
根本就對男人不感興趣的我,就算換個傾城佳人躺在我身下,我也不一定會起反應啊,更何況是換作我躺在男人身下!
只要一想到那個場景,我就……嘔!
晚飯都吐出來了。
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只好使出殺手!了:再死一次!
我應該是在那個桃衣斷氣的時候進了他的身體的,那麼我再死一次,說不定就能回去了呢!
雖然冒險了一點,與其被男人們上,本大爺還不如放手博一博的說,好歹還有50%的希望。
當然,最後事實證明我的推斷永遠不可能變成真理,當我再一次醒來看到墨棠有些陰沉的臉時,我只能哀嘆一聲:我完蛋了!
桃衣的親屬早在把他賣掉的時候就消失無蹤了,而我死又死不成,又身陷火坑,還有誰比我更倒黴啊!
我現在是真的無依無靠孤苦伶仃了,又欠下一大屁股債,難道真的要用我的屁股來還?
一陣惡寒!
“桃衣,我已經讓你休息了好幾天了,今天王公子來,可是點名叫你呢!”在我當鴕鳥當了無數天後,墨棠溫柔又殘忍的一句話徹底把我打入了深淵。
“我可不可以不要?”用力掐了一下大腿,眼裡立刻蒙上水氣,再用哀怨可憐的眼神看著墨棠。我就不相信他會不心軟。
好歹老天還給了我一副好面孔和好身體,不善加利用真是浪費了(當然,被XXOO不算在內),雖然,這完全不是我原本的型別。
墨棠漂亮的單鳳眼只是睨了我一眼,隨即他柔柔的笑道:“桃衣,我在你身上見過比這更另人心疼的眼神,你以為你現在的哀兵政策還能打動我?快換衣服,難道要我親自動手?”
呃……雖然墨棠也是個大美人,不過要個男人幫我寬衣解帶還真是奇怪,尤其,他還是你的老闆。
最後,我只好不甘不願的換了件水色的長衫,用一隻簪子把頭髮挽住,抱了古琴,出去了。
桃衣的琴算得上舞蝶坊的一絕,估計已經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而實踐也證明,儘管靈魂換了,身體還會自動作出反應,每次坐在侵架前,雖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彈什麼,手指還是能靈動的在弦上撫著,我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
來舞蝶坊的一般都是雅客,不會粗俗的立即要求上床,往往是先在一起喝酒聊天彈琴吟詩,不知道是為了製造氣氛還是怎麼的。
但是最後,總免不了上床這一節!
4
雅間裡,王公子一個人坐在桌前喝著酒,臉上似乎帶了些微的醉意,看見我過來,笑道:“桃衣來的正好,先陪我喝兩杯。”
說完一把攬過我,讓我坐在他大腿上,拿了個小杯,倒了酒,遞到我唇邊。
惡!我不舒服的動了動,以往只有我這樣抱女人,現在倒好,風水輪流轉,我像個女人一樣被抱在男人的腿上。
勉強接過我遞來的酒杯,面上帶笑,我小飲了一口。
沒辦法,誰叫我現在寄人籬下呢。
據說這個王公子還是國舅爺的外甥呢,我可惹不起。
雖然心裡正狂吐不已,我還是儘量把自己裝的柔弱嬌嫩,巧笑道:“王公子,您這樣抱著桃衣不放,不想聽我為您彈琴了麼?”
說完,又開始自我厭惡,我這個樣子,跟電視裡演的那些揚著花手絹,站在紅等高掛的樓前,諂笑著說:“大爺,進來坐坐嘛”的妓女有什麼區別?
真想吐!
哎,差點忘了,我現在也是個小倌,跟妓女差不多了!
生平第一次,我開始厭惡自己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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